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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郯城7月10日大规模蛤蟆迁移
他的,僧格林沁,一声山东郯城7月10日大规模蛤蟆迁移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面对福来咄咄逼人的话语,刘亦韩心中的疑团越滚越大,这福来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听他刚才的话,头头是道,不像是先前的狗赖娃,倒像是在世小诸葛。
“你可以把老底亮出来了!”
“想知道吗?答应俺一个条件。”
“说!”
“把您最值钱的玩意儿给俺。”福来摊开手。
“哈哈哈……”刘亦韩笑一声。
“您留这玳瑁书拨有什么用?”
“哈哈哈……”刘亦韩想不到福来指的是它。
“您还和捻子头目王璋序有勾搭,这就是物证,您给俺。”
“我给你,你敢要吗?”
“少废话。”
“你信不信我宰了你?”别看刘亦韩面慈心善,但他有时候也想杀人。
“您有两条路,要么给俺玳瑁书拨,俺把今天的事烂进肚子里,要么将您擒拿去见官,您掂量掂量吧!”
“你个小贼,吃我一拳!”刘亦韩一个铁镯子打出去,冲拳抓腕,拇指点劳宫,一拉一折一推,福来被弹出数米开外。
福来一个马步上前,铲脚蹬膝,迅速踢阴,刘亦韩一眼识破他的意图,转身躲避,福来没踢到。刘亦韩抓住他的脚腕,往上一提,他一个后转身,平稳抓地,紧接着弹腿踢阴,刘亦韩躲闪不及,被踢到小肚,一股剧痛冲上去,刘亦韩踉踉跄跄退了几个大步。
“撩阴腿?!”
“没错。”福来用脚尖在地上画圈,活动脚腕。
“你好阴损!”刘亦韩的眼睛瞪得像炸开的荔枝,他恨不得将这个来历不明的狗东西打成肉酱。
“兵不厌诈,哈哈……”福来紧接着后跟步竖劈腿,力道十足。
“现出原形吧!”刘亦韩的身子往后一仰,没被踢到。
“你还记得沈家大院吗?”福来突然换了语气,厉声道。
“记得,我任微山县令时,一群百姓闯进沈家大院,扒了粮仓,撬了银库,须臾之间,哄抢一空。他们见鸡抓鸡,见狗打狗,抽了屋芭,揭了房瓦,一夜之间,沈家大院断壁颓垣,家计萧然!”
“你还记得啊,你可知道俺是谁吗?沈家的大少爷!俺从小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风光无限!俺从小不爱读书,倒迷上了拳脚功夫,俺爹给俺请来几个有名的拳师,俺略有小成,在微山县也算小小一霸。俺还爱美人,七岁就掉进了奶娘的温柔乡,九岁娶了最水灵的王家小妹,十三岁已有四房姨太太,那是神仙一般的日子啊!”
“你说这些,与我何干?自古纨绔少伟男,你爹让王家小妹顶的租子,给你当小媳妇,实在是丧良心!难怪你进了我的衙门,好吃懒做,色不改!”
“那些刁民,打砸抢烧,犯没犯王法?你身为县太爷,却不管不问,由着那些刁民造肆,太不符合常理了吧。俺爹一看家底子瓢了,得了一场急病,就再也没爬起来,一个月后翘辫子了。临前,他告诉俺,那伙刁民混进了捻军,到处煽风点火,八成是你指使的!”
“哼,那年秋粮歉收,你家主动开仓贷谷,我还以为你家在行善呢!万万没想到,那些谷种都是陈年老货,有的发了霉,有的是瘪子,根本长不出粮食,这不是坑蒙百姓吗?你们的良心让狗吃了?庄稼没长出一棵,你们却催租子,利滚利,把百姓往里逼,他们不去抢你家,抢谁家?”
“俺不信,就是你指使那些刁民抢粮食,为捻子筹集粮草!”
“你爹咽气后,那些地主老绅人人自危,告我黑状,我被贬为泰安县教谕,你一直跟着我,我还把你当好人看。那一次,我在书房里读信,你鬼鬼祟祟进来,原来是在偷窥!”
“没错,一个黑衣人溜进你的书房,俺看他留了长毛,估计是反贼,就紧盯着,那黑衣人后来翻窗户跑了,俺就进去,看到你在读一封信,俺想抓你个现行,讹你一下,没想到,被你骂出去了!”
“接下来几天,没见你人影,难道一直在监视俺?”
“没错,你大小是个官,俺非抓住你的把柄不可,对你说话才有分量!”
“那天清早,你被打得破皮红伤,看来不是在萼红楼挨的?”
“俺倒是想去,可俺连一个镚子都没有。俺要抓住你的把柄,讹你,讹来钱,再去不迟!没想到,那个黑衣人发现俺在监视他,将俺拽进小旮旯,拳打脚踢,叫俺把嘴管严实了,否则就治俺!”
“那翠莲怎么落到了龟公手里?”
“让黑衣人骑跑了。”
原来,那天夜里,黄近文将福来痛揍一顿,怕他喊人,骑上翠莲匆匆离去。他来到萼红楼,将翠莲拴在后门,去找小月季。小月季关门谢客,抱住黄近文就是一番云雨。天亮了,黄近文未骑翠莲,独自离开,龟公发现了翠莲,起了歹心,就将它卖给了天香驴肉馆的胡厨子。
“哈哈哈,我两袖清风,根本没有金银细软,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被罢了官,你又打起玳瑁书拨的主意!”
“拿来吧!”
“我要是不给呢?”
“去吧!”福来掏出一把燧发手枪,抠动扳机,“砰”的一声,银色的铅丸飞出来,划出一道炫丽的金线。
“小心!”突然,一个村姑打扮的女子扑过来,鲜红的血液从她胸口喷出,如一朵绚烂的夏花,散发出迷人的香气。她含着泪,苦笑一声。
“义妹!”刘亦韩歇斯底里地喊,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向福来。
“别过来,俺开枪了!”福来双手颤抖,几乎握不住手枪。
“去吧!”刘亦韩一个回旋踢,踢到福来的腮帮子上,就听“”的一声脆响,福来被踢飞了。
刘亦韩抄起扁担,将铁钩子戳进福来的眼睛,用力一拽,福来被活生生勾起来了,他紧紧抓住挂铁钩子的铁链,引体向上,试图脱离。
“去!去!去!”刘亦韩扬起扁担将福来往地上狂摔,福来的身体前后摇摆,刘亦韩接连摔了十多次,福来才停止了挣扎,一命呜呼。
此时此刻,白聪儿(小月季)浑身血迹,她的胸口有节奏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呼吸。
“哥哥……”白聪儿气若游丝。
“义妹,我背你去找郎中!”刘亦韩将她抱起来,拔腿就跑。
“哥哥,不必了,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没有郎中,我和你说一阵话……”
“义妹,我的傻义妹啊,我情愿去,也不想让你挨这一枪啊!”
“我……我就是想见你一面,咳咳……”白聪儿吐出一大口血,肩头抽搐着,把刘亦韩抓得更紧了。
“等北伐胜利了,我们再见也不迟啊!”
“可是,北伐失败了……”
“啊?!”
“靖胡侯林凤祥和僧格林沁在东连镇决一战,因寡不敌众,最后只剩下十几个骑兵,他们高唱《太平歌》,马儿悲嘶,傲气冲天,没输掉志气!僧格林沁用重炮狂轰,林凤祥的坐骑中弹,不幸被俘,在北京被凌迟,他慷慨激昂地说,‘我为天下倡义,何惜!’,真是一个大英雄!咳咳……”
“聪儿,聪儿,你要挺住!”
“可怜他的心上人洪宣娇,听说林凤祥难,买来两口棺材,要和他一起下葬,也要在一起,咳咳……”
“聪儿,你的黄近文呢?他在哪?”
“他了!李开芳得知林凤祥全军覆没,就率孤军八百突围高唐州,占据冯官屯,因为冯官屯地处高坡,僧格林沁攻不下,又折了一百多个骑兵。他求胜心切,就引来河水灌,那河水夹杂着泥石流,全都顺坡淌下来,又淹清兵好几百,咳咳……僧格林沁急眼了,调来大炮狂轰滥炸,我们顶不住了,黄近文主动请缨,凫水游过壕沟,来到僧格林沁的大营诈降,试图里应外合,攻破清妖的防线,咳咳……不料,因为先前有个诈降的三合会首领焦亮,冒充天王的弟弟洪大全,被识破了,僧格林沁这个老狐狸,当然不信那一套,他们将黄近文乱枪打了,咳咳……李开芳也被活捉了,慷慨就义。我捡了一件村姑的破衣裳穿在身上,逃了出来,咳咳……我们失败了!”白聪儿说完,眼角流出一滴泪,永远闭上了双眼,像婴儿熟睡一般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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