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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导孩子作业时,哪件事(作文、数学应用题等)让你感觉最吃力?
孩子,作业,果果辅导孩子作业时,哪件事(作文、数学应用题等)让你感觉最吃力?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重点奠定重点,基础奠定基础,风气带动风气,东营市的重点高中,只有一所呀!得拼了,咱是工薪阶层,无权势,金钱又不多,只能让果果和当年他 的爸爸妈妈一样,好好学习了。果果的父母都是农村考入大学的农民孩子,也都是努力出来的。因为他们的父辈还是农民。
父母给果果报了三个辅导班:英语,数学,手工。
“陈思源,你看这三个班咋样?”果果大了,父母再不叫小名了,叫大名。大名除了显得庄重严肃外,还似乎携带着互相尊重的意味。这不,父亲和思源商量着。
“我想报街舞班。”思源唤大名了,思源大了,有思考和判断能力了,他想了一会说。本来那三个辅导班内,他想去掉数学班的,因为他的数学还不错。他想用街舞置换数学。说实话,除了手工班外,那两个班他都不想上。数学他觉得能跟上,英语他觉得用处不大,成天学外国人说话,他们河口这街道上,一年四季见不到几个外国人,和谁说话呀!父母亲都学了英语,如今肚子里存的那些英语,还不是和他买的那自行车一样,在库房闲搁着。
“好!”爸爸妈妈欣然同意了,“报四个班,再加一个”。
班没有少,反而增加了,有悖思源的初衷。思源没有象小时果果那样,跌倒躺在地上,哭着说:“我不,我不呀!”现在他叫思源了,不叫果果了。哭这个曾无数次战无不胜的武器,随着年龄的增长和名字的转换,已经失去了昔日的强大,变得不再灵验了。杀伤力大减,甚至有点象闲置在地下库房那辆自行车了,近乎无用了。若启用不慎,则成了火上浇油,招来训斥和暴力。家庭永远离不开暴力,硬暴力和软暴力。
其实,陈思源同学不是真的想学什么街舞,街舞这玩艺儿,不能当钱使,也不能当饭吃,充其量对他来说,是一种发泄,一种排解,一种不同平常的享受。正象他小时候自动做第二份同样的作业一样。他想通过街舞排泄掉他心上和身上某种东西。他觉得有点压抑,有点郁闷。身上出点汗,腿上出点力,在某种程度上,能使他的身心不舒得到缓解和排泄。汗水有时竟是一剂良药……
陈思源同学坐着汽车上辅导班了,汽车呼啸着飞驰,肆意地排泄着那污染环境的尾气,喇叭惊飞了树上栖息的小鸟,思源不知它们要飞向哪里……
陈思源同学坐着汽车,去上初中了,汽车穿过小区,惊吓着小区那些有钱人饲养的宠物狗,那些狗拼命想挣脱主人握在手里的绳,可总是挣不脱。思源觉得他象那些被主人迟迟早早牢牢牵在手中的狗……
陈思源同学的书包已经装不了那么多书本薄册和资料了,又增加了一个提在手中的大布袋。他双肩背着沉重的书包,一只手提着同样沉重的大布袋,另一只手还拿着一个吃了一半夹有辣子的馍。他一下车,背上那双肩书包,便时不时要往上颠一颠。这双肩书包太重了,谁背上它,便不由人得往上颠。有时候,思源觉得它不是书包,是一个偌大的包袱,甚至象一个十字架……
河口区的城市化发展很快,新楼房多了,旧楼房少了,圈地的人多了,种地的人少了,养牛的人少了,吃牛肉的人多了,医院盖好了,诊所却多了,学校盖好了,电子白板多了,近视眼镜也多了,学生的课本多了,运动器械多了,运动的学生少了,腐败多了,廉洁少了……这是一个多少急增骤减的时代,只可惜有些该多的少了,该少的多了……
陈思源同学不懂这些多少,只知道他的作业多了,考试多了。只觉得有些教师以考代教,以做作业代教。他天天都在做作业。他每天上学放学都带着作业本,一回家便要做作业,他想起爷爷给他讲的一个故事:一个活着时,最怕纺线的懒婆娘,死了变成鬼,一天夜里缠住另一个活着的闺蜜。为了驱逐这个鬼,叫了几个巫婆还是送不走,这时一个懂内情的巫婆大声喊:“你走不走,你不走了我给你搬纺线车,给咱纺线!”那个懒鬼一听这话,赶紧逃之夭夭了。他真怕他将来作鬼了,会变成一个怕做作业的淘气鬼。
思源的学习可以说两眼一睁,学到熄灯。早上刚起床,便打开那特别的现代化收音机,开始边上厕所边洗脸边吃早餐又边听英语的学习。这用耳朵听,不用手,不耽误吃喝拉撒。饭吃完了,英语讲座还没有结束,他背起那颇为沉重的书包,提上那同样颇为沉重的布袋,坐上父亲的车去学校。
中午放学是父亲开车来接的,他同样背着那沉重的书包,提着那沉重的布袋回家。虽然坐在车上,他怕麻烦,仍不肯卸下那战斗的“盔甲”。匆匆吃完饭,还有作业,作业没做完,又得去上学了。
思源晚上的作业是在父或母的监督下完成的。吃完晚饭,父亲或母亲轮换坐在他的学习桌旁做自己的事。爸爸妈妈本应不这样的,但不这样,思源常常走心,做着做着,他想到了老家的田野,柿子苹果树,野草鲜花,甚至在幻觉里出现那粉白的洋槐花,甚至嗅到了那甜蜜的花香。洋槐花的蜂蜜水太好喝了……这幻觉一出现,便一个连一个,象过电影一样,一幕接着一幕。他又看到了他的吉他,他的电子风琴。其实,这两样东西连同仓库的那辆自行车,他已经一年多没用了。思源现在是初二学生了。他坚持着,顽强地坚持着尽量不想这些不着边际的事物,可他又控制不了自己。他不断出错,终于听到了爸爸的喝斥声,他又一次从幻觉中爬出来,抓起了笔……
已经晚上十点多了,他才勉强做完了作业,经父亲检查了,他准备休息了,猛然想起老师要他读《芙蓉镇》,老师真是的,我在河口区住着,这儿不是镇,比镇大,八竿子和镇连不上,他读了两行,不知不觉趴在桌上睡着了,他做梦了,梦见自己变成一只小鸟,自由自在地在蓝天里飞翔……
那天中午吃饭时,父亲又数落他这次考试成绩不好,他亏得哭了。他觉得他努力了,尽心了,他觉得委屈……
好不容易,一个星期天到了。星期六,星期天有四个辅导班需要上课,星期六上了二个,星期日早上了一个,下午那一个,妈妈给老师请了假,要带他到东营市去买一双鞋。冬天到了,该给他保暖了,父母都爱他。
鞋买好了,饭吃了,父母带他去游玩那片银杏林。银杏林面积很大,树叶大部分都落了,树上的已剩很少一部分了,他们错过了最佳的观赏期,只能看树下落下来那金黄色的叶片了。落叶很厚实,也很好看,他躺在上面,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还有树上残留的些许黄叶,这些黄叶时不时从树上飘落下来,覆盖在前面落下的叶片上。太阳光树枝稍是遮挡不住的,洒下来煞是好看。他沉浸在迟到的风景里。这时,树上不是很美丽了,树下却很美丽,他虽然迟到了,但还是看到了。区别仅是地上和树上,叶片是一样的,都那么金黄……
也许是因为父母觉得他没玩好,看着躺在黄叶中的思源说:“今日没逛好,你还有啥要求?说,满足你。”不知为什么,思源象过去那次考试时一样,又脱口而出:“我想自己上学。”父母似乎愕然了,瞪大了眼晴,半天没有言语……
“我想再不坐着你们的汽车,让你们送我上学了。我想骑着我那自行车,自己上学去。”陈思源一字一顿,声音有点响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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