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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文四大家(清代说文四大家)
说文,小篆,部首说文四大家(清代说文四大家)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四、深刻理解《说文》的释义原则
《说文》是一部古文字字典,它按照文字学的要求解释本义,努力做到两个统一,即:形和义的统一,文字和语言的统一。所谓形义统一,是说《说文》全面分析了小篆的构形体系,根据字形来解释文字的本义。所谓文字和语言统一,是说《说文》的释义是直接从文献语言中概括出来的,是与文献语言相符合的。
古人说:“许书之要,在明文字之本义而已。”(江沅《说文解字注后叙》)所谓本义,指的就是体现在文字字形上的字义,它一方面反映出表彰文字初期的造字意图,另一方面又确实是在古代典籍中被使用过的词义。
小篆的字形反映的是文字的造义,古籍中的用例反映的是词的实义,在《说文》中二者大多是一致的,但是也有不一致的情况。
所以造成这种情况,是由于文字的造意和词的实义存在着一定的矛盾。尽管造意是以实义为依据的,但是它有时仅仅是实义的具体化、形象化的说明,语言中被使用的实义要概括、抽象得多。因为《说文》要紧密结合字形说解字义,限于体例又只能用极简单的话来训释,所以就难免迁就造意。我们在理解《说文》的这种训释时,只需要除去那些形象的具体因素而加以进一步的概括,就能把字的造意和词的实义一致起来。
由于拘泥于字形,《说文》对造义也有解释得不够确切,甚至迂曲荒谬的时候。
总的来看,尽管《说文》对于字义的训释存在一些问题,但是绝大多数释义是有文献语言作为根据的,是可信的。《说文》虽然没有自觉地在每个字下都引用书证,但是这并不是说对这些字的训释没有文献的根据。
由于《说文》的绝大多数训释是有文献做根据的,所以对字义的解释比对字形的解释可靠要大。往往有这种情况,《说文》把字形解释错了,但释义并不错。
我们说《说文》中的绝大多数训释有文献根据,并不是说就可以迷信《说文》。由于时代的局限,《说文》的语言资料只能取自周秦文献,所收的文字不过是晚周、秦皇以至汉代的字体综汇。至于甲骨文,因为出土很晚,许慎当然无从看见,就是金文也见的极少。这些都限制了他的眼界,在写作《说文》时遗漏和谬误之处自不能免。
我们要在读《说文》时坚持形义统一的原则,首先要了解、掌握小篆的构形体系及六书理论,此外还要注意学习一些古文字的知识,吸收古文字的研究成果,来补充、纠正《说文》。
我们要在读《说文》时坚持《说文》与文献相结合的原则,掌握古人提倡的“以字考经,以经考字”的训诂方法(陈焕《说文解字注·跋》)。
我们要学会利用《说文》的材料去解决文献阅读中遇到的问题,更准确更深入地解释词义,这就是“以字考经”。
五、逐步掌握《说文》的构形体系
汉字发展到小篆阶段,其结构已经完全符号化了,这突出地体现在合体字上。在甲骨文中,图画很强的会意字(唐兰称其为象意,姜亮夫称其为象事),到了小篆,或者将其拆散分别变成有音有义的构件然后重新组合,或者废弃不用另造形声字。这些字的构形特点是“据事绘形”,即根据词义以比形会意的方式分别造出一个个字来。这些字图画强,符号差;整体强,分析差;在字的内部,浑然一体,在字与字之间,缺乏整体的联系。这种造字方式是初级的,也是低能的。到了小篆,不仅已经完全抛弃了“据事绘形”的造字方式,而且对汉字体系中已经存在的这种字进行了改造。从甲骨文到小篆,这种图画的合体字通过加强符号,加强分析,改造为由文字构件合成的会意字。这是一种情况。另一种情况是对甲骨文的形体进行更彻底的改造,变会意字为形声字。“沬、何、队、囿“等字就属于这种情况。
汉字结构到小篆已经形成了完整的定型化了的科学体系。这个体系经过许慎的分析综合,体现在《说文》的分部及说解之中。我们要了解小篆字系,首先应该从《说文》540个部首入手、去研究、把握小篆构形的普遍规律。这540个部首三分之二以上是独体的文,也是小篆字系的文字构件,将近三分之一的部首是合体的字,可以进一步分解为若干个文字构件的。《说文》之所以把包括同体会意的不少合体字作为部首,是因为《说文》遵循文字学的原则,按字的意义来归部。
因为《说文》要严格贯彻文字学的原则,所以尽管有些部所统辖的字极少,甚至有些部连一个统辖字也没有,也要设立这些部首。《说文》全书共有36个部首没有统辖字,但是仍然在这些部首字下注明“凡某之属皆从某”。《说文》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维护小篆构形体系的完整。既然这些字有音有义,是最小的形体单位,并且绝大多数字曾经作为文字构件进入合体字担任形旁或声旁,那么我们就应该承认它们的构字功能。有些没有统辖字的部首字,即使只作过形声字的声旁,如“燕”字,也应该承认它具备潜在的作为汉字形旁的能力。有些人之所以产生没有统辖字就不应该设立部首的想法,是因为拘守于检字法的原则,不了解《说文》的构形体系的缘故。
《说文》分部从分不从合,只要形体有别,哪怕意义完全相同,也要分为不同的部首。
这个原则无疑是正确的。但是许慎由于拘于形体,也有分部不当的时候。也有分得过于琐碎,把小于文字构件的笔划作为部首的情况。
《说文》分部根据的是意义,所以在部首字下标明“凡某之属皆从某”,540部基本上坚持了这个原则,可是也有自乱其例的情况。
在《说文》的构形体系中,每个部首都有形、有音、有义,每个文字构件都有形、有音、有义,这标志着小篆字系已经发展为一个严整的、定型了的科学体系。值得注意的是,在小篆字系中,有时小于文字构件的笔划与文字构件形体相同。例如“一”这个形体,作为文字构件,是数字,表示最小的正整数,读yi1。同样是“一”这个形体,如果并不表示最小的正整数,那么它就是小于文字构件的笔划。许慎对这两种情况基本上区分开了。试看以下说解:对于独体的象形字,许慎有时也从正字法的角度去解释字形。这仅仅是就小篆的形体而言,只要我们认真对照一下小篆的字形就不难明白许慎的用意。有的搞文字学的人,竟据此痛斥许慎缺乏起码的常识。这真有点让人哭笑不得。我们并不是要迷信《说文》,只是说应该尊重前贤,尊重民族的文化遗产,“使许氏说不可用亦必得其说然后驳正之”(戴震《答江慎修先生论小学书》)
近年来对《说文》构形体系的研究取得了可喜的成果。北京师范大学王宁教授主持完成了“《说文》小篆字系研究”,其中一个重要部分就是对于“形位”和“形位生成法”的研究。所谓形位,指的是“从汉字字符系统中离析出来并纳过的具有能生成新字符和区别造意功能的最小的构形功能客体。”它是组构汉字的基础构件。
经过初步整理和归纳,他们得出了小篆字系的全部形位,共284个(其中成字形位284个,非字形位62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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