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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东坡:此心安处是吾乡。大家有何见解?
苏轼,心安,岭南苏东坡:此心安处是吾乡。大家有何见解?
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当年受苏轼“乌台诗案”的牵连,其好友王巩(即王定国)被贬斥到荒僻的岭南之地,他的歌妓柔奴(别名寓娘)一路随行。之后王巩北归,柔奴为苏轼劝酒。苏轼看柔奴从遥远的岭南归来,却看起来愈发年轻、面带笑容的,笑起来似乎还带着岭南的梅花清香。于是苏轼便试探性地问柔奴,“岭南风土各方面应该不太好吧?”柔奴却回答道:“我这颗心安定的地方,就是我的故乡”。
(王巩画像)
正是柔奴这句话,让苏轼大为感动。看到柔奴有如此旷达恬淡的心境、且对好友王巩怀抱如此真切情义,苏轼灵感大发,于是写下了这首诗抒发内心感触,也表达对柔奴的赞誉之心。
柔奴的这句“此心安处是吾乡”,初读便觉无比精妙、一语中的。人在漂泊之际,未曾感慨如浮萍飘摇般的命运,还能随遇而安、恬淡知足,确实是很高的境界了。何况这样精妙却也朴实的话语是出自歌妓之口,大概也更让大文豪苏轼刮目相看了。
“此心安处是吾乡”让我领悟到心安之重要。
年轻时候或许以为奋斗、赚钱才是最重要的,即使心是漂泊的,安定更是无从谈起。只是当人们有了一定的阅历后,会更珍念自己内心的感受,心里有所依靠,才是踏实、安定的,而不管自己所站立的地方是故乡还是他乡,心安即是最重要的,可以是野心勃勃地追求赚很多钱,也可以是无甚追求地安贫乐道,只要是自己心之所想,便可安于当下。
有人说“故乡安置不了肉身,从此有了漂泊,有了远方;异乡安置不了灵魂,从此有了归乡,有了故乡。”说来,只要心安了,肉身和灵魂都能有所依靠,肉身和灵魂需要我们以一颗恬淡随适的内心去安放呀,心安了,他乡即故乡;心安了,故乡、他乡并无二致。人生在世,白云悠悠,所选之路,若可心安,便是通往幸福的路了。如此,人们可以少很多烦恼与忧虑,毕竟内心安稳了,才真是岁月静好,认识幸福。
(东坡先生像)
“此心安处是吾乡”也让我领悟到陪伴之重要。
人们常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人活一世,或许很多时刻都是孤独的,人们生来,便注定要与孤独对话。只是,人要战胜孤独,最简易的办法便是获得陪伴了。人们害怕孤独、排解孤独,人也往往在他人的陪伴中获得内心的安定。苏轼有感于柔奴对好友王巩的尽心陪伴、不离不弃,遂作诗相赠,他也感慨于柔奴对王巩这份难得的情义。患难见真情,能在患难之际陪伴身边的人,确实是世间珍贵。
就像歌里唱的“我不管未来的路有多么艰难,只要有你陪伴,我就心安”。常感慨于人生难遇良人,一颗心与另一颗心的距离总要花费太多的时间才能贴近。若是遇到了心心相惜的人,人生该有多幸运,也值得心安与知足了。而生命中友情、亲情的陪伴也格外重要,陪伴便是我们生活中的阳光与雨露,滋养着我们的生命,也如暗夜中的一束光,给人温暖与希望。想来,柔奴其实也是王巩心中的光束呀,被贬他乡,依然有佳人相伴,内心也算是安定的了,也有一句话说“有女人的地方才是家”,有了家,有了陪伴,心便定了。
(明·仇英·东坡寒夜赋诗图卷-局部)
“此心安处是吾乡”也让我领悟到良好心态之重要。
宋人方岳诗:“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语人无二三。”古人早已于命运的无常之中感受到人生不会一帆风顺,不如意才是生活的常态,甚至这样的不如意还无处诉说。因而这就更考验世人的心态了。柔奴在陪着王巩颠沛流离之际,依然能微笑面对生活的苦难,并对眼前人不离弃,还能淡然说出“此心安处是吾乡”的千古流传之佳句,也可见其心态之佳了。心态好的人,遇事往往都能往积极的方向思考,也能让自己生活得更积极、更向上。而这向上,便是一种力量,冥冥之中助力我们化险为夷、通往光明。
这也让我想起苏轼《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中“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的诗句。苏轼一生际遇曲折,却也能在这曲折的经历中以旷达洒脱的心态应对,确实是难能可贵的了。“此心安处是吾乡”,不管遭遇怎样的困难挫折,都能以淡然之态处之待之,相信人生一切的遭遇,都是生命的赐予,都是历练,也都是收获,心安,才是最重要的。这句“此心安处是吾乡”显然也反映出苏轼在柔奴的心安之话语中领悟到了某些感同身受之意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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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常羡人间琢玉郎,天教分付点酥娘。自作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清凉。
万里归来颜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
——《定风波·常羡人间琢玉郎》
解读苏轼的词是一种享受,因为当你面临艰难险阻时,读苏轼的词,它能够给你力量,给你一种积极向上的精神;当你的人生遭遇低谷时,读苏轼的词,它能够给你慰藉,宽慰你受伤的心灵;当你的人生态度变得消极颓废时,读苏轼的词,它能够使你摆脱消极的情绪,重新焕发出生机——这便是苏轼的千古魅力所在,也无怪乎古往今来之人都喜爱苏轼。苏轼,几乎成了后世文人的精神导师,他那豁达乐观的人生态度和超然物外的处世哲学,都深深地影响着后世的文人学者。
这首《定风波》就是一例,一句“此心安处是吾乡”,不知宽慰了多少失意人的心。
的确,每个人对故乡都有着难以割舍的情感,无论她多么落后闭塞,也无论她多么不尽人意,但她终归都是你的故里,这是你无法改变的,就像父母、就像你的祖国,这都是你一出生便注定了的,谁人不爱自己的父母呢?谁人又不爱自己的祖国呢?换句话说,谁人不眷恋自己的故乡呢?
可天不遂人愿,很多时候,我们都无法时刻亲近故乡,因为人生理想,因为仕途功名,因为世事变迁。李白一生都在思念故里,可自己又从不愿意回去;杜甫也是一样,时时刻刻都在惦念着故里,可他自己却依然选择四处漂泊、居无定所。苏轼的遭遇跟他们类似,他一生的绝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他乡度过的。
说句通俗的话,实在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因此,故乡——成了文人千古不变的话题: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乡书何处达,归雁洛阳边,等等,无不透露着浓浓的乡情。
对于有家不能回的事实,很多人开始寻找自我安慰了,白居易在《初出城留别》一诗中就有“我生本无乡,心安是归处”,他还在《种杏桃》一诗中进一步解释到:“无论海角与天涯,大抵心安即是家。”苏轼也想学白居易,他也说到:“此心安处是吾乡。”心安的地方就是我的故乡,其实所谓故乡,大抵不就是先祖们落脚的最后一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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