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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炎谱是查什么的(皮肌炎回忆录终结篇(二))
父亲,我的,医生肌炎谱是查什么的(皮肌炎回忆录终结篇(二))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回到病房时,值班医生已经在父亲跟前检查状况,也同我做了一些了解,我再一次将可能存在脑溢血家族遗传史的问题同医生说了一遍,仍然担心这方面的问题,医生说后续的检查会再注意,她也会及时同我沟通。今晚上先简单的用些药缓解一下恶心和眩晕的症状,具体治疗等到第二天做了全面检查后再说。
父亲用上药之后,陷入了短暂的昏睡中,我和几个家人除了陪护,再也做不了更多。岳父担心我的身体吃不消,让我和妻子赶紧回家早点休息,他则留在医院陪着父亲。这时我的疲倦早已到了极点,深知继续撑下去对自己意味着什么,便也没有拒绝,约定第二天会早点来医院陪同父亲完成接下来的检查。等我和妻子回到家时已是凌晨两点多了,和母亲简单的说了下情况,便直接睡觉了。
第二天,因为给父亲约了很多检查,所以我早上七点就起床了,晚上睡得比较晚,早上又起得早,整个人的精神显得极为疲惫,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到抬不起来,但只能强打精神,母亲要留在家里照顾孩子,妻子要去店里开门,所以我必须负起这份责任。等我来到医院的时候,父亲已经起床,恶心的症状已大幅好转,但眩晕仍然很严重。父亲比较担心我因为昨天的晚睡和今天的早起会影响身体状况,我则表示问题不大。
接下来便是一系列的神经类检查,因为父亲仍眩晕的厉害,即使是坐轮椅也难以保证能够控制身体,所以最终我们只能借来移动病床,推着父亲做完了所有检查。整整一上午,虽然大部分时候我只是个单纯的陪员,病床主要是靠岳父和妹夫在推行,但一直不停歇的走动还是让我有些疲态尽显。有时会趁着大家都不注意,靠在墙上悄悄的大喘气,有那么一瞬间我都想瘫坐在地上休息一会,但理智告诉我,我必须继续坚持,虽然不能出力,但只要站在父亲身边,对家人而言也是莫大的支持。检查做完回到病房已快到中午了,因为父亲的管床医生近几天都是夜班,所以虽然结果已经出来,但只能等到傍晚医生上班后才能重新调整方案。下午没了检查,家人让我先回家休息,等到晚上医生上班后,我再过来和医生沟通下父亲的情况。我没有坚持,便回了家。
回到家的自己,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爬到床上再也动不了了,整整睡了一下午,精神才勉强恢复,但是我隐约感觉到自己左腿上之前做过肌肉活检的位置有点酸痛,看了下伤口处的疤痕,并没有什么变化,虽然心里有些忐忑,但还是侥幸的认为是这两天走多了,导致的肌肉酸痛,便也没有在意。
傍晚时分,我再次来到医院,父亲的情况同早上一样,并没有什么改变,医生上班后,延续了昨晚的用药,主要还是以治疗恶心为主。夜班医生相对来讲没有那么忙碌,毕竟晚上新收治的病人比较少,现有病人基本都会在白天完成当天的治疗。我在值班室找到了父亲的管床医生,希望能和她了解下父亲当下的情况。管床医生是位三十岁出头的干练女性,性格很直爽,听到我的来意,她也乐意与我沟通。跟我说起父亲的情况,她告诉我,从现有的结果来看父亲并没有大碍,我所顾及的脑溢血并没有相关征兆,已明确可以排除。不过脑部CT显示父亲有点脑梗,这个消息让我整个人都愣住了,脑梗这个词太过沉重,我从没想过脑梗会出现在刚刚五十出头的父亲身上,一时有点不知所措。不过医生接下来的话,让我重燃了生活的信心,她说父亲的脑梗是陈旧性脑梗,而且只是轻微的,这么多年并没有影响生活,说明并不重要,也绝非这一次的致病原因。父亲具体因为什么产生这一次的情况,根据现有的情况,她并没有得出相关的结论,因为除了陈旧性脑梗,父亲的脑部检查一切正常,身体各项指标也都健康,稍微有点血压不稳,但这不应该会导致如此严重的病情。所以接下来的治疗还是以观察,休养为主。
接着她问我是不是父亲最近经历了什么刺激到精神的事情,导致产生了身体的变化,我仔细回想后回答并没有。接着又问道父亲是不是长期精神压力过大,我才意识到也许父亲生病的真正原因正是这两年我的生病,给他带来了巨大的精神压力,从经济压力到情绪压力,早已全方面的摧毁了父亲的精神。我便将自己两年来的情况和家人所面对的压力同医生做了详细说明,听完之后,医生说这便佐证了她猜想,可能是父亲长期以来高度紧绷的神经,因着我最近的稳定,突然放松下来,身体便呈现出了这种突然崩塌的现象。好在现在问题并不严重,身体的关键器官都是正常的,注意休养,用药调理一些日子,应该就会好起来,一时间我也才真正放下心来,想来也是时候让父亲放下压力,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这天晚上,母亲因为连续两天在家看孩子而不能来医院早已焦急的心,再也无法放下,一再要求晚上她要在医院陪父亲,所以我忙完医院的事情后,就回家和妻子照看孩子,替换母亲到了医院,因为已经得到了医生相对肯定的说法,证明父亲并没有大碍,一家人也便没有了开始那种慌乱、急躁,一切井然有序。
第三天一大早,我来到医院替换母亲回家,自己则留在医院陪着父亲。父亲的精神状态已明显好转,虽然因为体位变化仍会有明显的眩晕,但已经恢复了完全的行为能力,我在医院的陪同变得相对轻松了许多。
临近中午,妹妹的老师突然给父亲打电话说学校的贫困补助需要一张家庭贫困情况证明表,事发突然,家里并没有准备。我们的户籍所在地是本地一个县城的乡镇,平时为了方便妹妹上学和孩子成长,我们是租住在地级市的行政中心城区,两者的距离是60公里,但因为都是盘山公路,所以来回需要两个小时。眼下妻子要看店,母亲带着孩子哪也去不了,父亲住院了,只能我自己去跑一趟,可我一走,医院就只剩下了父亲一个人,最终只能叫来了二婶在医院先暂时照看父亲。好在在得知父亲突然病倒的消息后,一直在外地上班的二叔为了分担我的压力,已经决定今晚提前回家,也算能解决一下当前的人手不足问题,(我家与二叔一家人的关系非常好,父亲和二叔是亲兄弟,我奶奶去世的早,爷爷耳朵不好,都是地道的农民。奶奶去世时二叔才十二岁,父亲和母亲刚刚成家,所以很多时候父母都将二叔看作半大孩子照料。之后二叔成家、生活也都少不了我父母的影子,所以二叔虽然是已经快四十岁的人了,但对于我的父母一直很敬重,多年以来,每年过年我们两家都在一起,亲如一家。二叔比我只大了十二岁,而我比我妹妹大十二岁,我们是同一属相,三个轮回,从小到大,我和二叔除了是叔侄之外也算是很好的朋友)这个时候二叔是我主心骨般的存在,我想等他回来一切可能就会轻松许多。
这时已近两点了,晚自习前就要把证明送到学校,时间很紧张,所以一路上,我都紧赶慢赶。左腿的肿胀感有明显加重的迹象,但迫在眉睫的事情并不允许我停下休息,只能打起精神做完这一切。忙完一切再回到医院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坐在父亲病床前,我清晰地感到左腿的疼痛已经很严重了,但并没敢告诉父亲,毕竟这时的他需要放松精神,更好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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