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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郯城7月10日大规模蛤蟆迁移
他的,僧格林沁,一声山东郯城7月10日大规模蛤蟆迁移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宝正命令:“画押!”
兵丁抓住小月季的手,涂了印泥,按在招册上,真乃“重刑之下,何求不得”!然后把小月季推到了法场。
刽子手正要行刑时,突然天旋地转,妖风四起,旌旗猎猎,飞沙走石,一个黑衣人挥舞着大刀,杀将而来。
“大人,有人劫法场!”宝正的腿肚子扭起了麻花,抖抖索索,避到僧格林沁身后。
僧格林沁一下子站起身,迅速拔出九龙宝刀,寒光犀利,大叫道:“抓住他!”
一群兵勇紧攥着刀,向黑衣人逼近。
黑衣人突然发出一声惊鹤般的激啼,他举起大刀虚砍,兵勇吓破了胆,扯着步子往后缩。几个火枪手紧紧看住小月季,正面防守着。
黑衣人冲小月季大吼道:“姐姐,你不要怕,我来救你!”他左斩又刺,向她快速推进。
黑衣人将大刀奋力一挥,三五个脑袋应声落地,飞溅的血浆淋湿了法场的荒草。他将一个兵勇踢飞到天上,刀指苍穹,降下来的兵勇被搠穿,鲜血飞花落瀑般倾泻到黑衣人身上。黑衣人继续斩杀,杀红了眼,一直杀到小月季面前。
“抓活的!”僧格林沁一刀挥出,抹了一个后退兵勇的脖子,鲜血溅了僧格林沁一身。
僧格林沁看到黑衣人越战越勇,破口大骂道:“娘的,快阻止他,大不了就杀!”
火枪手刚要射击,黑衣人像山鹰一样飞起,一刀砍下来,削铁如泥,枪管坠地有声,火枪手丢掉枪托,作鸟兽散。
“都给我上,剁掉他的一只手,赏银五十;一条胳膊,赏银一百;一条大腿,赏银二百;砍掉他的脑袋,赏银二百五!”
所有的兵勇蜂拥而上。
黑衣人冷笑一声,身体好比陀螺快速旋转,在空中“天女散花”般撒出一把枫叶飞镖,将兵勇的头颅一一刺中,哭号声顿时响彻整个法场。
僧格林沁从怀里摸出一把帽式手枪,指着黑衣人说:“你若是条汉子,请亮出庐山真面目,何必穿这一身夜行衣?”
“好,就让你看看老子是谁!”黑衣人揭开了面纱。
僧格林沁一惊,问:“你是?”
“黄元明,你可认得?”
“认得,他自称山东第一奇才,但情孤傲,屡试不第,在蒙山上盖了几间草堂,本想了此残生,哼哼,他却不老实,写反诗,难道不该杀头?”
“呸,没记错的话,你就是当时的监斩官!”
“哦,本官想起来了,是你!”
“对,当时我还是一个小孩,却要陪爷爷一块,你的心还没有被狗吃光,看我还年幼,刀下留了我一条命!”
“当时本官动了恻隐之心,如果知道有今天,真该把你一块斩了!”僧格林沁抠动扳机,准备开枪。
“把枪放下,你是否想见识见识,是我的飞镖快,还是你的铅丸快!”
“你杀了本官吧!”僧格林沁把枪往桌子上一推,闭上眼睛。
“我不杀你,因为你留了我一条命,你让我把她带走,我们谁也不欠谁的!”黑衣人说着,砍断缚在小月季身上的铁链,把她背在身上。
“嗖”的一声,一只飞镖射中了躲在软幕后面的宝正,系在飞镖的红绸子上赫然写着:小将黄近文。
黄近文扔出一把飞刀,射瞎了宝正的一只狗眼,宝正痛叫着躺在地上装。
刘亦韩闻听这些,心中窃喜,哈哈,这只飞镖带倒刺,在他脸上扎根了!小月季没有,苍天有眼,给义妹留了一条活路!
他抱起一坛子沂州老窖,掀了个底朝天,不知不觉就醉倒了。福来还算中点用,把他背到床上,给他浆浆洗洗。哼,如果不是萼红楼被贴了封条,晚上能见到他福来的人影?刘亦韩天天想,夜夜盼,就等着有一天能见到义妹小月季,哦不,她的真名叫白聪儿。
僧格林沁颜面尽失,带着马队匆匆离去,临走时,他对泰安县大小文武官员训话:“一定要严防守,别让捻子来了个倒卷帘占了泰安县,那群发匪放弃了静海向南逃窜,顽守弹丸之城镇。哈哈,李开芳溜出了东连镇,妄图与援匪会合,想得倒美,那股援匪早就被拦腰斩断,李开芳只好顽守高唐州,做垂挣扎。而那林凤祥呢?缩在东连镇,不敢出来了。这不,天气还没回暖,他们就断了粮,没几天蹦头了,本官调集马队,与他决一战,这后院可别起火了!”
僧格林沁踱步到刘亦韩面前,一双比秃鹫还锐利的眼盯着他,说:“刘大教谕,虽说你的义妹勾结逆匪,但与你毫无牵扯,朝廷不怪罪你,不过,你要跟着宝正好好剿匪!”
“卑职一定协助知县,将匪众拒之门外!”刘亦韩说。
不久,宝正凭借刘亦韩的战术,打败了沂州最大的幅军首领瞿三秃子(危急时刻,刘亦韩故意放走了瞿三秃子)。于是,他也不躺在床上装了,整天牛皮哄哄的,目空一切。朝廷对他特别嘉奖,他生怕刘亦韩功高盖主,于是处处钳制刘亦韩,给刘亦韩挖坑设套。
这年,鲁南遭受了百年不遇的蝗灾,微山县尤其严重,一位巡视大员来到泰安县,宝正准备了好酒好肉,将这个巡视大员伺候得极为舒坦。
巡视大员问微山县令是谁,宝正谎称是刘亦韩,巡视大员信以为真,以捕蝗不力为由罢了刘亦韩的官。
刘亦韩离开泰安,骑着翠莲,“嘚嘚”一溜小跑,洒落一地銮铃声,福来挑着青杠扁担,不慌不忙,跟在后边。
“你个小贼,步子快点儿,甭想偷懒耍滑,要对得住你那两条仙鹤腿!”刘亦韩喝道。
太阳西下,翠莲突然停下来,踢踏着蹄子,打着响鼻,它转过大长脸,龇出一口大白牙,对着被暮色溶尽的泰安县,发出一声惨叫,让人听了九回肠。
刘亦韩回望混沌不明的西山,喃喃絮语道:“翠莲啊,我们过了西山,就离了泰安县了,你虽然是一头驴,但我想什么念什么悲什么,你都知道。”
翠莲通人,又叫了一声,更加凄凉。
刘亦韩说:“哎,‘仕途捷径非我乐,不之乡终欲归’啊!”
翠莲低下头,鼻息如雷,缓缓前行。
福来慢悠悠跟上来,把嘴撇到耳根,说:“老爷,您这两箱宝贝书值几个钱?都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老爷为官这些年,一个镚子没捞着,倒是留下两大箱子书,我挑了一路,累得够戗!”
刘亦韩瘦眉一竖,鹞子眼一瞪,训他道:“混账东西,你懂个屁,我始任微山县令,恩师吴伯公就苦口婆心地教诲,‘黄金非宝书为宝,万事皆空善不空’,给你说你也不懂!”
福来被臭骂一顿,他啐了一口,悻悻地往前走,眼睛里却喷出阴冷的怨气。刘亦韩瞅瞅福来,福来瞅瞅他,他心里咯噔一下,福来的眼中怎么透着凶光?福来的嘴角上扬,露出尖锐的虎牙,眉毛倒八字,朝天炮鼻孔扩张开了,这不是善类的表情,是心生邪念的流露啊!刘亦韩和他相处了数年,一直没摸透他的底细,他到底是哪路妖孽?
不知不觉中,他们到了抱犊崮脚下。八百里沂蒙有七十二崮,其中抱犊崮最为险秀,石径幽玄,青松苍劲,怪石嶙峋,易守难攻,自古以来就是绺子的爱巢。
“这抱犊崮不易过啊!”刘亦韩环视四周。
“哼,就怕过了抱犊崮,还是到不了沂州府。”福来阴森森地说。
“这话怎讲?”
“您慢慢会懂的。”
“把话说清楚,别磨磨叽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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