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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吉诃德,杨绛,译作soga什么意思中文(男的说soga女的回什么)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往事已成过去,将来的好事但愿人人有份;坏事呢,留给寻求坏事的人……
而董燕生认为将“Érase que se era”译作“往事已成过去”属于“不知道这是西班牙旧时民间讲故事开头的套话,根本不能照字面直译”。于是他改了句序,把这一句放在了后面,译文变成:
好事人人摊上一份,坏事专找是非之人。从前啊,有一回……
问题是所谓“旧时讲故事开头的套话”,这个“旧时”是什么时候?董译本借重的克莱蒙辛注文最后说,注者小时候听过的故事即多以“Érase que se era”开头。但这条注文前面也分明说了,更早的小说家们写的故事里,“好事”“坏事”云云也是这个套语的一部分。马林注本、利科主编的塞万提斯学院本,都如此解释。杨绛在“留给寻求坏事的人”之后,有注说“西班牙民间故事,往往用这种方式开场”,当然是知道这个观点的。之所以照字面直译,是为了呼应此后的两句,这是不同的译法,而不能算错。反而是董译本在此调改句序,用中文烂熟的“从前啊,有一回”这样的译文,割裂了这一连串套语的完整,显得比较拙劣了。
马林编注本《堂吉诃德》
杨绛的译文几乎每个长句都重新加以调整,甚至有时一个段落几句话都会改变先后次序。这其实是杨绛所讲的“点烦”之义所在,她提出这个概念时,树立翻译史上的“殷鉴”,便是早期佛经汉译的“胡语尽倒”。不按汉语的习惯,把外国句式照样搬来,那样的话,才是构成了双重叛逆:“既损坏原文的表达效果,又违背了祖国的语文习惯。”塞万提斯本人也是促狭鬼,恶作剧地在小说里号称译自摩尔人的一个手稿,告诉我们原作是多么絮烦:“译者把这些琐屑一笔勾销了”,倒好像先跟杨绛约好了一般。
不同于民国时代的傅东华或是戴望舒,杨绛、董燕生这两位译者都未曾将翻译《堂吉诃德》视为自己分内的使命。董燕生曾回忆往事,说“我从未把翻译《堂吉诃德》纳入到自己的工作日程当中”,是1992或1993年间北大教授赵振江、段若川两位向出版社推荐他来译《堂吉诃德》的,于是就用了一个月审查杨绛译本,“最后吃了定心丸,有了胆量”。
杨绛从事文学翻译,更像是命运安排。1952年秋,她进入北京大学文学研究所的外国文学组工作时,已经四十一岁了。此前,她接触文学翻译工作,只有一个杂志上的短篇,和两本很薄的小册子。作为她在入文学所外文组前的翻译成果,无论如何,资格都是不够的。杨绛之最终能够译成《堂吉诃德》,除了她本人勤奋努力,更重要的是身边有钱锺书的指点和引导。
宋淇和钱锺书、杨绛,还有傅雷、吴兴华、邵洵美,也许还可以算上冒效鲁(他请傅雷帮忙润饰译作)等等,在上世纪四五十年代曾形成了一个或亲或疏的学术圈子。讨论或臧否当时的翻译,显然是其中的一个重要议题。后来,钱锺书被指派去做《宋诗选注》,进了古典文学组,自己有诗为证:
碧海掣鲸闲此手,只教疏凿别清浑。
但他有一位进了外文组、必须要做翻译文学工作的太太。一向严厉的傅雷虽然早就对杨绛的翻译贡献出最大程度的赞誉,但钱、杨完全不认可他的称赞,更不接受他的指导,因为杨绛的翻译背后是钱锺书,没必要别人插手了。杨必译萨克雷之《名利场》,情形也是如此。傅雷致宋淇信中曾说,杨绛、杨必姊妹的翻译,几乎得到了钱锺书无微不至的指点,有“语语求其破俗”一说。所谓“破俗”之“俗”,非谓世俗、通俗之“俗”,而是对现代西方文学经典汉译史中缺乏才、学、识之大多数翻译家的批评之语。今天看来,是要和任何带有恶劣习气、不学无术之翻译的对立。如果严苛地要求,杨绛的翻译当然也还存有不少问题,因此她才会不断修订,甚至重译。
杨绛,与钱锺书,摄于1962,时正开始由原文翻译《堂吉诃德》。
我们在最后应该重温杨绛所译塞万提斯序言里的第一段,联系这个译本的人世背景来看,令人感触极深。他们并不乞求自己的成果被别人因某种偏爱而完全认可和赞美。因为,惟有引起公正和准确的评价,才是最有价值的:
清闲的读者,这部书是我头脑的产儿,我当然指望它说不尽的美好、漂亮、聪明。……我不愿随从时下的风气,像别人那样,简直含着眼泪,求你对我这个儿子大度包容,别揭他的短。你既不是亲戚,又不是朋友;你有自己的灵魂;你也像头等聪明人一样有自由意志;你是在自己家里,一切自主,好比帝王征税一样;你也知道这句老话:“在自己的大衣掩盖下,可以随意杀国王。”所以你不受任何约束,也不担承任何义务。你对这个故事有什么意见,不妨直说:说它不好,没人会责怪;说它好,也不会得到酬谢。
本文到此结束,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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