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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理解《红楼梦》中的贾宝玉是“天下第一淫人”?
宝玉,意淫,红楼梦如何理解《红楼梦》中的贾宝玉是“天下第一淫人”?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那么在临死之际,她终于有所领悟。通过跟宝玉交换贴身小衣,以诠释自己对情与爱的最终理解。这个可怜的孩子啊。
晴雯之死,让宝玉悲痛欲绝。也让他的意淫达到了第一境界。于是,宝玉痛作《芙蓉诔》,与其说是悼念晴雯,不如说是悼念自己刻骨铭心的意淫青春。
3.
事实上,晴雯只是一个影子。
宝玉的意淫,始终是虚实两重天中彳亍(意思为慢步行走)前行。
他得到了袭人,痛失了晴雯。
他得到了宝钗,更痛失了黛玉。
而到了最后,甚至连袭人也只是短暂的得到,最终依然会失去。
袭为钗副,晴为黛影。
晴雯的结局,就是给黛玉画的影。袭人走过的路,宝钗依然会熟悉。
袭人临走时候,还说过一句话,一定要留住麝月。麝月,可以说,既是袭人之副,又是袭人之影。可惜,宝玉早在庄子序文中说得明明白白:焚花散麝,而闺阁始人含其劝矣;戕宝钗之仙姿,灰黛玉之灵窍,丧减情意,而闺阁之美恶始相类矣。
这样我们来看,宝玉的“天下第一意淫”乃是层层后退的。
先是以《红楼梦》第一美女秦可卿做了一个范本。为宝玉“意淫”对象指定了一个标准,那就是“兼具黛钗之美”。
从“灵窍”层面,两个“意淫”对象晴雯与黛玉,先后“灰了灵窍”。
从“仙姿”层面,袭人是“人”走了,宝钗是“魂”走了。至于说袭人一退再退所说的麝月,难道就能成全宝玉的“意淫”吗?
很显然,到了最后,宝玉的灵肉情感世界,成为了“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至此,宝玉方始涅槃成为“天下第一意淫之人”。
文:风林秀
参考文献:《红楼梦》
文字由历史大学堂团队创作,配图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吾所爱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这是在小说第五回,贾宝玉梦入太虚幻境时,警幻仙子对宝玉的评价。结合小说第二回冷子兴演说荣国府,贾雨村与之论述的宝玉乃“正邪两赋”之人,宝玉人物形象的总体轮廓,由此逐渐清晰起来。
显然,这两种评价都不含贬义。尤其警幻仙子的“吾所爱汝者”,一语道破了她对宝玉这个“天下古今第一淫人”充满了推崇与喜爱之情。要想理解警幻仙子以此作为宝玉的高度评价之语,首先要厘清她眼中的“淫”与“意淫”到底包含哪些含义。
结合警幻仙子与宝玉的对话,具体分析如下:
“好色即淫,知情更淫”,宝玉属于由情入色的情色合一
“淫”,《说文》中解释为“侵淫随理也。从水[爪壬]声。一曰久雨为淫。”因而《岳阳楼记》中,有“淫雨霏霏”一语。古人也曾云,“淫者,过也,过其度量谓之为淫。”因而警幻仙子口中的“情而不淫”、“好色不淫”等,皆是建立在其“过度”的本义之上。
在警幻仙子看来,男女关系上的“淫”,乃出于人的本性,无需否认。她真正反对的是那些轻薄浪子,以“好色不淫”和“情而不淫”为名,行云雨无时之事。世间男女,大都经历“既悦其色”,“复恋其情”,进而享受鱼水之欢的过程。
因而警幻仙子坚信“好色即淫,知情更淫”,“淫”字无法摆脱,更无需以“色”与“情”作为遮掩。因而从根本上否认了世人“见色不见淫”与“见情不见淫”的行为。宝玉虽然回答不知“淫”字为何物,但从他后来与袭人云雨可知,淫中见色,淫中有情。
从小说第一回,曹雪芹开门见山指明“大旨言情”,还有空空道人看了石头上记载的故事,“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都暗示了宝玉能正确认识情、色、淫三者合一的深刻道理。宝玉的“淫”里,饱含自己的情深如许。
“淫虽一理,意则有别”,宝玉属于女儿尊贵的以情至上
正如警幻仙子,“淫虽一理,意则有别”。“天下古今第一淫人”的宝玉,与世人最大的不同,便在于这个“意”字上,也就是警幻仙子所说的“如尔则天分中生成一段痴情,吾辈推之为‘意淫’”。这种痴情,便是宝玉与世人存在云泥之别的关键所在。
普通世人的“淫”,停留在生理层面,沉迷于云雨之欢不能自拔,也就是警幻仙子口中的“皮肤淫滥之蠢物”。而宝玉的“淫”,多了精神层面的“意”,是建立在天性里对女子的痴情。这种痴情,被脂砚斋解读为,“只不过是‘体贴’二字“。
其实,这不足以概括宝玉的特质。警幻仙子曾指出,宝玉独得这“意淫”二字。但这份痴情,只有闺阁女子才能欣赏,并将其视为良友;而存于世道,则“百口嘲讽,万目睚眦”。由此可知,宝玉的“过度”,在于对女子精神层面的欣赏与尊重。
正如宝玉所言,“我见了女子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宝玉对女子的推崇,已经远远高过男子,完全背离了男尊女卑的封建等级制度。他不但认为女儿尊贵,而且沉迷于对女子的欣赏、尊重乃至悲悯中不能自拔,如同世人沉迷于鱼水之欢。
因而宝玉的“意淫”天性,暗合了警幻仙子“天下古今第一淫人”的标准,具体表现在以下方面:
对待知己黛玉:“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在男女关系上,宝玉与世之好淫者最大的不同,便在于情有独钟,而非“悦容貌,喜歌舞,调笑无厌,云雨无时,恨不能尽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时之趣兴”。这种天性里的痴情,在爱情上最直观的体现,就是与黛玉是超越了肉体的灵魂之爱。
宝玉并不排斥淫,但反对缺少以尊重与欣赏为前提的淫。他沉迷于黛玉的不是由色生情的肉体之欲,而是基于相互理解与尊重的精神之爱。在宝玉眼里,黛玉永远是那个从不对说经济仕途、科举功名这些混账话的知己之人。
有了这份惺惺相惜之情,宝玉对黛玉的痴情体现在一言一行中。他关心黛玉的饮食起居,细微到椅子上的一个靠背,惟恐她受凉与劳累。黛玉的风筝随风飘走之后,宝玉也要放走自己的风筝,“不如把我的也放去,让他们俩做个伴吧。”
宝琴以林妹妹所作的《桃花行》冒充自己所作,宝玉一语道破他与黛玉之间无人企及的精神共鸣,“林妹妹曾经离丧,作此哀音”。当众人对此诗交口称赞的时候,只有宝玉默默流泪。如此情深如许,正如宝玉后来的真情告白,“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对待千红万艳:“爱博而心劳,而忧患亦日甚矣”
宝玉的意淫天性,还体现在对闺阁女子的尊重与推崇。他始终怀着悲悯之情对待大观园的女子,无关等级,不分贫富。龄官在蔷薇花下画“蔷”,一份相思郁结难解。宝玉感同身受,替她深感煎熬,自己被雨淋湿了,反而大声提醒龄官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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