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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妙津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自己的,她的,遗书邱妙津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从青春的向死意识中,蒋勋进一步提升出一种“青春期的死亡美学”―――毕业于巴黎大学艺术研究所、数十年沉潜于书画创作和美术史研究的阅历,使蒋勋在作家的感觉之上,又始终贯通一种美学的趣味与眼光。蒋勋以为这种美学只要留心,便可以在古往今来的许多艺术作品中发现。比如西洋美术史上有一个贯穿性的形象组合:一
个异常俊美的身体与一支致命的箭;几乎是一种对应,在汉字中有一个意为“花凋”的“谢”字―――而它的另一个涵义是“感激”。从这个角度还可以解释日本作家三岛由纪夫在台湾青年中的流行:通过他的作品中总可以共鸣出一种向死的青春的美仑美奂;同样从这个角度回眸中国历史,蒋勋认为最美的一景是辛亥革命:年轻的秋瑾、邹
容、陆皓东、林觉民们一一奉上“死”的热烈与“爱”的柔婉―――蒋勋在诗集《来日方长》中有一首《致秋瑾与徐锡麟》,其中写道,“他们在人间/匆匆一次来去/就指点完了/江山”。也就是说,青春的死亡之所以美,在于她保持了一种绝对的完整,“正是借那个年轻时死去的蒋勋,我才达到了今天的完整”―――因为任何一个状态
的极至都是死亡,而死亡也就是开始,所谓“方生方死,方死方生”。
这就是蒋勋眼中的《蒙马特遗书》。在最近于北大进行的小型交流会上,蒋勋对在座的文史哲系研究生讲,“如果要我向你们推荐一部书,那就是这一部”。
最后蒋勋还要提醒读者:看这部书时要有一种严肃的心情。不是休闲而是沉重。这是蒋勋当年的亲身经历,“我不能像通常一样躺着看下去,我必须坐起来”。
――――――转自《中华读书报》1998年5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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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读邱妙津?
外面在下雨,雨点落在地面的声音如有什么在蚕食着时间,算是秋雨吧,天气会慢慢转凉,原来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把最难熬的夏天给熬过去了――在某一天的深夜中。
你看,我还没有睡,双眼鳏鳏,床头堆满了新旧书,一本本翻看,一本本放下,然后联线上网,找一个女子的文字来读。鼠标滑轮不停移动,一目十行,再一次读她最后的遗书,忽然就想去喝一杯烈酒睡了算了――可是,是睡不着。
你知道这个女子吗?叫做邱妙津的,台湾女同性恋者,26岁时自杀于巴黎,那已经是6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网络不如今日发达,所以,她的死并没被我们所知,然后,又很快被所知者遗忘掉了――我们必须遗忘掉死者,有意或无意,因为我们必须活下去。
她是用水果刀刺入自己胸口的,如此激烈,如此无望。她死后,那封长长的遗书获得“《联合报・读书人》96年文学类最佳书奖”,然后是种种评述,种种感叹……喂,我甚至有点嘲弄的笑:这算是哀怜或是致敬?对于死者,我们很难学会沉默,用沉默以致敬。
然后,今日,我想借她说一点话,我乞求原谅,我知道会得到她的原谅:死者是不会在乎什么的,生者?生者的责难不代表她,我知道自己有点无耻,深夜睡不着的人多少都有一点无耻,因为他们没有很好遵守生存规则: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特别是,去想一些白天不会想而夜晚不该去想的事情。
请容我摘录其遗书开端,漫长的开端,copy:
小咏,我日日夜夜止不住地悲伤,不是为了世间的错误,不是为了身体的残败病痛,而是为了心灵的脆弱性及它所承受的伤害,我悲伤它承受了那么多的伤害,我疼惜自己能给予别人,给予世界那么多,却没法使自己活的好过一点。世界总是没有错的,错的是心灵的脆弱性,我们不能免除于世界的伤害,于是我们就要长期生着灵魂的病。
小咏,我和你一样也有一个爱情理想不能实现,我已献身给一个人,但世界并不接受这件事,这件事之于世界根本微不足道,甚至是被嘲笑的,心灵的脆弱怎能不受伤害?小咏,世界不要再互相伤害了,好不好?还是我们可以停下一切伤害的游戏?
小咏,我的愿望已不再是在生活里建造起一个理想的爱情,而是要让自己生活得好一些。不要再受伤害,也不要再制造伤害了,我不喜欢世上有这么多伤害。当世界上还是要继续有那么多伤害,我也不要活在其中。理想爱情的愿望已不太重要,重要的是过一份没有人可以再伤害我的生活。?
小咏,你是我现在相信、相亲的一个人。但我一个人在这里悲伤会终止吗?纵使我与世上我所伤害和伤害我的人和解,我的悲伤会终止吗?世界上为什么有这么多的伤害,我的心灵已承受了那么多,它可以再支撑下去吗?它要怎么样去消化那些伤害呢?它能消化掉那些伤害而再重新去展开一份新生活吗?
小咏,过去那个世界或许还是一样的,从前你期待它不要破碎的地方它就是破碎了;但世界并没有错,它还是继续是那个世界,而且继续破碎;世界并没有错,只是我受伤害了,我能真的消化我所受的伤害吗?如果我消化不了,那伤害就会一直伤害我的生命。我的悲伤和我所受的伤害可以发泄出来,可以被安慰吗?在我的核心里真的可以谅解生命而变得更坚强起来吗?
……………………
你有没有耐心一字字一句句的读完它?你是读亦舒的吧?你嘴角现在有没有嘲弄的笑容?亦舒现实到极点的刻薄我们多多少少都感染到一点了吧:不原谅别人,不纵容自己,爱己胜人,等等等等。这些从现实角度来讲完全是正面教材,所以现在年过半百的她很健康愉快的生活在一个比较舒适的国度,偶尔写写娱乐性满强的文字让人骇笑。而邱妙津,26岁灰飞烟灭,痛苦中离去――她不是无知妇孺,大二就能用法文读原典是留学法国的心理学研究生,――那又怎么样?解不了自己的心病谁又能救她?她好不好算社会和生命的浪费??
亦舒反复的说过什么来着?对,生命是一场幻觉。但是她很坚强的将幻觉延续下去,同时看破世情,告诉我们:社会只爱健康的聪明的,肯拚命的人,谁耐心跟谁婆婆妈妈,生活中一切都变成公事,互相利用,至於世态炎凉,人情淡薄,统统是正常的。
啊,对不起,我忽然发现自己将两人在做一点对比,这是不公平的,因为有人偏向死者有人支持活人,没有一个好的准星。但是,我不是作为裁判者,我只是代表自己的观点,对错自负――深呼一口气,现在我可以去谈邱妙津了。?
首先,她是一个女同性恋者,这一身份直至她死后人们才从她日记和文字中得知。但是这绝对不是致死的原因(倒是炒作的好题材),6年前的社会也不至于去逼迫一个女同性恋者到走投无路,相反,她将自己隐藏在人群中隐藏的很好。不是社会的错,如果你读完她的遗书和所有著作,你会发现,这个女子死于自身,自身的脆弱和……梦想。
请你再回过头去读一读前面的遗书,仔细读一读,这象是一个26岁女子所说的话吗?16岁还差不多。她不停的提到“伤害伤害伤害”,世界给她的伤害,现实给她的伤害。其实,没有人压榨过她,她没有饥寒交迫过,她所谓的伤害只是心灵和感情上的――被欺骗被嘲笑,这些,谁不曾有过呢?有许多人甚至比她更深。要是这就是死亡的理由,很多人活到24岁都算很了不起了,可是,我们都活过来了,愈合了,而且决定无论如何要好好活下去,34、44、54、64、74……我们是很坚强和理智地,世界是我们支撑和维持地,不是逃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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