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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你吉言(承蒙吉言还是承你吉言)
我的,微山,他的承你吉言(承蒙吉言还是承你吉言)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惊慌之中,只听我的马嘶鸣一声,骤然加快了速度,撒着蹄子朝坡下奔腾而去。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是懵的,在萧明璋的怀里颤颤巍巍地缩成小小的一团,脸颊紧紧贴在他的心口,暖烫的温度透过衣服渗进肌肤,驱散了四肢百骸的刺骨寒凉,我下意识就抱住了他的腰,他猛然一僵,心跳骤然快了起来,落进耳朵里,仿如鼓擂,终于让我有了一丝还活着的感觉。
他素来不习惯与人亲密,却并未将我推开,只搂着我的手臂又紧了紧,收着缰绳放慢速度,待马儿缓冲了一些之后,才向后转了个弯,驱着马回到了开始的地方。
刚停下来,我还没有从惊吓中回神,就猛地被萧明璋从马上扯落,腿一软便摔在了地上,下意识地抬头看他,目中神色惶惶,泪水就不自觉地溢了满眶。
「真是见鬼!」他狠狠咒骂一声,怒气更盛,伸手便揪着我的衣领将我拽起来:「你就那么想!」
我两眼怔怔地瞧着他,既是恐惧又是惊吓过度,见他发火就更是害怕,仰着下巴目光迷濛地望着他,嘴唇颤抖地说不出话来,眼泪更是忍不住地簌簌滑落。
他毫不心软,面上的冷硬寒色愈重,瞪着我的眼里有着滔天的怒火,直要杀人一般。
赵初月见状,咬着牙上前解释道:「老师,不怪她,是我惊了马。」
「闭嘴!我没问你!」萧明璋语气如刀,目色似地狱修罗,几欲将她片片砍碎。
赵初月被他吼的猛然一颤,只觉身体僵麻瘫软,即刻就动也不能动了,七班的薛黛玉最是会察言观色,见她如此模样,赶紧将人拉了回去。
萧明璋粗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双目怒瞪我半晌,霍地揪住我的衣领将我拽了起来,脸上是咬牙切齿的狰狞:「一下午你都心不在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耍什么花样!我告诉你,如果不是我把你从监狱里带出来,你早就和刑犯一起处决了!「
「不过没关系,」他顿了顿,猛地用力捏住我的脸,语气像极了一把饮血而立的寒刀,「犯人还有很多,我马上就将你丢回去,让你个痛快!」
我心头颤颤,仓皇失措地摇头:「……不要。」
「不准哭!」他最见不得我软弱,目光更是凌厉,伸手便扼住我的咽喉将我扯近,手臂上暴起的青筋彰显了他此时的滔天震怒:「岳楠杉,你是不是以为,我总会对你网开一面,是不是以为,我当真舍不得动你?」
他一字比一字咬牙,一句比一句恼恨,素来淡漠疏离的眉宇间尽是狰狞狂怒,几欲将我吞拆入腹。
我不住地摇着脑袋,想说不是,却只觉眼前黑眩,手不能动,口不能言。
他是真的动了杀心,也必是常常卡人脖子,半点虚的没有,一伸手就精准地掐上了气管,瞬间就断了我的呼吸。
我挣扎着攀上了他的手臂,但是他的指节却像铁钳一样,不止纹丝不动,还在慢慢收紧,神色也愈加狠戾,目露凶光的脸慢慢凑近,灼热的呼吸喷薄在我的脸上,像是烧红的烙铁扎的生疼,可语气却似数九寒天的冰坨,寒凉彻骨:「与其让你学艺不精在敌人手中,不如我亲手掐你,至少还给你留个全尸!」
我拼命摇头,拼命挣扎,但是喉咙被他扼住,头只能小幅度地扭动,又怕他会看不见,只好哀求地瞧着他,豆大的泪珠子成串儿的从眼角滑了下来。
他却丝毫没有怜悯,只冰冷冷地注视着我,手下力气却不减,四周的人有很多,却都被他的煞气所威慑,无一人敢上前。
我眼前阵阵发黑,慢慢失去了感知,身体也渐渐麻痹,只觉在面上掠过的风更冷了。
几乎一脚已经踏入了鬼门关,萧明璋才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了我,我宛若孤依的叶子狠狠跌落在地,手紧紧地捂着脖子,大大口地喘息,又忍不住弯着腰,剧烈咳嗽,深觉里逃生。
此时此刻我才真的意识到,我早就站在悬崖边上摇摇欲坠,而能救我的那根绳子,就握在萧明璋的手里,我的生都掌控在他的一念之间。
「去训练。」萧明璋又恢复了惯常的寒漠疏冷。
我极为畏惧地瞧了他一眼,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才要踉跄着转身离开,就听见他冰冷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这是我最后一次纵容你。」
我轻颤了颤,只觉寒意侵袭全身,刺进骨脉,似乎连呼吸都带着冰碴。
赵初月也吓得够呛,赶忙过来搀扶我。
萧明璋的眼锋在我身上淡淡扫过,漠声下令:「罚跑十公里。」
赵初月闻言又是一抖,赶紧敬礼应是。
她馋着我走出了一段路,我终于渐渐恢复,心却如腊月的冬雪,冰寒彻骨。
赵初月小心地觑我几次,极为愧疚地小声道:「对不起啊,都是我的错。」
我摇了摇头,自嘲道:「现在还觉得老师对我特别吗?」
「觉得。」她肯定地点一点头,「特别狠。」
我深有同感,跟她对视一眼,默契地击了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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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我照着镜子瞧了瞧,颈间果然一片青紫,甚是可怖。
正暗骂萧明璋手真黑的时候,就听外面传来敲门声,出去一看,军医姐姐正眉眼弯弯地瞧着我,她见我诧异,便举了举手上的小瓷钵:「听说你受伤了,我来送些药膏。」
我连忙道谢,又见她笑眯眯问道:「有时间聊聊吗?」
我穿了衣服跟她出去,静默地走了好一阵儿,还是她主动开口,我才知道她竟然是萧明璋的姐姐。
见我震惊得眼睛都瞪圆了,她温柔地笑笑:「我们长得不太像,是不是?」
也不能说是不像,就是完全两个样。
她似乎有心事,和暖的笑意没有在眼中停留多久便消落下去,轻轻叹息一声:「小明他平日最是克制内敛,从未像今天这样失态过。」
等等,小明……?
咋不叫小璋?
我又立刻想到了「小张」,好像更引人误会。
小萧?……宵小……似乎寓意也不咋好……
对比之下,小明这个名字就……还挺别致的,毕竟小明的小名叫小明,听起来就很小明。
她没察觉我的胡思乱想,只默默片瞬,又低低续声道:「他有他的难处,你别记恨他。」
我闻言默了默,也收了玩笑的心思,说出了长久以来的疑惑:「这里学生个个优秀,人人都是挤破头才能进来,只有我是老师不肯放人,他就不怕日后我当了间谍,被抓之后泄露机密吗?」
军医姐姐一怔,显然也答不上来,只是道:「他……想必有他的理由。」
我更是不解:「什么理由能让他冒如此大的风险,非要训练既无天赋也无心力的普通人为机密特务?」
「我不知道,」她轻摇一摇头,愁绪更深,只握了握我的手,目色诚挚道:「但你可以相信他的决定,他从来都无把握之事。」
她全然信任萧明璋,再说下去也没有意义,我便没接言,只不着痕迹地将手抽了回来,他再算无遗策,又有什么资格左右我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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