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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度为皇_忘羡之再度重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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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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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疆
数千年来,中国人对熊的印象可谓跌宕起伏。从最早的神熊崇拜,到以熊为氏,再到梦熊的吉兆,乃至后来寓意朝廷政治清明,以及寄托于熊的“不之身”以求永生,古人对熊都钟爱有加;但与此同时,带有政治失败色彩的而化熊,以及拆“熊”字为“能火”的凶兆,又让人们“谈熊色变”,近代以来甚至将熊作为西方列强之一的写照。这其中既有充满想象力的浪漫色彩,又有对现实的理关照,让熊的形象成为中华文化史的独特见证。
图1:“女神庙”遗址出土熊爪泥塑件和第十六地点一号冢M4出土玉凤,牛河梁国家考古遗址公园藏,任疆 摄
早在中华文明的起源阶段,熊是我们祖先最早的图腾崇拜之一。在公元前3500至前3000年的新石器时代晚期,红山文化的“女神庙”中便出现了泥塑的熊和凤凰(注:牛河梁国家考古遗址公园将其残件介绍为鹰,似不妥,可对比参照第十六地点一号冢4号墓出土的玉凤,见图1)。先民们对于熊冬眠的朴素认知,将熊视为与涅槃重生的凤凰一样拥有长生不之身,因而才有了最初的神熊崇拜。正因如此,有学者认为作为红山文化最具代表玉器之一的“玉猪龙”更准确来讲应当是“玉熊龙”,是由一只冬眠中的熊的形象抽象而来(图2)。到了炎黄时代,黄帝所领导的部落以“有熊”为名号,据西晋皇甫谧《帝王世纪》所载:“受国于有熊,居轩辕之丘,因以为名,又以为号。有熊,今河南新郑是也”,一方面说明当时中原一带有熊出没,另一方面或许是早期神熊崇拜的延续,后来黄帝部落又以国为氏,“黄帝有熊国君,号曰有熊氏”(唐代张守节《史记正义》)。
图2:熊冬眠(左)与牛河梁遗址出土玉玦形龙(辽宁省博物馆藏)对比图
图3:熊首玉人,剑桥大学菲茨威廉博物馆藏
到了尧舜时代,尧以治水不利为名将鲧处,鲧的魂魄便化身为黄熊,据《礼记正义·卷十二·王制第五》所载,“昔尧殛(jí,杀)鲧于羽山,其神化为黄熊,以入于羽渊”,鲧的魂魄之所以化身为黄熊,与上古时代的神熊崇拜不无关联。后来禹成功治水,因此当上了部落首领。上海博物馆藏楚国简《容成氏·简20》记载道,“禹然后始为之号旗,以辨其左右,思民母惑。东方之旗以日,西方之旗以月,南方之旗以蛇,中正之旗以熊,北方之旗以鸟”,禹号令天下四方所使用的旗帜中,代表其部落所处天下之中的旗帜上便是熊的图腾。禹治水后分封功臣,楚国的先祖被封到了熊地,南宋罗泌在《路史·后纪》中记载道,“伯禹(注:禹代鲧为宗伯,故称“伯禹”)定荆州,季芈实局其地。生附叙,始封于熊,故其子为穴熊”,从附叙的儿子开始便以熊为氏,于是后来楚国的国君名字中也多半都带有熊字。
商周时期,历史文献中多有进献熊的记载。周文王早年被商王帝辛羁押在羑里城,散宜生散尽千金购得一只黄熊献给商王,商王大喜之下便免除了周文王的罪责,《淮南子·道应训》中记载了此事:“纣拘文王于羑里。于是散宜生乃以千金求天下之珍怪,得黄罴,以献于纣。纣见而说之,乃免其身。”需要注意的是,古人所说的熊、罴并不是现代生物学意义上的不同亚种,而只是雌雄或体型的区分:“熊是其雄,罴则熊之雌者,罴力尤猛而甚害人”(《尔雅翼·卷十九》),“小者为熊,大者罴”(《钦定盛京通志·卷十五》)。周成王在位(前1042-前1021年)时,周边少数民族部落曾向周天子进献熊,据《天中记·卷六十》引《周书》所载:“成王时东胡献黄熊”,“成王时不屠国进青熊”。在周代,梦见熊是一种吉兆,最有名的便是“飞熊入梦”的故事,据宋元话本《武王伐纣平话》所载,“却说西伯侯(即周文王)夜做一梦,梦见从外飞熊一只,飞来至殿下。文王惊而觉……有周公旦善能圆梦。周公曰:‘此要合注(即注定)天下将相大贤出世也’”,周文王夜梦飞熊,后来听从周公指点,“乘驷马车出猎,巡狩寻贤”,最终遇见了大贤姜子牙。《诗经·小雅·斯干》是一首庆贺西周贵族宫室落成时的歌辞,里面也歌颂了梦熊的吉兆:“吉梦维何?维熊维罴……大人占之:维熊维罴,男子之祥”,梦熊预示着生儿子,将来就可以成为君王:“乃生男子,载寝之床,载衣之裳,载弄之璋。其泣喤喤,朱芾斯皇,室家君王”。梦熊生君王的吉兆甚至影响到了一千多年后,东晋十六国时期前秦的开国皇帝苻健便是其母梦大熊而生。
在周礼中,熊是勇武善战的象征,据《春秋左传正义·卷五》所引《周礼·考工记》,“熊旗六旒,以象伐”,意思是绘有熊的形象的旗帜有六条飘带,代表了象征战争攻伐的伐星。《周礼·夏官司马·大司马》中记载了当时所实行的九旗制度,即九种不同旗帜代表不同身份:“王载大常,诸侯载旂,军吏载旗,师都载旜,乡遂载物,郊野载旐,百官载旟”,而《周礼·春官·司常》中九种旗帜上的图案进行了描述,即“日月为常,交龙为旂,通帛为旜,杂帛为物,熊虎为旗,鸟隼为旟,龟蛇为旐,全羽为旞,析羽为旌”。东汉刘熙在《释名·释兵》中解释道,“熊虎为旗。军将所建,象其猛如虎,与众期其下也”,军中将帅的旗帜上画有熊、虎图案,他们所率领的军队会合在旗下,熊和虎的形象代表了必胜的信念:“虎、豹、熊、罴,鸷(zhì,凶猛)而无敌,有必胜之理也”(《商君书·画策》)。
除此之外,熊皮还出现在周代礼仪中。在大射礼(关于“大射”礼参见拙作《人豹之间:从君子豹饰到豹猎归隐》)中,诸侯所使用的是熊皮箭靶,据宋代聂崇义的《三礼图集注》所载,“王大射,司裘亦共熊侯,此助祭诸侯所射之侯也,亦以熊皮饰侯侧,兼方制其鹄(即靶心)”;在乡射和燕射礼中,天子用的则是熊皮靶,据《三礼图集注》所载,“乡射记曰:‘凡侯,天子熊侯,白质’……白质者,谓以蜃灰涂之,使白为地,正面画其熊之头状,亦象正鹄”,将蜃壳制成的灰料将箭靶涂成白底,上面还要画上一个熊头作为靶心,“王燕射……天子诸侯特射熊麋之首”。与此同时,用熊皮制成的席子也是周天子出外打猎时所使用的坐席,据《周礼·春官》所载,“甸役(贾公彦疏,‘甸役,谓天子四时田猎’),则设熊席,右漆几”。后来到了春秋时期,礼崩乐坏,诸侯也可以使用熊皮了,据《呂氏春秋·卷第二十五》所载,卫灵公有一年冬天要开凿护城河,宛春劝谏道,“天寒起役,恐伤民”,卫灵公就问“天寒乎?”宛春回答道,“公衣狐裘,坐熊席,陬隅有灶,是以不寒”,卫灵公身穿狐裘,坐在熊席上,房间角落里还点着火炉,当然不冷了。另外,或许是受到上古以来神熊崇拜的影响,熊被人们赋予了逐疫驱邪的神力,以方相氏身披熊皮的方式出现在驱疫仪式中,据《周礼·夏官·司马下》所载,“方相氏掌,蒙熊皮,黄金四目,玄衣朱裳,执戈扬盾,帅百隶而时傩,以索(即藏匿)室驱疫”,郑玄在《周礼注》中解释道,“冒熊皮者,以惊驱疫疠之鬼”。另外,熊皮帽还是周天子出行仪仗先导队伍的装束,据《尔雅翼·卷十九》所载,“熊……以皮为冠,执罼者冠之,谓之‘旄头’,乘舆之出则前旄头而后豹尾”,熊皮帽取熊出行在外不会迷路的寓意:“熊出而不迷,故开道者首熊以出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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