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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你吉言(承蒙吉言还是承你吉言)
我的,微山,他的承你吉言(承蒙吉言还是承你吉言)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心里霎时像是打翻了调料瓶,五味陈杂,再没了吃饭的心思,只拿着筷子一下一下戳着饭菜,好好的白米饭都被我糟蹋成了米糊糊然后就听萧明璋严厉道:「不吃饭就去训练。」
我本来就心情糟糕,听他这么一说,更是火起,地把筷子拍在了桌上:「训练就训练!」
说完看也不看他,起身就走。
他斜斜地撇了一眼我的背影,神色慢慢变得沉郁晦涩。
我憋着一股气走了没多久,就感觉冷风像刀子似的簇簇灌进脖子,这才发觉刚才走得气极,忘了拿外套,只好转身回去取。
刚到门口,就见萧明璋拿过我的碗正准备吃我的剩饭,一旁站着的顾微山看着碗里卖相巨差的饭菜直皱眉:「上校,还是倒了吧。」
「无妨。」萧明璋毫不介意地吃进嘴里,肃声道:「粒粒皆辛苦,不要浪费粮食。」
「可是这饭也太……」
顾微山还要再说,却被萧明璋打断:「你把外套给她送去,回头冻病了,又给我找麻烦。」
顾微山无奈,只能应是,拿着衣服往外走,我见状连忙后退几步,假装刚往这边走的样子,接着便见他从里面出来,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一扬手便将外套兜头罩在了我头上。
我一言不发,默默地将衣服扯下来抱在怀里,心里就是惭愧!非常惭愧!我对不起农民伯伯!
但惭愧之余,我又觉得萧明璋吃我剩饭这事儿,它……有点暧昧。
于是我思考了良久,去找了六班神机妙算的沈观音。
我的目的很明确:「给我算一下,萧明璋是不是暗恋我?」
她差点直接捏碎了手里用来算卦的龟壳:「你说啥?」
「我说萧明璋是不是……」
「让你说你还真敢说啊!」她断口截了我的话头:「谁给你的勇气,鲁迅吗?」
我心里也有点虚:「那他为什么老是盯着我不放,还吃……」
她又不耐烦的打断我:「你要是老实点,不天天扒墙头挖地道地逃跑,他能盯着你吗?」
说的也是。
但这个思路给了我一个灵感,于是我不自在地轻咳一声,不自在地问道:「你说……如果我勾引他喜欢我,他能放我走吗?」
「你有病吧!」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骂完声音却陡然低了八度,神秘兮兮地说道:「不过,既然你大发慈悲地问了,我就诚心诚意地告诉你吧,我还真给老师算过命,他是高僧命格。」
「高僧?」我懵了,「那不就是和尚吗?」
她表情莫测地点点头:「所以老师生来就是普度众生的,心中只有佛,只有党国,不会对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女子动情。」
我有点不心:「那如果……不是这个世界的呢?」
她嗤笑一声:「岳楠杉,地球已经容不下你了是吗?」
「……我认真的。」认真地想离开军校,不择手段那种。
她翻了个白眼,就差用龟壳在我脸上盖一张辟邪符了:「滚!」
滚就滚!
从沈观音那里出来,我便往马场那边走,走着走着,突然又闻到那股熟悉的香水味。
影影幢幢中,我循着香味搜寻了很久,却什么都没找到,就连空气中稀薄的气息也越来越淡,渐渐消散,仿佛从来没存在过一样。
满心失望地往马场走,迟到是必然,被训也是必然,我低着头听着萧明璋愈加严厉的声音,心想我真是鬼迷了心窍才会妄想他对我有意思。
好不容易归队,身旁的赵初月鬼灵精一样瞅了我一眼,用她那萌哒哒的娃娃音小声道:「老师对你有点特别哦?」
喵喵喵?你要说这事儿我可就不丧了!
「怎么说?」我浑身的小雷达都竖了起来。
她悄咪咪地瞅了瞅萧明璋,压低了声音:「上课之前,除了你所有人都到齐了,老师就一直在看腕表,后来虽然准时上课,讲的也完全没问题,但总是有点心不在焉,一直往门口看。」
「这算什么?」我有些失望,「不就是等我进来训斥我,他哪天不是这样的?」
赵初月一副过来人的表情:「你见过他这样对别人吗?」
那倒是没有。
可别人也没像我这么折腾他啊。
正说着,一道肃冷的视线扫了过来,我俩瞬间住了嘴。
沈观音和赵初月的话是两个极端,拼命把我的思绪往两个方向拉扯,让我忍不住一直琢磨这事儿,导致萧明璋讲的马术要领和注意事项,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赵初月又碰了碰我,一脸的跃跃欲试:「发什么呆呢?骑马了!」
大概所有人心里都有个骑士梦,所以助教教官们把马一拉过来,四周就响起了欣喜雀跃的窃窃私语。
我不怎么感兴趣,只随着大流,心不在焉地上了马。
正神思漫漫地拉着缰绳往前走,赵初月已经骑着马跑了一圈儿回来,满脸兴奋地围着我转:「还在想呢?别想了,老师的骑术课可不常有,快跑起来试试!」
她说着扬了鞭子,照着我的马屁股就抽了下去,马儿吃痛,立刻就颠颠跑了起来,因为惯,我身体猛地往后一仰,童年落马的恐惧回忆猝然袭来,我立刻就有些慌了,虽然努力地夹紧了马肚子,但还是身形不稳地晃动了起来,左摇右摆地在马背上摇摇欲坠。
赵初月的马是个慢子,驱赶半天才不情愿地跑几步,她也没想到只是随手抽了一下我的马,它就如此矫健地奔了出去,赶紧大叫着通知教官。
我不断尝试着拉紧缰绳将马叫停,但是它似乎能察觉到我的害怕,压根儿不听我的指令,随着越跑越兴奋,速度也越来越快,尽管我尽力放低重心贴紧马背,还是几次三番差点被颠下去,一时间全身的骨头都快散了架。
萧明璋立刻就发现了我这里的情况,伸手拉过一匹马就翻身而上,一路追赶过来。
他的骑术纯熟精湛,加速迅疾无比,黑色骏马被他驱着,如离弦的箭一般飞奔起来,驰骋之中,他长身跨于马镫之上,手高高地挥扬着马鞭,英姿卓越,动作矫健,一往无前地迎向猎风飒飒,风驰电掣间,仿若展翅翱翔的雄鹰。
我却甚是狼狈,还被颠的头昏脑涨,恍惚间只觉马的速度逐渐趋向狂奔,抬头向前望去,不远便是一个长而陡的下坡。
我心里慌得厉害,紧紧攥着缰绳的手心全是冷汗,心知我这条小命怕是不保,又急又怕之中,我当机立断做了跳马的决定,否则它在坡上撒起野来,把我掀地上事小,踩踏我一脚后果不堪设想。
我模糊着视线又审视了一番地形,咬咬牙,刚要松开缰绳,就听见纷沓的马蹄声从后由远及近,紧接着便见萧明璋已经追上来与我并驾齐驱,焦灼地大吼:「手给我!」
我脑子嗡嗡的,但身体早已习惯听从他的命令,毫不犹豫地将手伸向了过去,被他一把攥住。
他的手很大,意外的宽厚温暖,牢牢地将我冰冷的指节握进掌心,用力一拽,我便顺势跃身跨上了他的马背,接着他长臂环来,将瑟瑟发抖的我拥进怀里,隔开了外面激涌的凛冽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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