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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你吉言(承蒙吉言还是承你吉言)
我的,微山,他的承你吉言(承蒙吉言还是承你吉言)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但是等他一起身,我就立刻闭嘴装,活像一只小蜜蜂,就在耳边嗡嗡嗡,不拍吧,忒烦人,拍吧,诶~~你抓不着略略略!
于是关了我七天,每天都睡不好的萧明璋眼见着受到了影响,而我却白天睡觉,晚上哼歌,十分的精神奕奕,大有再战五百年的架势。
他终于忍无可忍,以彼之道还治彼身,不仅每天白天派人看着我不让睡觉,还断了我的吃食,扬言我什么时候想通了,就什么时候让我吃饭。
这我是完全扛不住的,别说像他那样坚持七天,才第二天,我就已经困得上下眼皮打架。
第三天,双眼像被粘了强力胶,睁都睁不开。
第四天,更是饿的前胸贴后背,晕头转向,一时之间,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更困还是更饿。
第六天,萧明璋站到了我的面前,军装笔挺,军靴锃亮,精神小伙,不请自来。
而我,前后被关了将快一个月,又五六天没有吃饭睡觉,嘴唇干裂,困顿萎靡,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到达了极限,甚至神志已经开始溃散模糊,虚弱的连抬一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虽然看不到萧明璋冷漠阴沉的脸,但他冷厉的声音却像冰锥一样刺进了耳朵:「考虑好了吗?」
我毫无反应。
萧明璋揪着我的领子就将我拉起来,语气冰寒:「说话。」
我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没了知觉,头晕目眩之中,模模糊糊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心里情绪瞬间如火翻滚,涌起了上了漫天漫地的委屈,满心都是苦涩酸楚。
我一向是三好青年,守法公民,将来的社会主义接班人,长这么大连局门口都鲜少路过,更别说被关押进监狱,被人如此强硬的威逼胁迫,要我以命相搏。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有力气抬起了胳膊,又是凭着什么样的信念,才伸手摸向眼前的那张脸,但是我知道我的很难过很委屈,只有他才能抚平。
我的手一凑近,萧明璋便偏了偏头,本以为轻易就能躲开,却没想到我太执着,还是被我摸到了侧脸。
我的指尖柔软细腻,但温度很低,像光滑的冰一样摩挲在在他的面颊。
他眼中闪过不耐烦的神色,手指大力地钳住我的下巴,缓缓凑近,一双眼睛像铜铃似的瞪着我,熟悉的面孔瞬间消失,只有他那冰冷如刀削的脸陡然被放大在眼前,宛若鬼域罗刹:「我问你考虑好了吗?」
「……」
「回答我!」
好半天,我才在天昏地暗、天旋地转之间,缓慢地接受到他的意思,微微睁了睁眼,气若游丝地开口:「好。」
他指节将我的下巴捏紧,命令道:「听不见!大点声!」
大不了!我晕了!
——————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天是黑的,床边的台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我手腕上输着续命的营养液,肚子饿的咕咕作响,但却完全没有力气叫人,甚至虚弱到没有办法发出声音,接着眼前一黑,竟然又睡了过去。
醒了个寂寞!
再睁眼天已经大亮,冬日正午的阳光不会毒辣炙烤,只会从窗棂柔柔地洒进来,照耀一室明亮。
护士看我醒了,立即关切地询问情况,不一会儿就拿了软糯的白粥进来,我三两口吃得精光,再要一碗。
但她拒绝了我,说我饿的太久,不能吃太多东西,要慢慢来。
清汤寡欲的日子过了一个多礼拜,我才算逐渐恢复过来,那天正闭着眼在病床上小憩,日常在叨叨咕咕地骂着萧明璋,一记左勾拳右勾拳,惹毛我的萧明璋很危险,然后萧明璋就走了进来。
我天然敏锐的第六感感觉到一丝丝危险,下意识睁眼,看见他那张黑脸,惊得差点从病床上翻下去。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怎么,是见到鬼了,还是做了亏心事?」
我心虚地轻咳了一声,心道别说见鬼,就是鬼见你都得绕着走。
但是我没胆子说,而是赶紧起身坐好,嘴里却忍不住嘲讽:「萧上校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
他懒得跟我扯皮,只口吻严厉地说道:「既然好了,就去训练。」
我瞟了他一眼,立刻自然而然地捂住肚子:「我还是觉得有点疼,看来得再歇一段时间。」
他丝毫不给我留面子:「想必是吃饱了撑的,再关起来饿两天好了。」
「别别别!」我瞬间老实了:「我没事了,现在就可以去训练。」
等我下床穿好了鞋,萧明璋已经出了病房,见我跟了出去,扬手就扔来一套芥末色的军装:「换上。」
这颜色真丑,我暗暗在心里吐槽,但敢怒不敢言,还是乖乖地穿好。
——————
军校训练的强度太大,而我又刚刚病好,身体实在有些吃不消,没几天就腰酸背痛,几乎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那天中午在食堂,我吃饭慢的像树懒,大家却都吃得齁快,吃完就跑真刺激,不到半刻钟,和我同桌的就只剩了赵初月,她也要跑,被我一把拉住:「你们干啥去?」
她急吼吼挣开我,丢下一句「上马术课!」就跑了。
这诚惶诚恐的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上的是萧明璋的马术课。
我继续慢悠悠地吃饭,没多久周围就一个人都没有了,静的我心里发毛,手里剩下的这小半碗饭,它突然就不香了。
正机械地咀嚼着,身后猝不及防地响起了萧明璋的声音:「还没吃完?」
好家伙,给我吓一跳。
我头都没回,只道:「慢工出细活没听说过吗?」
他不屑地冷哼一声,在我旁边坐了下来:「会骑马吗?」
我一愣:「不会。」
他并不意外,只道:「下午是马术训练。」
「哦。」我没什么兴趣,咽下嘴里饭菜,又喝了口汤,随口问道:「哪个老师教?」
萧明璋神色淡漠:「我。」
靠!还真是上萧明璋的马术课?!
我毫无防备地就被呛到了,一连猛咳了好半天,不敢置信地确认:「谁教?」
萧明璋神色没有任何波动,也没有回答,但已经是最明确的回答。
完了!完了!完了!他终于要冲我下手了吗?终于不再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了吗?
看着我震惊到呆滞,他目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促狭,明知故问:「怎么一副见到鬼的表情?」
「不敢不敢不敢。」我小心翼翼地试探:「我就是……有些不成熟地觉得,您这身份,您这地位,您这成就,来给我们来教马术,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
他目光幽若沉水:「你似乎对我的安排有意见?」
「没有没有没有。」我干脆利落地认怂,谄媚道:「老师好!」
他唇角不易察觉的微微翘起,沉沉「嗯」了一声,不再说话,我默默坐下,漫不经心地扒拉着饭菜,思索着下午怎么才能逃课。
恍神间,似乎听到了极为熟悉的嗓音,下意识地回过头往外面看去,却并没看见期待中的身影,眼前这数千个人影,没一人肖似我最挂念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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