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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炎谱是查什么的(皮肌炎回忆录终结篇(二))
父亲,我的,医生肌炎谱是查什么的(皮肌炎回忆录终结篇(二))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妻子在我进门后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看着我,问我该怎么办?看到这一切我不禁心跳加速,让孩子到另一个沙发上乖乖的坐着,自己走到父亲身边,摸了一下父亲的额头,冷有点渗人,转头问母亲怎么回事,母亲才言语慌乱的跟我说父亲吃完饭,出门抽了根烟回来坐了一会突然就开始呕吐了,而且整个人眩晕的厉害,身体酸软已经没办法站起来了,她不知道怎么办,就给我打电话了,但又怕我太着急,所以没敢在电话里说。这时父亲是清醒的,只是眩晕的厉害,一时我也不知如何是好,让妻子拿了血压计过来帮父亲量了血压,血压是正常的,但父亲因为晕眩严重,我们也不敢贸然挪动他的身体。母亲说她在给我打完电话之后还给岳父打过电话,算算时间这会应该也快来了。我说那就等他们过来了,送父亲去医院吧!妻子和母亲简单收拾了下客厅的呕吐物,我则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试图让自己快速跳动的心脏平静下来,顺道把孩子搂在怀里,怕吓着小家伙。
妻子收拾完后,和我说父亲现在这个样子,我们不能自己随便挪动,即使岳父过来了,我们也不能自己就把父亲搀扶上车,这样很容易出意外,问我是不是要叫个救护车,让专业的医生过来处理,避免出现意外。妻子的话提醒了我,这时的自己早已心乱如麻,一时竟没有想到这么重要的事情。(其实当人摔倒或者晕倒的时候,家属在救治时,要避免大幅度的挪动病人,以免造成二次损伤。尤其是有脑出血的情况,如果自己随意移动很可能会带来更大的危险,这个时候一定要冷静下来,拨打急救电话,根据急救医生的指导进行简单操作,等待医生到来后的救治)我赶紧让妻子打了120,让父亲保持当前状态,等着医生的到来。这个过程,岳父也来到了家里,一起赶来的还有妻子妹妹的丈夫,眼下人多了,我的心里也便稍稍安定了一点。
住的地方离急诊并不远,大约十分钟后,急救车已经到了小区外的街道,我跑出去引导救护车一直开到单元楼门口,医生问我病人是什么情况,需不需要担架。我说现在的症状就是眩晕、恶心的厉害,人没办法自己移动,但意识清楚。我告诉医生,多年前我奶奶是脑溢血去世的,两个舅姥爷也是脑溢血去世,父亲现在的状况让我很担心也会是脑出血,,希望他们排查一下风险。其实一开始回家我之所以心乱如麻,就是极其担心父亲步了奶奶的后尘,但又不敢说出来,只能在心里自我安慰。于是两个医生拿了担架和我一起进了家门,在进门后进行了一些简单的检查和病情了解后,医生说目前来看应该不是脑出血,让我先别急,至于具体是什么原因还是要到医院做了全面的检查后再做诊断。至此我悬着心才勉强放下一点,毕竟脑溢血的风险太高了,自从我病了之后,这个家一直是父亲在苦苦支撑,如果他再倒下,我们的未来可能就毫无希望了。
确定要去医院后,医生打开担架,家人们搀扶着父亲躺在了担架上,父亲是180的身高,体重因着这两年巨大的家庭压力已从最早的160/170斤暴跌到现在的130斤左右,虽然不沉,但宽大的身体,仍要依靠两个医生和岳父以及妹夫才能抬起来,而我只能充当看客,这种帮不上忙的无力让我一阵挫败。
等到父亲顺利进入急救车后,便是决定让谁陪同去医院了。因为急救车上同时只能坐两位家属,母亲说让我在家陪着孩子,她和妻子一起去,现在已经十点半了,不早了,我不能熬夜,别因为去医院再累垮了,那又会是更大的麻烦。母亲说的没错,但眼下她早已六神无主,医院的事情她又不了解,跟着去医院可能反倒会再生枝节,思量再三,我决定还是自己和妹夫两个人跟着救护车先去医院,毕竟这种情况下,虽然我重病缠身,但作为家中仅剩的成年男性,无论如何也要承担起这份责任,妹夫跟着一起去,抬担架的时候可以帮忙,我们走后妻子和岳父后面开车再过来,母亲在家看着孩子。虽然母亲仍有顾虑,但这却是眼下最合理的安排,也便没有再反对。
救护车上我握着父亲的手,在妻子和母亲面前强装的镇定这时早已化为乌有,眼泪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我问父亲感觉怎么样,他说这会好一点,让我别担心。问我母亲和孩子没事吧,今晚上折腾这么久我的身体吃不吃得消?我说没事,孩子和他奶奶都在家,我陪你去医院,等安顿好了我就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让他不要担心我,先闭上眼睛休息一会,马上就到医院了。父亲是个很好强的人,也许是觉得警笛的乌拉声会显得自己比较脆弱,所以他希望不要鸣笛就悄悄的去医院就好,我同医生沟通了一下,便关闭了警笛。
救护车跑得很快,深夜的街道车辆已经明显减少,我们很快就到了医院。妹夫同几个医生把父亲抬上了活动病床,推着很快来到了急诊室门口,值班医生在了解了情况后,让我们先去做了脑部CT,排查高危风险。岳父和妻子来得很快,检查单刚开出来他们便已经到了。因为深夜一连串的往返、急行,我的腿早已沉重的无法快速移动,精神也有些疲惫,所以检查是家人们推着去做的,我则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急诊大厅里,双手抱头,稍微休息的同时在心里默默祈祷,愿父亲一切正常。
检查的时间其实不长,但对于焦急等待的我来说,一分一秒过的都极其漫长,正当我等的心慌意乱,忍不住准备去检查室所在的负一楼去看看时,妻子他们推着父亲上来了,因为是急诊,所以结果现场就出了。妻子告诉我检查医生说看CT应该不是脑出血这种危险疾病,所以暂时应该没有危险,我看了下病床上的父亲这会正迷糊的昏睡,我想只要没有危险就好,不论是其他的什么病,我们都能慢慢治疗。一颗心才缓缓平静,虽然自从生病到现在已整整两年了,这两年间,病友之间、医院患者等等,我也算见惯了生离死别,也亲身经历了生离死别,可当亲人突发疾病,要我再去直面生死,我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再次回到急诊室,值班医生看了CT报告,说现在危险可以排除,但具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这种情况,只能住院检查后再说。我完全赞同,于是医生给我们开了住院证明,将父亲收治在脑病科(本地医院叫做脑病科,大型医院相对应的科室一般是卒中中心或者神经内科)。我跑到夜班缴费窗口办理了住院手续,便同家人陪着父亲来到了住院部脑病科。楼道摇曳的灯光让我有点不舒服,不是恐惧而是单纯的不适,也许自己早已厌烦踏入医院,现在推着父亲走在楼道,我心里的酸楚一时竟无法形容。北方十月的深夜已经有了些许寒意,虽然我出门时穿了外套,但还是忍不住打了冷颤。
同住院部护士做了病人情况等记,分配了病房,家人先推着父亲过去了,我则留下来签住院须知等一些材料,也许是因为突然发生的状况让我情绪激动,也许是真的太冷,一时手抖的竟然无法签名。护士奇怪的看着我,我则只能一脸尴尬,说自己吃了太多激素,今晚上动的多了,手就抖得厉害一些。坐在椅子上深呼吸了两分钟,情况稍微好转,才勉强签完所有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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