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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文四大家(清代说文四大家)
说文,小篆,部首说文四大家(清代说文四大家)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读段注要注意的第四个问题是,看段玉裁如何疏通字义。这主要包括以下10方面的内容:一是指出本义,二是指出引申义,三是指出假借义,四是指出古今义的不同,五是辨析同义词,六是指出俗语词和方言词,七是辨析名物词,八是指出同源词,九是辨析词素义,十是指出用字的古今之变。
读段注要注意的第五个问题是,看段玉裁如何注明每个字在上古的韵部。段氏精通古音,他吸收了顾炎武、江慎修等人研究古音学的成果,分古韵为17部,着《六书音韵表》。段玉裁说:“考周秦有韵之文,某声必在某部,至啧而不可乱,故视其偏旁以何字为声,而知其音在某部,易简而天下之理得也。许叔重作《说文解字》时未有反语,但云某声某声,即以为韵书可也。”(《六书音韵表》二)我们对于字的古韵分部,不必一个一个地记,只需要根据段氏提出的“谐声者必同部”的理论,记住声符字的归部就可以了。这个办法可以说是执简驭繁。
段注也有一些缺点,例如:校勘过于自信,有时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擅改《说文》;拘泥于本字,把《说文》的说解用字都改为本字;受材料局限,有时偏袒《说文》的错误。但是总的说来,暇不掩瑜,在《说文》的所有注释当中,段注被推为众家之冠。王念孙曾在《说文解字注·序》中推许段注,认为自许慎之后,“千七百年无些作矣”。晚近《说文》名家章太炎、黄侃也非常推崇段注。陆宗达先生尊师从教,一生中通读段注达9次之多(据陆先生面述)。
学习《说文》除了要借助于段注外,还要注意吸收其他诸家的研究成果。与《说文解字·注》同列为《说文》四大家的,有桂馥的《说文解字义证》、王筠的《说文句读》、《说文释例》、朱骏声的《说文通训定声》。桂馥的《说文解字义证》的最大优点是材料丰富,经史子集无所不包,我们可以从中翻检古书中的例证。王筠的《说文句读》是作为初学者的普及读物来写作的,书中删繁举要的采用了段玉裁和桂馥两家的注释,又加上自己的心得。王筠研究《说文》的主要成果反映在《说文释例》中。这部书对于了解《说文》体例、研究词义具有较高的参考价值。朱骏声的《说文通训定声》严格地说,并不是注释《说文》的著作,其写作的旨意在于阐述作者关于文字、音韵、训诂的观点。所谓“说文”,是疏证丁义,从字形来说,是讲象形、指明事、会意、形声。所谓“通训”,讲的是转注、假借。朱骏声把引申作为转注,把定义改为“转注者,体不改造,引意相受,令长是也”。把通假作为假借,把定义改为“假借者,本无其意,依声托字,朋来是也”。所谓“定声”,指明的是把文字按古韵分类,打乱540部,综合形声体系,共得1137个声符,归纳成为古韵18部。18部的名称取自《周易》的卦名。这部书打破了《说文》专讲本义模式,不仅解说文字的形体,而且通释字词的义训,阐述词义的系统,确定每个字在古音系统中的声韵地位,是一部独具特色的好书。其他有关《说文》的著作还有很多。例如:专门分析《说文》形声字声旁系统的著作,有姚文田的《说文声系》;专门研究《说文》收字的著作,有郑珍的《说文佚字》;专门研究《说文》各种版本差异的著作,有沈涛的《说文古本考》,等等。集《说文》注释及研究成果之大成的,是近人丁福保于本世纪20年代末30年代初编纂的《说文解字诂林》及《诂林补遗》。《说文》的最新注本,是张舜徽先生于1981年出版的《说文解字约注》。这部书综合了前人的研究成果,运用了不少甲骨文金文等古文字资料,对《说文》学有新的开拓。
最后我们讲一讲学习《说文》应该怎样吸收古文字学的成果。《说文》学与古文字学的关系非常密切,二者互相补充,相得益彰。古文字学需要借助《说文》来考释出土古文字。学习研究《说文》的人需要借助古文字学的研究成果来印正和纠正《说文》。陆宗达先生在指导他的研究生学习《说文》的时候非常重视引导学生自学古文字。他让学生多准备几部大徐本《说文》,其中有一部专门用来比较甲骨文、金文和小篆的字形。研究生们根据《古文字类编》(高明编,中华书局1980年出版)、《汉语古文字字形表》(徐中舒主编,四川辞书出版社1981年出版),及《甲骨文编》、《金文编》等古文字工具书,把已有定论的甲骨文、金文摹写在相应的小篆的书头或行间。如果对甲骨文金文的构形有疑问,再去查阅《甲骨文字集释》(李孝定编述))和《金文诂林补》(周法高主编)。这样做,既借助《说文》学习了甲骨文金文,又借助甲骨文金文促进了对《说文》的深入了解,可以说,是一箭双雕。下面我们着重举例说明学习古文字学对于学习《说文》的帮助。
由于字形讹变或思想认识的局限,《说文》对相当一部分字的字形分析有错误,比如说省声字,段玉裁曾经指出:“许书言省声多有可疑者,取一偏旁,不载全字,指为某字之省。”(《说文解字注》“哭”字下说解)
利用甲骨文金文纠正《说文》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还可以印证《说文》,加深我们对小篆字系的了解。
用出土的古文字材料纠正、印正《说文》的字形只是利用古文字材料的一个方面。另外还可以用卜辞、铭文以及其他出土的古文字材料为《说文》补充例证。
近几十年来,古文字学有了长足的进步,地下出土文物屡屡发现,往往为古文字学提供了新的材料和新的考释对象,这一切对于《说文》学的发展都具有直接的或间接的推动作用。所以我们学习《说文》时,要把眼光放得更开阔些,既不鄙薄《说文》,又不固守《说文》,要勇于并善于吸取古文字学的成果,来丰富和发展《说文》学。
本文到此结束,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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