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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郯城7月10日大规模蛤蟆迁移
他的,僧格林沁,一声山东郯城7月10日大规模蛤蟆迁移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是,是,是……”宝正点头不迭。
僧格林沁拍惊堂木,喝令:“带囚犯。”
东西两旁皂役喊:“威武……”
小月季戴着压了一道牒文的铁皮大枷,被两个衙役押上大堂。
刘亦韩站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见她一身烂衣,血痂斑斑,痛苦和焦虑在他脸上蔓延。
“你就是女匪首小月季?”僧格林沁问。
“民女正是小月季,但不是什么女匪首!”小月季的脸扭到一边。
“不见棺材不落泪,不上灵床不知。”僧格林沁捏住她的小下巴,眼里渗出几分欲。
见此情形,刘亦韩身子一颤,额头沁出豆粒大的汗珠。
“那发匪黄近文有下落吗?”僧格林沁质问。
宝正说:“卑职已命令捕快四处侦缉,谁知那黄近文杳如黄鹤,一去不返啊!”
“屁话,本官早有耳闻,此人擅长易容潜踪,神出鬼没,说不定他就在泰安县,就在这公堂之上听咱家判案呢!”僧格林沁驳斥。
宝正如坐针毡,大气不敢喘一下。
僧格林沁问:“小月季,老实交代,那黄近文藏身何处?本官饶你不。”
小月季冷笑一声,反问:“我不认识他,你刚才不是说,他正在公堂之上听咱家判案吗?还用我说?哈哈哈……”
“住口,且不说你用奇技巧谋害了李鹤,光是你在萼红楼假意为娼,大施骗术,讹诈钱财,暗助逆贼,就罪当凌迟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哼哼,你闯进来!”
小月季一脸从容,反问僧格林沁:“我就是一个青楼卖艺的,只要他们舍得出银子,我就唱歌起舞,博他们欢心,哪里是骗术?如果大人真想拿小女子当替罪羔羊,到皇上那里邀功请赏,我从了就是!”
“放肆,不给你点一出戏,你就不老实招供,来人啊,大刑伺候!”僧格林沁拔出一支令箭,扔到地上。
话音刚落,两个酷吏上堂,用拶子夹小月季的手指,刘亦韩隐约听到骨头的断裂声,他的心在绞痛。
乌紫的血液顺着小月季的指尖一滴滴摔打在地上,砸出一个个小坑。
刘亦韩哆嗦着结痂的嘴,浊泪决了堤,顺着千沟万壑流淌下来。
“速速招来,你如何与黄近文勾搭成奸,谋杀李鹤,他藏身何处?”僧格林沁不耐烦了。
小月季的血止不住地流淌,身体几近虚脱,艰难道:“我说过,我不认识什么黄近文,李鹤曾和多名妇人交合,不染‘花柳病’才怪……”
“一派胡言!”僧格林沁怒了。
宝正以手捻须,道:“依卑职看来,必须把我大清十大酷刑用上,她才老实招供。”
僧格林沁一摆手,说:“不,要用一种空前绝后的刑法,让她求生不得,求不能!”
宝正眼睛一亮,说:“卑职有个表弟,名叫长庚,江湖人称‘长剥皮’,在沂州府兰山县当酷吏,精通古今酷刑,什么剜膝、抽筋、剥皮、断腕、针刺、火烙、割鼻、截舌,全都不在话下。他还自创了一套‘长家刑’,是有两把刷子的,受刑的囚犯受那零敲碎打之苦,求生不得,求不能。如此折磨,竟然毫发无伤,如果开膛破肚,就是另番景象,五脏六腑化成脓水,骨头架子弹指即破,吐气一吹,化为齑粉!”
僧格林沁拍案叫绝道:“好,速速传唤长庚!”
“不可,不可!”刘亦韩挺身而出,金刚怒目,小月季看到他,身子微微一颤。
“休要造肆!你是哪路小吏?胆敢搅扰本官断案!”僧格林沁质问。
宝正白了刘亦韩一眼,说道:“启禀大人,此乃泰安县教谕刘亦韩,山东沂州府人,号称‘泛驾白龙马’,他于道光二十八年始选授微山县令,因为得罪人,仅仅百日,就丢了七品顶戴花翎,降职于此。如今当官容易得很,只要会通融,舍得花银子,就能步步高升。当今不是盛传一句话吗?但有金钱会,无忧顶戴赊,贩私盐的还能‘捐班’买个四品道台呢!而他却仕途颠连,坏就坏在他那张嘴上。”
僧格林沁脸上渗出一丝轻蔑,说道:“哼哼,为官嘛,就要爱惜羽毛。”
“大人,亦韩以为,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切不能明哲保身,左右逢源。要有壮士断腕之勇气,不惧炼狱火海,生敢当先,为朝廷社稷尽职尽忠,为黎民百姓尽亲尽爱!这小月季不过就是一个青楼女子,那李鹤嗜成,生活糜乱,难免会染上梅花大疮,哪能往小月季一人身上推?”
“说的比唱的好听,如今贼捻勾结奸民犯上作乱,你说该怎么办!”僧格林沁将马蹄袖一甩。
刘亦韩指点江山,侃侃而论道:“百姓为何造反,不就是闹灾荒,断了粮,歇了牙,而地方衙门救灾不力,把老百姓逼到了阎王殿门口!没辙了,反正横竖都是,只好铤而走险,拿大清律例以身试法。在下以为,应该开仓放粮,借贷给他们谷种,安抚他们!”
僧格林沁猛拍惊堂木,喝道:“大胆,本官看你有通捻之嫌!你可知道开仓放粮的后果?粮仓一旦大开,那些贼捻假扮成灾民,来领粮食,坑蒙朝廷,后果不堪设想。那些奸民领了粮食,不好好生产,暗送给贼捻,贼捻吃饱了,喝足了,岂不更加闹腾?”
刘亦韩压根不服软,刚要举刺反驳,却被宝正打住了。
僧格林沁说:“宝正,你有话说?”
“启禀大人,据卑职所知,刘亦韩之所以如此袒护小月季,另有隐情!”
“什么隐情?速速说来!”僧格林沁催问。
“这小月季来历不明,据说被吸大烟的爹卖到沂州城吴家做了童养媳,她有一双天足,且身手矫健,终于翻墙逃脱,成了一只野燕子。她广交江湖朋友,其中不乏风流才子、绿林好汉,刘亦韩中举后曾和她结拜,一起结拜的还有匪首王璋序,王璋序投奔了太平军。小月季寻他,流浪到泰安县,李鹤见她形单影只,垂涎她的姿色,伙同一群喽啰,将她抹二肩,拢二背,拖到‘花垅子’地里轮番糟蹋,然后将她卖到青楼,使其沦为娼妓。小月季和李鹤早有宿怨,为了复仇,就勾结贼捻,用那奇技巧之术,谋杀了他。刘亦韩救妹心切,所以……”
“宝正,你这老贼,休要胡说!”小月季撒泼大骂。
“刘亦韩,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僧格林沁抽出九龙宝刀,寒光照人。
“大人明察,还小月季一个公道。”刘亦韩不甘心。
僧格林沁将九龙宝刀归鞘,说:“你这种表面上大词炎炎,背地里蝇营狗苟的牢骚小吏,本官见多了!奉劝你少惹是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把这小月季做了,案子一结,什么事也没有,你还做你的官,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如果嫌官小,嗨,没事!待本官进京面圣,举荐你办齐军团练,只要你把山东的捻子幅军剿了,就能平步青云,功成名就,还有可能封一个王呢!”
“大人,千万不能冤枉她啊!”刘亦韩恨不得豁出自己的老命,也要把小月季从刀下救出。
“退下!”僧格林沁喝道,两个执勤兵丁跑过来,将刘亦韩轰出衙门。
“大人明察,明察啊!炮制冤案,大清律例的威严何在?岂不成了一纸空文?”刘亦韩手舞足蹈,仰天长啸。
僧格林沁问绍兴师爷:“招册整理好了吗?”
绍兴师爷忙把招册呈上,僧格林沁一目十行,大赞妙笔生花,他将招册摔在桌子上,宣布判词:“犯人小月季,乃贼捻之内应,她潜伏萼红楼,媚态惑人,大张艳帜,导致多家大户积蓄丧尽,家计萧然,所得不义之财,暗助贼捻。她用奇技巧,谋杀了李鹤,仵作早已查明李鹤的因,而小月季面对铁证,巧言令色,胡搅蛮缠,毫不认罪,依大清律例,当数罪并罚,决不待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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