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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 尼科尔森(顶流巨星遭封杀?因家暴跌下神坛,还被质疑不会演戏,全靠服化道)
德普,帽子,他的杰克 尼科尔森(顶流巨星遭封杀?因家暴跌下神坛,还被质疑不会演戏,全靠服化道)
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但帽子有点不同意,帽子似乎在说:
他后来,好像成了我?
2.德普的帽子戏法德普是啥时候意识到,自己的帽子也有演技的?
这描述起来,像一道物理题:
假设:
德普的演技是永恒不变的A点,那么,如何让A点产生变化呢?
答案:
为A附加上不同的帽子B、C、D……这样就出现了新的组合方式。
你回忆一下是不是这样。
当德普戴上了第二顶、第三顶、第四顶……他就用相似的表情系统,制造了不同的角色。
比如帽子下的威利先生,来自《查理和巧克力工厂》。
看,又是不出意外的惊诧脸……但没问题,小朋友眼里,童话怪叔叔就该这么存在。
你一定发现了,德普更适合“非现实角色”,这一类被幻想的角色相当渴求他的表情,毕竟现实里没机会。
下面这顶疯帽子,来自《爱丽丝梦游仙境2》。
缠上丝绸,角色一样成立……对了,必须感谢同样戏剧化的化妆,它们让德普的演技,出现了黑化肥挥发会发灰的效果。
夸张有戏,脸瘫还有戏。
如果是类似军队的制式帽子,则德普需要做的更少。
毕竟制式下,观众常见的是一张扑克脸。
这是电影《等待野蛮人》,德普要扮演的是极端激进的帝国巡查官,乔尔上校。
在制式帽子下,德普给出了匹配的演技,好像挺和谐。
但看看《巴顿将军》中的乔治·C·斯科特,不一样吧?
帽子负责演军人,而斯科特演出了军人之外的部分,巴顿的骄傲,巴顿的偏见,巴顿的执拗……一个综合的巴顿个性。
好,再来一顶。
这是德普最近的电影《水俣病》,他演一个摄影师。
准确说,是一个酗酒、屡次想放弃人生的摄影师……又有点本色了。
一顶贝雷帽为他的不羁,加了一些行业的严肃性。
但大家都说,这个角色很平。
你还没看够?
那么勉强一点我觉得,“秃顶”也算一顶。
毕竟它相当成功遮掩了德普原本的敏感和文艺,为他增加了世俗的横肉。
这是《黑色弥撒》里的黑帮老大,原型人物是美国“十大通缉犯”之一的詹姆斯·巴尔杰。
在秃顶帮助下,德普确实不需要做得更多。
只是偶尔……当他暴起打人。
说真的啊,我不信。
Anyway,从此帽子终于成为戏法。
帽子下那只胆怯、敏感的小兔,大家早习惯了,不在乎换的是汤而不是药……
毕竟,戏法都是这么变的。
魔术师又那么有型,原谅了。
从此,德普的演技不再是表演一场冒险,而是一场冒险的表演。
大幕即将拉开,他也即将遇到“前半生最值钱的那顶帽子”。
说实话,现在看到它我都心潮澎湃,这顶帽子确实自带魔力。
带上它,风就会起,云就会飘,BGM就会响。
德普只需站在下面一动不动……
来吧,加勒比海域最拉风的海盗王!
说句公道话。
德普当然没有站下面一动不动。
相反他动得特别多,而且随着一二三四五系列不断推出,他几乎陷入了多动症。
兰花指、烟熏妆、小扭捏……在商业包装下,它们成了角色全方位的、时髦的中性特征,迷得观众们不要不要的。
但这并不矫情,因为德普只负责演德普。
这是德普与角色的完美统一,比史上任一次都完美,虽然《Dead Man》也高度统一,但明显走得不够远。
观众是一条大船,票房是一艘大舰,德普用自己本色的荒诞拉动了现实。不正常的逻辑,再一次掏空了正常人的口袋,这真的了不起,比他演过的任何文艺片都了不起。
讲起来有趣,Cap和Captain,本属同源词。
绕过了一大摞不值钱的caps,Captain Jack终于找到了藏宝湾。
……直到最近才搞丢。
3.什么时候戴帽子,什么时候不戴
你说,他还有不戴帽子的时候嘛!
对。
帽子们威力很大,大到有时,德普不得不取下帽子。
从《理发师陶德》到《断头谷》,都是最该戴帽子的场合与时代(十八世纪),但德普就不戴。
不戴就不戴,那就又回到A点……还是那句,德普只能演德普。
反正由他独挑大梁的大片,从头到尾都散发他的个人气质。
但遇到高手飙戏时,咋办?
如《忠奸人》。
德普演FBI探员唐尼,要去黑帮卧底,老戏骨阿尔·帕西诺演黑帮老大。
角色不简单,德普要做的是从跟班演到Boss副手,再演成为朋友、父子。
关系越近越不好演。
因为双重身份的边界,会变得越来越模糊,也越迷惘。
来吧,帽子救场,哪怕隐蔽一点。
帽子在这里,是西部牛仔式的口香糖。
口香糖不是什么高明点子,因为用滥了,欧美黑帮片里常见,只要用来表达角色的不羁、镇定、老练……都ok。
一嚼口香糖,德普马上有了新气质。
但新问题也出现了,他不敢停。
聊天时嚼,打架时嚼。
小混混时嚼,成为黑帮副手时也嚼。
为了避免和老戏骨飙戏的被动,德普需要节奏,嚼来嚼去,就有了属于角色自我的节奏。
但一停……
完了。
不要以为我说德普演戏不行,他只是没那么出色,但绝不拉胯,就这一部来说,同样是“无间道”类电影,同样是皮夹克帅哥的救赎故事,他做得只比梁朝伟差一点。
说到这,专门聊聊帽子。
其实聚光灯下,不管什么职业,演员歌手艺术家,常需要“帽子”。
比如我小时候的偶像。
著名前枪花乐队吉他手,Slash。
他性格相对内向,接受采访时说,年轻时在舞台上表演常感觉少点啥。
直到20岁,他从洛杉矶一家店偷走了一顶顺眼的礼帽。
一直戴到现在,戴成了标志。
戴上帽子
没人知道我是谁
我在做什么
你只要把帽子拉下来做自己的事
就不会感到害怕
帽子是面具,是盾牌,是定心丸,也是私密的朋友。
也许年少的德普也曾梦想有这么一位帽子朋友。
也许在受母亲虐待的童年,也许在居无定所几十个社区漂泊时的生活。
那些都久远,我们不得而知。
而到了这次庭审,我才感觉到一丝眼熟。
庭审中,德普正常端坐的种种表现,既可以理解成类型片,也可以说他拿出了人生中最严肃认真的一面,那个A面。
A面,负责做自己就好,用平稳反省的声音,说出自己的脆弱、敏感、自责……
然后用方法论的方法,小心拿出B、C、D,以自己的节奏。
小熊软糖。
涂鸦。
观众也迅速对号入座,毕竟这张脸他们太熟悉,这位角色每换一顶帽子,对比他的前妻,会更容易让观众看到心。
别误会,我仍然没在说谁该赢谁该输。
比起讨论各打五十大板的离婚。
不如说说帽子和爱情的关系。
爱,可以让陌生的两个人,勇敢摘下帽子,袒裎相对。
当爱情消失,变成过去,变成悔意,人们又忙不迭为曾经的袒裎戴上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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