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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汝昌红楼梦)-周汝昌评红楼梦全集
红楼梦,胡适,先生(周汝昌红楼梦)-周汝昌评红楼梦全集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周汝昌红楼梦(周汝昌评红楼梦全集)
最近40年以来,主要由于“红学大师”冯其庸的大力哄抬,所谓“乾隆时期钞本”、“脂砚斋评本”之一的“庚辰本”在“红学界”获得了崇高地位——不但最为普及的《红楼梦》小说版本、即红楼梦研究所校注本,经由以“庚辰本”为底本校改而来,而且这个所谓“最接近曹雪芹原著的古抄本之一”也在2008年被北京大学专家组送选为首批“国家珍贵保护古籍”之一。
然而,“庚辰本”是汉奸陶洙(1878~1961)于二十世纪二十年代末三十年代初亲手伪造,以“红学大师”冯其庸、“红学泰斗”周汝昌为首、以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及所谓“民间组织”中国红楼梦学会为代表的“红学界”高层核心骨干人物早就对这一事实心知肚明。
1933年1月22日,胡适写就一篇长文《跋乾隆庚辰本〈脂砚斋重评石头记〉钞本》,并于当天在“庚辰本”钞本后的《乾隆庚辰本〈脂砚斋重评石头记〉钞本题记》中写道:“此是过录乾隆庚辰定本《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生平所见为第二最古本石头记。”
这篇文章于1935年收入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的《胡适论学近著》,介绍了“北平徐星署”所藏的“乾隆庚辰本”《脂砚斋石头记》。胡适用其自藏的“甲戌本”对勘此本,认为此本的底本大概是一部“庚辰(1760年)秋定本”,“我们可以说此本是乾隆庚辰秋写定本的过录本”。
胡适称“庚辰本”的批语里有极重要的材料,可以帮助我们考证《红楼梦》的掌故,他写道:“我相信脂砚斋即是那位爱吃胭脂的宝玉,即是曹雪芹自己。”
胡适还认为,“庚辰本”上“畸笏叟”的批语“证实”了他先前对所谓“遗失之残稿”中小说情节的推断。
前文指出,胡适在1921年写作《红楼梦考证》之前,就非常清楚上海书局的“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是根据广百宋斋铅版书局1885年出版的铅印绘图本《石头记》(《新增绘图石头记》)篡改、妄添、伪造而来,《增评补图石头记》跟他所推崇的“程甲本”和“程乙本”有重大不同,胡适非常清楚“悼红轩原本”《增评补图石头记》,特别是卷首陶洙绘制的“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可以轻而易举地证伪他推崇的“程甲本”和“程乙本”。
换言之,胡适早就非常清楚他关于《红楼梦》版本的论述完全是一派胡言,是彻头彻尾的谎言。早就研究过《增评补图石头记》的红学界高层人士,当然早就知道这一点。
“庚辰本”第八回正文的通灵宝玉图和辟邪金锁图。
“甲戌本”和“庚辰本”,是胡适伙同董康和陶洙等人伪造的假古籍,亲笔制作者就是陶洙,这两部假古籍炮制的本意是为了哄抬胡适的学术地位。但是,胡适当时就非常清楚,这是两个很容易被识破的假古籍,稍作校勘研究就会穿帮。
正因为如此,胡适“私藏”“垄断”“甲戌本”30多年,说不出任何恰当的理由,受了很多批评,就是不拿出来供学界研究。
1930年,商务印书馆隆重再版《增评补图石头记》,胡适不但不敢让“庚辰本”面世,甚至从此都不敢大谈“红学”了。
长期以来,关于“庚辰本”的转手和购藏经过,学界通常以魏广洲的描述为信史。
鲜为人知的是,长期以来被奉为信史的魏广洲关于“庚辰本”转手经过的描述根本就是彻头彻尾的谎言。深入考察这一谎言出笼的前后经过,不难发现周汝昌在炮制和维护这一谎言的过程中扮演了极为重要的推手角色。
换句话说,周汝昌早就知道历来关于“庚辰本”转手过程的描述统统是一派胡言,但他长期刻意维护这些谎言,将“宿敌”冯其庸及其大批“冯派专家”蒙在鼓里,戏弄于股掌之间。
关于“庚辰本”转手的详细经过,最早是由魏广洲所写的《追述〈石头记〉(庚辰本)发现与过程》披露的。这篇长文最初刊载于非正式刊行的1984年第五期的《古旧书讯》(上海书店内部刊物),但是直到1995年冀振武在《红楼梦学刊》当年第四辑上撰文《〈庚辰本〉的转手过程》予以转述,“庚辰本”转手的详细经过才广为人知,进而被奉为信史定论。
胡金兆所著《百年琉璃厂》(当代中国出版社,2006年8月第一版)有《浸淫古旧书八十载的魏广洲》一章,其中《觅得珍本古籍无数 首推“红楼”庚辰抄本》一节,简略述及“庚辰本”的转手经过,与冀振武的转述基本一致。
胡金兆是北京市文联退休编审,1934年生于北京,其父于民国初年任上海会文堂北平分局经理;琉璃厂是胡金兆生于斯、长于斯的故地,在此他目睹和亲历了很多世事变迁,认识这里各行各业不少人物,熟悉琉璃厂独特的风土人情,魏广洲就是胡所熟悉和敬重的一位“出色”的旧书业耆宿。在胡的笔下,魏广洲“亲身经历了近百年琉璃厂古旧书业的风风雨雨,是历史的活见证”。正因为如此,胡对于魏广洲所叙述的“庚辰本”的转手经过,是作为“信史”来概述的。
魏广洲《追述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庚辰本〉的发现过程》一文,今重刊于俞子林主编《书的记忆》(上海书店出版社,2008年5月第1版,第351~354页)。我仔细对比了1984年第五期的《古旧书讯》,发现这两篇文章正文一字不差。我将这篇文章全文抄录在此,为方便大家清晰阅读,我谨作分段的技术处理。
1949年,北京刚解放不久,搞字画的萧福恒来我家说,清末徐郙藏书中有一部写本《红楼梦》共八本,现在徐的后人想出手,问能卖吗。我说,得看看是什么样的《红楼梦》,全不全,你先拿头本来看看才好。
萧让我同上徐家看书,徐家住在西城大乘巷一号,我就跟他一块坐人力车去了,到了徐家,叫开大门,让进屋里,见着的是一位老太太。她把《红楼梦》八本,另有胡适写的题跋一本,摆在桌上给我们看。并说家藏的书全都卖了,就留下这部《红楼梦》,傅增湘给过现大洋三百元,没卖给他。这是为女儿看病用钱,想卖黄金四两(付款时可按金价折合流行纸币)。
我匆匆把八本书翻开看看,才知是前八十回的写本,每本十回,第七本还缺六十四、六十七两回。每本都有“脂砚斋凡四阅评过”的题字,后四本有“庚辰秋月定本”题字,确是旧抄。胡适手书题跋十一页,订成一本,题跋年月为“民国廿二年一月廿二日”。
当时我和徐老太太商量今天先拿头本去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两处图书馆联系联系。徐老太太同意了,但说最好别过一星期,不行就送回来。我答应下来,就拿了书和萧一起回家。萧叫我赶快跑跑,行不行要遵守信用。我对萧说,“您放心好了。”
我回家后,即将书包好,骑上自行车,飞奔北京大学图书馆长向达先生家(时住东四十条),又奔清华大学图书馆长潘光旦先生家(时住清华大学南院),不料向、潘两先生全说学校暂不能买此书。我原来设想的这两处都落了空。
接着我又想到几位收藏戏曲小说的专家,我先找杜颖陶先生(时住和内旧帘子胡同),又找傅惜华先生(时住东四北汪家胡同),最后找吴晓铃先生(时住宣外校场头条)。杜、傅两位先生全说没有四两黄金买这部《红楼梦》,又说本主要的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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