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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新乔(平新乔十八讲)
疫情,经济,产业平新乔(平新乔十八讲)
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3、面对疫情,实施救助政策,帮助企业在疫情下能够生存下来,同时亟需启动内需来加以抵御外来的经济衰退压力,并且向“无接触经济”所需要的5G、人工智能和数据基础设施的方向来做投资
应该为抵御疫情对经济的破坏,为恢复和发展经济,让经济回归到常态上来而出手。
首先,在金融政策方面,为了减缓疫情期间金融市场的波动,应该释放足够的流动,最大限度地防止由于企业和金融机构的流动短缺所产生的流动陷阱。保障流动链条的正常运转,其实就是维持现有的财产契约关系,维持现存的财富关系,防止流动断裂所产生的财富效应让社会财富归零。其次,在财政政策方面,应适当补助企业,承担企业为工人隔离而付出的社会成本部分。因为企业在工人隔离期间所支付的工资,实质是企业(无论是国有企业还是民营企业)为社会稳定所付出的成本。在疫情期间对企业的减税可能不会起到多少刺激经济的作用,因为许多企业在疫情期间本来就没有现金流收入,也无须缴纳税收。但是,如果暂时减免企业的社会保障税,如企业的养老金缴纳,则相当于减少了企业的固定成本,会有利于降低企业的亡率。还可以承担居家的农民工返城复工的运输成本,帮助企业降低组织生产要素的成本。最后,在收入政策方面,可以考虑直接给居民发放救济金,尤其是对孤、寡、老、残发放现金,以直接刺激消费需求。
以上这些政策,实质上属于救助政策,其目的在于帮助企业在疫情下能够生存下来。但是,无论是从经济恢复的要求来看,还是从经济发展的要求来看,这些政策手段都是远远不够的。从救助企业、恢复经济的角度说,就算我们能够帮助国内企业恢复到疫情前的生产能力,但是世界的疫情导致外需下降和外国生产链的供应中断,这会让多少中国企业重新关门、工人失业呢?因此,我们亟需启动内需来加以抵御外来的经济衰退压力。
但是对于如何启动内需来抵御疫情对经济的伤害?要不要启动基础设施建设项目来拉动内需?目前理论界和决策部门对此都有争议。现在有的研究者建议做“新型基建投资”,即领导社会资本做5G、人工智能和数据基础设施的投资,财政可以发债,用赤字财政的手段来为这种“新基建”项目融资。这个建议引起了反对意见,有学者认为这个“新基建”投资方案还不如请直接给居民撒钱。这场争论实质上涉及到三方面的问题:
第一,要不要以启动基础设施投资的方式来增加内需,保持经济稳定和增长,以防止疫情引起的经济衰退?回答这个问题,我们需要评估一下疫情对于不同产业的伤害效应。第二产业受到的伤害是既有需求侧,又有供给侧,原本来自于国外的订单没有了,这是属于需求侧的冲击;原本来自于国外的中间品和主要配件的供货由于疫情而中断了,这是供给侧的冲击。第三产业也由于疫情而造成了增加值大幅下降,尽管第三产业下降幅度没有第二产业大,但由于第三产业已经占到我们GDP的一半以上(2019年第三产业在中国GDP里的占比是53.92%),因此,其实疫情对第三产业的伤害对于中国经济的影响是很严重的,而第三产业受到的伤害主要是需求方,没有消费了,店铺只好关闭。因此,综合看起来,疫情的冲击,需求侧的冲击是主要的。再说,无论是供给方面的冲击还是需求方面的冲击,都会让工人失业。为了让失业的工人重新就业,就需要由启动基建项目。实际上,自从2012年以来,中国几乎每个省份的发改委都对于本省的基础设施投资做了年度计划和滚动的跨年计划,一个省每年新开的重点建设项目多则3-4万亿元,少则1-2万亿元;这些项目一般是5-6年完成,也就是说,每个省每年完成的建设项目多则7-8千亿元,少则3-4千亿元;而在这完成的建设项目里,大概四分之一属于基础设施投资项目。
这就是说,过去的7-8年里,中国地方(每个省)每年完成的基础设施投资多则2千亿,少则1千亿,合起来全国每年完成的基础设施投资大概有4-5万亿元。这就是说,即使是没有疫情冲击的正常年份,我们全国仅地方的基础设施投资每年完成规模就有4-5万亿元,铺开开始的基建规模按完成规模的5倍算,每年全国就有20-25多万亿元的在建规模。现在疫情来了,按增长一倍估算,未来计划40-50万亿的基础设施投资在建规模,有什么不可以理解的?李克强总理在2020年的《工作报告》中指出,要扩大有效投资。今年拟安排地方专项债券3.75万亿元,比去年增加1.6万亿元,提高专项债券可用作项目资本金的比例,中央预算内投资安排6000亿元。这充分表达了中央在基建投资方面的决心。
第二,如果要做基础设施投资,应该怎么做?要不要向新型的“无接触经济”转变,以“新基建”为主做基础设施投资?首先,我们需要评估过去7-8年所做的基础设施投资效果如何?还有什么缺口?其次,应该向这次疫情暴露出来的基础设施薄弱环节投资。比如,公共卫生设施,医院内部的设备和安全设施,全国的公共卫生网络建设,等等,可能都需要补充和完善。还有教育的基础设施投资,这方面一直被忽视了。我们的大学一直以来就是本科生规模很大,万人、几万人的大学很多,全国几千所大学,但是在学生的学习条件、生活条件以及教学、研究条件方面差异太大,有很大的改善潜力,能否在这次基础设施投资安排中加以规划?再次,应该说,中国的城市化过程还未完成,城市基础设施一定还有投资空间。最后,我们的确要注意,基础设施投资主要是为了提高我国的全要素生产率,让我国在长远发展战略的供给能力上有智能基地,有人才基础,有创新基地,而不是主要为了建几个城市广场让我们脸上有光。我们的确应该向“无接触经济”所需要的5G、人工智能和数据基础设施的方向来做投资。比如,中国在通讯、智能卡、计算机、导航、消费电子等五个领域的企业在增加,这方面的销售额也在提高,但是目前中国还不是世界芯片领域的领头羊。这个当然是企业要做的事,做不了芯片技术。但是可以研究如何在基础设施建设上加大对于企业的支持,将地区的基础设施建设向智能化、数据化发展。李克强总理在《工作报告》明确指出,要重点支持既促消费惠民生又调结构增后劲的“两新一重”建设,主要是:加强新型基础设施建设,发展新一代信息网络,拓展5G应用,建设充电桩,推广新能源汽车,激发新消费需求、助力产业升级。这就明确了新基建投资的方向。
第三,如果确定向“新基建”的方向来做公共项目,那么应该如何做?这方面应该有新的思路。城市基础设施不应该再以房地产繁荣、以土地财政收入为主要目标,那个时代应该说已经过去了。今后的城市基础设施投资要立足于朝“无接触经济”发展需要来铺设网络。首先,我们要看到,在这次疫情后可能有的国家会把海外生产基地迁回本国,但是也会有国际产业领头羊看到中国抵御疫情的能力,看到中国的城市安全好,重新把生产基地放到中国来。这样,疫情实质上带来世界经济网络、生产网络更新的机会。这是一场新的国际竞争,也是一次新的国际合作的机会,只是在竞争和合作中加上了健康的要素砝码。你必须战胜疫情,能够免除疫情,保证生产过程不被中断,才能得到国际合作伙伴。其次,在过去的7-8年里,我们公布了几十个“自由贸易区”,能不能把这些自贸区做实?让更多的外企和民企能够汇入全球的经济网络里去?再次,疫情后,全球金融市场上的投资者和企业界对于全球风险分布会进行重新评估,我们如何做好城市环境安全和资产安全,让你这个城市的产业在全球物流系统里成为一个安全岛?让以你这个城市为节点而辐射出去的网络线的通勤都畅通无阻?让你这个城市里上市的资产具有国际竞争力?这是全球金融资产之间的竞争和合作,我们一直说要建设全球金融中心,可能就在21世纪20年代做成。而这就需要新的设计,我国只有把基础设施按新的产业和金融发展标准做好了,才能迎来新的国际资本流入。最后,中国的港口有数百个,我们面临浩瀚的太平洋,这次疫情有可能会带来海上航线的更替,我们如何放眼世界,建设好每一个码头,做成一批领先世界一个世纪的大码头?要知道,“无接触经济”的重头戏是接触处以外、接触点以外的网络铺设,只有市场网络按智能标准建成了,各个经济体之间才能无缝对接,自动对接,才能免除人与人之间的接触。当然,所有这些放眼世界、放眼未来竞争的“新基建”,都需要以我们强大的国防为基础,国防力量建设是我们最基础的“新基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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