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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张鸡黍(“范张鸡黍”与“鸡黍文化”)
汝南,文化,范式范张鸡黍(“范张鸡黍”与“鸡黍文化”)
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这个故事体现的生死友谊、一诺千金的精神,成了千古绝唱,流传极广,也成为后世进行文学再创作的源泉。“鸡黍”一词也成了热情待客、诚实守信的代名词。“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孟浩然《过故人庄》)这里作者显然赋予了“鸡黍”以特别的意义。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版本学专家倪其心,运用丰富的历史文化知识和诗词欣赏经验,根据律诗规则和前人注释,指出诗中第一句“鸡黍”系化用《论语•微子》荷蓧丈人典和和东汉范式、张元伯千里期信典 。
元杂剧作家宫天挺,依据《后汉书》、《搜神记》创作的《死生交范张鸡黍》,将范张故事渲染得更加动人。作者在歌颂朋友间生死不渝友谊的同时,揭露社会政治的黑暗,强化了作品的政治批判力量,为“鸡黍故事”注入了新的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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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洪楩编著的《清平山堂话本》和冯梦龙所著的“三言”(包括《喻世明言》、《警世通言》和《醒世恒言》),均收录了“范张鸡黍”故事。由此可见,在宋元时期,“范张鸡黍”已作为“说话”的题材在民间艺人间广为流传,对世人、世情起着“经人伦,成教化,敦风俗”的道德教化作用。而尤以冯梦龙“三言”影响最为深远。在《喻世明言》(又名《古今小说》)第十六卷《范巨卿死生鸡黍交》,作者颂扬了范、张一诺千金、肝胆相照的精神,把“信”和“士为知己者死”作为朋友间相处的最高准则,为当时金钱至上、背信弃义甚嚣尘上的恶劣社会风气树立了新的标杆。同时代萧良有编撰的儿童启蒙读物《龙文鞭影》(初名《蒙养故事》),也以“鸡黍张范,胶漆陈雷”故事教育儿童要讲究诚信,志同道合。该书成为清代中晚期民间流传最广并深受蒙学师生欢迎的启蒙教材,对蒙养教育产生了积极而深远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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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鸡黍文化”的精神内核
在浩如烟海的中国古典诗文中,文人借“鸡黍”传“情”的故事,不胜枚举。兹采撷如下:
南朝•范云《赠张徐州谡》:恨不具鸡黍,得与故人挥。
高适《赠别王七十管记》:“款曲鸡黍期,酸辛别离袂。”
李白的《送戴十五归衡岳序》说"鸡黍之期,当速赴也"
柳宗元《田家三首》(二) :里胥夜经过,鸡黍事筵席。
白居易《答尉迟少监水阁重宴》:鸡黍重回千里驾,林园暗换四年春。
白居易《谈氏外孙生三日喜是男偶吟成篇兼戏呈梦得》:明日贫翁具鸡黍,应须酬赛引雏诗。
白居易《题崔少尹上林坊新居》:若能为客烹鸡黍,愿伴田苏日日游。
杜牧《村行》:半湿解征衫,主人馈鸡黍。
李商隐《所居》言"鸡黍随人设,蒲鱼得地生"
苏轼《常润道中有怀钱塘,寄述古五首》(五):卖剑买牛吾欲老,杀鸡为黍子来无。
苏轼《端午游真如,迟、适、远从,子由在酒局》:儿童喜我至,典衣具鸡黍。
苏轼《次韵蒋颖叔》:岂敢便为鸡黍约,玉堂金殿要论思。
苏轼《送沈逵赴广南》:君归赴我鸡黍约,买田筑室从今始。
苏轼《陈季常见过三首》(其一):君来辄馆我,未觉鸡黍窄。
在这些诗文中,“鸡黍”二字已经超越了单纯的饮食意义,升华为一种蕴含“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唐•王维《少年行》)的人际交往之间尊重人格、诚实守信等丰富内涵的文化,植根于国民的传统文化价值体系中。
诚信,一直是中国古代正人士子的精神道德追求。诚,是中国伦理思想史的重要范畴。孔子时期,“诚”尚未形成为理论概念。孟子时“诚”开始成为理论概念,他说:“是故诚者,天之道也;思诚者,人之道也。至诚而不动者,未之有也;不诚,未有能动者也。”这里,诚不但是天道本体的最高范畴,也是做人的规律和诀窍。荀子发挥了“诚”的思想,指出诚为“政事之本”。他说;“天地为大矣,不诚则不能化万物;圣人为知矣,不诚则不能化万民;父子为亲矣,不诚则疏;君上为尊矣,不诚则卑,夫诚者,君子之所守也,而政事之本也。”在《礼记•中庸》里,“诚”成为礼的核心范畴和人生的最高境界:“唯天下至诚,为能尽其性;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能尽人之性,则能尽物之性;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参矣。”至诚如神,有了诚笃的品德和态度,就可以贯通多种仁义道德,成己成人,甚至能够尽人之性,尽物之性,赞天地之化育而与天地参,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大学》把“诚意”作为八条目之一:“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诚”成为圣贤体察天意,修身养性和治国平天下的重要环节。宋代周敦颐进一步认为“诚”为“五常之本,百行之源也。”把包括诚实在内的“诚”看作仁、义、礼、智、信这“五常”的基础和各种善行的开端。程颐更直截了当地说:“吾未见不诚而能为善也。”其见解入木三分。
信,也是中国伦理思想史的范畴。“信”的含义与“诚”相近。从字形上分析,信字从人从言,原指祭祀时对上天和先祖所说的诚实无欺之语。隋国大夫季梁说:“忠于民而信于神”,“祝史正辞,信也。”后来,由于私有经济和私有观念的发展,原有的纯朴的社会被逐渐破坏。国与国、人与人之间的交往不得不订立誓约。但誓约和诺言的遵守,仍然要靠天地鬼神的威慑力量维持。春秋时期,经儒家的提倡,“信”始摆脱宗教色彩,成为纯粹的道德规范。孔子认为,“信”是“仁”的体现,他要求人们“敬事而信”。他说:“信则人任焉”,“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孔子和孟子都将“信”作为朋友相交的重要原则,强调“朋友信之”,“朋友有信”。而历代当权者大都将“信”作为维护秩序的重要工具。《左传•文公四年》中说:“弃信而坏其主,在国必乱,在家必亡。”《吕氏春秋•贵信》对社会生活中信与不信之后果,作了淋漓尽致的剖析:“君臣不信,则百姓诽谤,社会不宁。处官不信,则少不畏长,贵贱相轻。赏罚不信,则民易犯法,不可使令。交友不信,则离散忧怨,不能相亲。百工不信,则器械苦伪,丹漆不贞。夫可与为始,可与为终,可与尊通,可与卑穷者,其唯信乎!”汉代董仲舒将“信”与仁、义、礼、智并列为“五常”,视为最基本的社会行为规范。并对“信”作了较详尽的论述:“竭遇写情,不饰其过,所以为信也”。他认为“信”要求诚实,表里如一,言行一致。朱熹提出“仁包五常”,把“信”看作是“仁”的作用和表现,主要是交友之道。他说:“以实之谓信”,其说与孔子、孟子基本相同。在儒家那里,诚与信往往是作为一个概念来使用的。“信,诚也”,“诚”与“信”的意思十分接近。
由此看来,传统伦理将诚信作为人的一种基本品质,认为诚实是取信于人的良策,是处己立身、成就事业的基石。是个人生活的准则。
“鸡黍文化”的精神内核,集中体现于宫天挺的杂剧《死生交范张鸡黍》》和冯梦龙的拟话本小说《范巨卿死生鸡黍交》两部作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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