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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郯城7月10日大规模蛤蟆迁移
他的,僧格林沁,一声山东郯城7月10日大规模蛤蟆迁移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李鹤按疗程服用了“五毒丸”、“六毒丸”、“七毒丸”、“八毒丸”,身体慢慢好起来,若想将这“花柳病”连根拔除,还要等胡瞎子炼出“九毒丸”。
不久,胡瞎子终于把“九毒丸”也炼出来了,此药丸不同于前几种,前几种药丸用蝎子、蜈蚣、黑寡妇蜘蛛、莽山烙铁头、珊瑚蛇、四脚蛇、臭虫、癞蛤蟆等毒虫炼制而成,又黑又臭,这“九毒丸”晶莹剔透如新荔,清香扑鼻,沁人心脾。炼此药丸,用的是柳叶桃、见血封喉木、天仙子、飞燕草、狼毒花、水仙、荷包牡丹、相思豆、七步断肠红九种。
胡瞎子亲眼看着李鹤将“九毒丸”服下,他长舒了一口气,有一种“功德圆满”的成就感。憨罐站在一旁,满心纠结,如果李鹤服下“九毒丸”,病好利索了,他的如意算盘就落空了。
只见李鹤发出几声沉闷的憋咳,吐出一口淤血,翻着白眼,全身抽搐,天灵盖直冒热气。憨罐脸上掠过一丝笑容,心中一定畅快了:哈哈,让你病急乱投医,吃上这些个毒药丸,不才怪哩!
突然,李鹤身子一弹,坐了起来,一阵剧烈的颤抖过后,他哈哈大笑,夸赞说:“爷此时此刻,舒坦得很,胡先生,你真乃神医也!”
憨罐一脸失望,瞪了胡瞎子一眼,胡瞎子立马察觉到了,他以手捻须,诡谲地一笑。
临走时,胡瞎子还不忘给李鹤吃了一颗“定心丸”,他说:“前几种药丸是为了化解花毒,这‘九毒丸’就起到了恢复元气的功效,服用后,切勿走动,只要平心静气,卧床小憩,三日后,药到病除,精神焕发,重振雄风!”
李鹤服下“九毒丸”半个时辰后,他的脑袋灌了铅似的昏沉,困意袭来,他坠入冗长的睡眠,梦呓不断,身体间歇抽搐着。
天刚漫黑,一只夜猫子飞上屋檐,“咯咯”笑着,将李鹤惊醒,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他的心头:夜里听到夜猫子笑,会人的!他感觉到有一种胸口压大石般的窒息,他大口吸气,而气息却掌控不住,呼出的比吸入的多,这正是倒气的前兆!
他想唤憨罐,怎么也叫不出声来,嗓子刺痛,如箭矢封喉。
他的手指震颤,无助地抓墙壁,划出一道道血指印。他的心跳时而密如鼓点,时而像更漏将残,毫无规律,并伴随着难忍的绞痛。
他的眼前出现幻象:狂风骤雨,叶卷残秋,大水以猛兽的姿态扑进卧房,淹没了他的身躯,冰冷刺骨,那么的真实,每一个毛孔都能感觉到。
他这才醒悟,那胡瞎子不求分文,给他殷勤送药,根本就没安什么好心,那些有毒的药丸子,要的就是他的命。
此时,“九毒丸”的药劲上来了,李鹤的瞳仁扩散,如同一滴墨水落入水中,毒素侵入他的心肺,穿破他的脑髓,污染了他的血液,撕裂了他的灵魂,他疯魔了!他头发脱落,七窍流血,龇牙咧嘴,乌珠迸出。
他从床上滚下来,像个影子一样,贴地前进。
憨罐闻声过来,见此情形,吓蒙了。
李鹤爬到憨罐跟前,说:“罐儿,扶爷起身……”
憨罐把他搀起来,不料李鹤突然张开血盆大口,咬住他的脖子,贪婪地吮吸着温热的血液。
“啊!”憨罐惨叫一声,想挣脱李鹤,却被李鹤紧紧箍住。
李鹤阴森森地说:“别怪爷,你不是说生生世世跟随爷吗?爷这就成全你。”他嗜血如命,狂饮不止,直至憨罐停止了挣扎……
李鹤之,原本可以定为因病暴毙,却多出来一个状奇惨的憨罐,知县宝正不得不让仵作验尸,追查因。
仵作将憨罐的因查明了,系因李鹤发病,丧失理智,将其咬。
仵作从锦盒里捏出一根银针,刺入李鹤那溃烂的皮肉,只见银针通体发黑,一股黑烟从针眼里升腾而起。
仵作一惊,退后几步,通过观察皮肤颜色,推断出他的五脏六腑早已化为脓水,非身中九毒莫能如此。
李鹤是他杀!
李鹤之,成了一桩谜案。
这桩命案惊动了钦差大臣僧格林沁,他将此桩命案奏报朝廷,清廷谕令山东巡抚衙门督查此案。
短短几日,经过明察暗访,抽丝剥茧,此桩命案告破,凶手浮出水面。
小月季用邪术让李鹤染上“花柳病”,她却好似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天下还有这种怪事!县衙向萼红楼下了拘票,命捕快捉拿了小月季,整个泰安县风声鹤唳。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小月季竟是捻子的同伙,和捻匪黄近文有一腿。
原来,王璋序交给他身边的小将黄近文一项重要任务:潜伏泰安县,密谋策反,里应外合,东连抱犊崮,西结太平军,协助北伐,直捣皇帝老窝。
黄近文白骨精似的变身“黑衣人”、“送驴壮士”、“胡瞎子”,步步为营,终于用四颗黑药丸搞垮了李鹤的身体,一颗白药丸结果了李鹤。而这一切,都是在李鹤不知不觉中进行的。
泰安县到处张贴布告,捉拿黄近文,而黄近文一直没离开泰安县,他用“易容术”伪装自己,准备干一票大的。
当刘亦韩看到沦为阶下囚的小月季时,不禁愕然,竟然是她!
云板敲过五声,内衙用传桶将大门钥匙发出,三班六房的衙役、书吏进衙报到,外传二梆,皂役打开宅门,六房书吏“点卯”到位。
衙役小跑出去,举出放告牌,内衙击点三声,外传三梆,各班房衙役、书吏肃立伺候,值勤衙役击鼓,东西两旁皂役拖着长腔:“升堂……”
僧格林沁从屏风后走出来,架子端严地坐在太师椅上,背后是一幅蒙尘的日出东方图。
“近日,泰安县盗案迭起,那些枭贩竟然和幅匪勾搭成奸,翻了衙门墙头,撬了监仓衙库,宝正,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大人明察,绝无此事!”泰安知县宝正跪倒尘埃道。
“宝正,还有一次,捻子打来了,你跑得比兔子还快,哼哼,半路上竟被贼捻绑了票,本官早就打听清楚了,你们送了一万两保银,才得以脱身。宝正,你给本官说道说道,此事是否当真?”
宝正俯身长拜道:“卑职无能,确有此事。卑职下去后,一定将他们一网打尽,以报皇恩浩荡……”
“休夸海口,自打你上任,抓了几个贼捻?一个也没抓着,捕务实属废弛。”僧格林沁猛拍惊堂木。
“并非一个没抓着,那小月季……”
“住口,如果不是本官亲查这桩谜案,尔等能把小月季揪出来?说不定,她还在大开窑门接客呢!”
“大人英明,英明啊!”宝正作揖打躬。
“少来!”僧格林沁心头溢蜜,嘴却比敬事房的小刀还锋利。
公堂上泛起一波谄媚之笑,僧格林沁的五官归位,宝正终于松了一口气。
“说正事,有奸民竟然以接济逃荒灾民为名,偷偷摸摸运送粮草给贼捻,这不是火上浇油嘛!这不,打南边杀来了长毛,攻州夺县,气焰十分嚣张。沂州府又有船工、纤夫以布幅帕头,聚众起事,昼伏宵动,聚散无常,狡猾得很啊!西边的白莲教又闹腾,各路匪徒成掎角之势,遥相呼应,真是无法无天……”僧格林沁话语滔滔,眼睛里“嗖嗖”射出万支冷箭。
“北边的长枪会也有动作,蓬莱知县的坐轿被砸了!”宝正接了一句话。
僧格林沁拍案而起,道:“尔等一定要严防守,竭力兜剿,把看家本事拿出来,为朝廷建功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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