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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你吉言(承蒙吉言还是承你吉言)
我的,微山,他的承你吉言(承蒙吉言还是承你吉言)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回去之后,顾微山来找了我,说萧明璋叫我去一趟校长办公室。
我心知萧明璋又要特意骂我了,忐忐忑忑地往办公室走,隔老远就听见他在打电话,嗓音既冰冷又嘲讽:「只是借令妹一用,不会把她怎么样,令妹一片热忱爱国之心,我实在不忍拒绝。」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他目光骤厉,神色便更寒上一层,锋凛的眉眼似染了千年的霜雪:「我不逼她,她如何能做出正确的决定?」
「……」
「你以为我愿意利用你吗?不过是因为……」他刻意停了停,再开口就是老阴阳怪气了,「你在她心里『足够』重要罢了,她就是有你这个软肋,才会注定被我拿捏。」
「……」
「我是卑鄙无耻,可你如此费心,不也是为了她那张脸吗?」他语色平淡,却字字诛心,「至少在我眼里,她就是她,但在你心里,又是把她当做谁的影子?」
我正琢磨着这咋还出来骨科替身梗了,对方已经气得破口大骂了,隔老远都能听见电话震出了嗡嗡声,却听萧明璋冷硬驳斥道:「我看上的人,要么凭本事堂堂正正走出去,要么就永远留在这里!」
他说完再不留情面,地挂了电话。
我忍不住撇了撇嘴,看来被强行带到这里的人除了我,还有别的倒霉蛋。
哎,同是天涯倒霉人,真想相逢又相识,更想一起酱酱酿酿挤兑得萧明璋不开心来让我们开心开心。
正出着神,电话铃又响了起来,萧明璋这次的语气正常了许多,口吻中还带着几分敬重:「还没有。」
「……」
「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会将她训练成合格的战士。」
「……」
「不耽误原本的计划。」
「……」
「明白。」萧明璋顿了顿,又道:「这个任务完成之后她就暴露了,你要说话算话,把她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对面又说片刻,这次萧明璋没再回言,只慢慢挂了电话,半晌,才面色凝郁地低喃道:「她会活下来,一定会活下来。」
他的语气实在太沉重,想来那该是他极重要的人,才会如此费心周旋,两边受气。
所以我还是先不要进去了,免得他一个心情不好,我又遭殃,毕竟我虽然经常扮演着他出气筒的角色,但还是能免就免的,谁都不喜欢挨骂,尤其是挨萧明璋的骂。
却见他突然抬头厉喝一声:「谁!」
我的小心肝儿立刻颤了几颤,怂巴巴地走出去:「是我,老师。」
果然他一见到我,脸色不能说是没有缓和,而是眉头拧得更紧了:「你听到了什么?」
「没有!」我马上摇头:「我刚到,什么都没听见。」
他锐利的目光盯了我一会儿,似在回忆刚才自己说的话,也可能是接受了我的说法,没再揪着不放,而是语气极冲地问道:「来做什么?」
我一脸无辜:「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他沉默了,目光明明灭灭几番,又思忖良久,又道:「回吧。」
我满心疑惑:「啊?」
他不耐道:「回去!」
我立刻如蒙大赦,才要转身离开,却又被他冷声叫住,我僵硬地停了脚步,便听他厉声警告道:「你最好老实一点!」
我又干啥了?
我想了半天,都没想出来他这话是指的哪件事。
难道是前天给他汤里面倒胡椒粉,被他发现了?
还是昨天趁着他转身,往他茶杯里放盐疙瘩,被他察觉了?
或者是把桃子毛悄悄蹭到了他的衣领上,被人举报了?
但这些事情我常干,为什么就今天突然叫我老实一点?
不管了,点头就对了,听不听再另说。
于是我立刻应是。
他疲倦地捏了捏鼻梁,又不耐烦道:「走吧!」
我实在压不住心头的不解:「老师叫我来就是为了说句话?」
他猛一挑眉,锋利目光如刀子投来:「要不留你吃个宵夜?」
我瞬间立定敬礼:「告辞!」
谁知才往外走了两步,又听他冷喝一声:「站住!」
我苦巴巴地回头:「真不饿……」
却见他扬手丢了一个袋子过来,打开一看,是个褐色的小药瓶。
他板着脸瞟了我一眼:「这是活血化瘀的特效药,早晚各涂一遍,三天即可消退淤肿。」
你不对劲儿!
我联想到了刚才那通电话,难道他找到了比我更合适的人,所以我要被枪毙了?
我心里慌得一批,正胡思乱想着,却见他别过脸去:「快过期的药,便宜你了。」
这就对劲儿多了!
我大松一口气,一鞠到底:「谢主隆恩!」
然后就逃也似的跑了,天王老子都叫不回那种。
半路上遇见了赵初月,她知道萧明璋给了我小药瓶之后,立刻就露出了恍然大明白的表情:「老师这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的样子,像不像你上次说的那个什么……屁什么……」
「PUA?」
「对,就是屁友诶!」
「你是说他想驯化我?」
「有可能。」
淦!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就不能指望他干人事!
——————
第二天是我休息的日子,可我不能休息,我必须无趣又无聊地做着萧明璋给我留的家庭作业:练书法。
我一直很纳闷儿,作为一个培训特务的地方,为啥还会对书法有极高的要求?不会用毛笔写繁体字会吗会吗会吗?
但每次一问萧明璋,他都很不耐烦地让我别废话,而我敢怒不敢言,心想在这里关着像坐牢一样,废话再不让说,我得疯!
萧明璋也甚是纳闷儿,我枪械格斗样样学的快,怎么偏偏一到书法课,就推三阻四,叫苦连天,每每都得他亲自到场压着我学才行。
后来他被我惹毛了,终于大发慈悲地解释了一句,周兰青曾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如果连毛笔字都不会,被发现是很致命的事。
他本以为终于能得清净了,没想到我还是学的不情不愿,那手艺更是活像蜘蛛爬的一样难看,批评我我还不服气,给他气得罚我每天比别人多跑五公里,直跑了小半个月,我才算消停。
但并不是我改变想法了,而是我累了,不想跑了。
于是因每日十五公里跑到手抖的我,手抖地练了几个小时书法之后,抱着一叠宝贝宣纸往回走,路过学校里的护城河时突然就听见萧明璋的厉吼如平地惊雷一般炸起:「岳楠杉!岳楠杉呢!」
我被他一嗓子吓了一跳,手一抖,怀里的宣纸就掉了,风一吹,那叫一个天女散花。
我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这要跟萧明璋说作业掉湖里了,他能信吗?
能信才有鬼!
我心疼的不行,但他叫我全名我哪敢再耽搁,只好赶紧往外走,希望把他拽过来的时候这些书法还没飘走。
然而还没走出几步,就见一人卷挟着寒风气势汹汹地过来了,我抬眼看过去,映入眼帘的便是萧明璋那张怒意勃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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