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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依斯《都柏林人》到底写了什么主题?
都柏林,爱尔兰,精神乔依斯《都柏林人》到底写了什么主题?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自我与他者的凝视
在拉康看来,人之主体的欲望并非指向主体自身,而是指向他者的欲望,“他者作为纯粹能指主体的预设处所,甚至在作为绝对自我的主人出现之前,就已经占据了关键的位置。”在《都柏林人》的15篇故事中,大多数都是在自我与他者的矛盾对抗中不断推进、相互凝视。
《一小片泥云》其实是我们大多数人都能遇到的精神困境。小钱德勒与多年未见的好友加拉赫见面,对方的成功、自信和见多识广让他羡慕,也让他自卑。一个自视清高办公室小职员,在朋友的侃侃而谈之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破碎。智慧、诗歌、才华、灵感,这些在象征着欧洲大陆文明的加拉赫面前不值一提。他者的闯入让小钱德勒的主体性开始动摇,开始碎裂。自我与他者的紧张对峙最终让位于他者的压倒性胜利,人的主体性被异化、乃至完全覆灭。直到最后回归家庭生活,在孩子的哭闹、妻子的怨怼中,才终于找回自己,只不过是已经破碎的自我。
这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现代主义文学的普遍命题——人的异化。而这种异化一直以隐性状态存在于人类集体记忆之中,当启蒙主义自以为对宗教神权祛魅完成后,才发现理性并不能解释一切,至少不能解决一切,人的自由仍然受制。一旦这种状态被他人洞穿以后,遭到的就是主体性毁灭的打击。
所以乔伊斯在小说中大量借用他者的出现,即主人公平凡的生活中突然闯入了外来者,造成了主人公对自我的怀疑,陷入精神焦虑之中。但是这种焦虑并非永久持存,乔伊斯喜欢用凝视将他人与自我置于相对的位置,让双方处于平等的对话之中。“你在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在文本中,深渊即外来的文明、人类永恒的困境,而对他者的凝视可以让主人公得以冷静审视自我和他人,从而获得纯粹的理性。正如乔伊斯所说,“我总是在写都柏林,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能触碰到都柏林的内心,那么我也能触碰到世界上任何一座城市的内心”。 在主体从迷失到重构的过程中,无论是认清了自我与他者的关系,还是消解了他者的核心地位,最终故事里的主人公都重新获得了主体意识。
豁然开朗的精神顿悟
“顿悟”是《都柏林人》中的一个重要主题。毕竟乔伊斯写作都柏林人不仅仅只是为了表现这种瘫痪状态,最重要的是表现精神瘫痪中的人们如何苏醒,以及阅读这本书的读者如何从文本中获得顿悟与升华。
“精神顿悟”(epiphany)词源于希腊语,是宗教用语,在希腊神话里,它指神灵的突然出现。乔伊斯把这一宗教术语引入小说领域, 他认为“顿悟是对某一事物本质的显现和领悟。”
在这里,“顿悟”已经由宗教术语成为他笔下人物的一种认知世界的方式。 他认为“顿 悟”是认识事物本质的有效途径。正如《死者》中主人公最终在妻子怀念初恋中顿悟自己精神空虚、虽生犹死,在生者与死者幻化的世界中洞悉人生。《痛苦的事件》中的主人公当他获悉曾经的情人醉后死于火车轮下,先是暗自为早已这段不道德的关系而感到庆幸,继而终于认识到自己也被逐出了生活的快乐,只能孤独一生的命运。
更多的顿悟是属于读者的,即读者在阅读文本时所感受到的精神上的悲悯与恐惧,首篇《姊妹们》描写的是一个孩子对神父死去后的反应。当“我”去看死去的神父时,“完全没有因碰到丧事而感到悲哀,甚至反有一种顿获自由的感觉,仿佛我因为他的死使我摆脱了什么束缚。”这说明都柏林人信仰的死亡,对于当时的都柏林人来说,宗教已经并不神圣,它甚至是束缚人们的工具,没有了宗教信仰,人们去信仰什么?这正是都柏林人精神瘫痪的写照。至此,读者获得了精神的顿悟。在都柏林,任何救赎的努力都显得苍白无力,最终归于失败。人物形象在最终的精神顿悟中被刻画的更加清晰,并深刻揭示了小说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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