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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色酒_想色就干
色酒,乡愁,诗人乡色酒_想色就干
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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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徐州工程学院人文学院沈玲教授在《海峡人文学刊》发表论文《诗以根土秀 月是故乡明——论舒兰的乡情书写》,是为徐州人文学者对舒兰先生及其诗歌创作悉心研究的又一成果,在此过程中,邳州图书馆地方文献室暨舒兰诗歌史料室为沈教授提供了力所能及的服务,我们为此感到欣慰,并祝贺论文发表。特此转载,以飨读者。
诗以根土秀 月是故乡明
——论舒兰的乡情书写
#作者简介
沈玲,文学硕士,
徐州工程学院人文学院教授。
摘 要:在当代华语诗坛上,舒兰以其对祖国大陆故乡的书写而留下颇具特色的身影,其诗作少而精,但学界对其缺乏应有的关注。本文以舒兰的诗集为考察文本,以故乡的书写为研究对象,从人伦之思、山水之思、家国之思三方面探讨舒兰浓郁乡情书写中的思乡情结,试图走进舒兰“掉头一去是风吹黑发,回首再来已雪满白头”的情感世界,挖掘其诗歌文本中深厚的家国情怀。
关键词:舒兰;《乡色酒》;乡情书写
基金项目:本文为江苏省社科基金项目“《历代徐州诗歌集成》编纂与研究”(20ZWB003)、徐州市社会科学基金项目“徐州籍文化名人舒兰研究”(20XSZ-124)的阶段成果。
一、引言
作为诗人,舒兰算不上多产作家,从1948年以林青为笔名发表第一首诗歌到现在,耕作70年的他先后出版诗集四部[1]、童诗集五部[2]。好在诗贵精不贵多,在当代华语诗坛上,他虽无余光中、洛夫、郑愁予等人的盛名,但也绝非无风格的诗人。台湾诗歌评论家江夏曾指出:“对家乡无尽的怀念”,“占据了舒兰诗作的大部分篇幅”[3]。也正因为多写苏北家乡的人和事,舒兰赢得了“乡土诗人”之誉。同时,作为诗评家的他,也取得了丰厚的成果。20世纪60年代初开始,舒兰即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收集新诗史料进行研究,1980年由成文出版社相继推出了《五四时代的新诗作家和作品》《北伐前后的新诗作家和作品》和《抗战时期的新诗作家和作品》等三部现代诗史。此后又出版了《中国海洋诗话》(1985)等史著,为中国新诗研究提供了“一些比较难得的材料”[4]。20世纪80年代他也在搜集整理中国民歌方面做出贡献,编成六十五册的《中国地方歌谣集成》。然而,对于这样一位无论在新诗创作还是新诗研究方面都具有一定影响力的文化人,中国大陆方面的关注却明显不足,已有的研究成果仍集中在20世纪八九十年代。又因其早在1989年即离台定居北美,所以,台湾方面的研究也渐销声匿迹。基于此,本文拟以舒兰的诗集为考察文本,探讨其抒情达意间对浓郁乡情的书写,走进其“掉头一去是风吹黑发,回首再来已雪满白头”[5]的情感世界。
舒兰:《抗战时期的新诗作家和作品》,
成文出版社有限公司,1980。
二、“只有故乡最好最美”
舒兰因《乡色酒》而成名,中国大陆对其关注也从《乡色酒》开始。20世纪80年代中期刘复初[6]和杨然[7]的两篇论文是中国大陆出现较早的关于舒兰诗歌研究的论文,但因仅限在对一首诗的讨论,所以必然忽略对舒兰诗作全貌的观察。1989年出版的《舒兰诗歌研究集》[8],侧重于对舒兰生平、诗歌和诗歌史的介绍和研究,是中国大陆第一部台湾诗人研究集。这一研究集有三个特色:一是以舒兰家乡徐州的地方研究者为主力军;二是海峡两岸暨香港关于舒兰诗歌研究成果的汇集,集中选入了七位台湾、香港研究者的论文;三是成果除多是对单首诗歌解读外,还有一些回忆文章。此后出现的邹建军[9]的论文重在介绍舒兰的诗论。1991年薛家太[10]的论文从内容和艺术两方面探讨了舒兰早期的诗歌创作,是当年舒兰诗歌研究中进行全面考察的代表成果。澄蓝[11]则主要研究舒兰诗歌的艺术特色。黄佳岩[12]集中赏析了《乡色酒》和《瓶竹》两首诗。1995年,《论舒兰及作品》一书在台湾由舒兰所在的“海鸥诗社”出版,收录了关于舒兰及其创作的文章三十九篇,是继《舒兰诗歌研究集》之后,海峡两岸暨香港又一关于舒兰研究的合集。由此可见,大陆和台湾关于舒兰的诗歌研究几乎同步。进入21世纪后,“乡色酒”还在,但对诗人的研究好像画上了休止符,停滞不前。只是大陆出版的一些诗选、辞典、教材[13]还会时时出现舒兰诗作的事实告诉我们,舒兰并没有完全走出读者的阅读视野,他以其质朴而厚重的诗行在中国当代诗史上扎下了根。
薛家太主编:《舒兰诗歌研究集》,
职工教育出版社,1989。
舒兰1931年出生于江苏省邳县戴圩镇戴场村,曾先后就读于邳县戴圩尚志小学、徐州大彭中学、砀山晨光中学、徐州昕昕中学、徐州正德中学,在家乡度过了自己完整的年少时光。1948年9月,淮海战役前夕舒兰随校南下,而后辗转去了台湾,1989年移居美国。生于故乡长于故乡的舒兰像那一代所有流离到台岛的外省人一样,饱受浓浓的怀乡之苦。其后几十年间,无论在海峡对岸的台岛,还是在大洋彼岸的旧金山,他都不断地在诗行里吟哦着故乡的风物,温习着故乡的人和事。因为,对他而言,对家乡的怀念,“更是安定生活中所要做的最重要工作”[14]。乡愁也就自然成了舒兰离开家乡离开大陆后经年不散的诗情,他以对亲友乡邻的思恋怀念、故乡生活和风物的记忆支撑起其素朴、隽永的乡愁。记忆中那遥远故乡的一草一木、一腔一调、一风一物无不浸染刻骨的思念。点点乡思,串成其诗作中占比最多的乡愁诗。
(一)人伦之思
“每一个孩子都有一个动人的故事/因为他们都有一位伟大的母亲。”[15]母亲在诗人心中的分量永远是沉甸甸的。小名“黑五子”的舒兰在家中排行老五,六岁丧父。因父亲早逝,所以受母亲的影响较大,跟母亲的感情也最深厚。儿行千里母担忧,行千里的儿子又何尝不记挂家乡的母亲。
娘托人带来一张照片/比三十六年前外老娘还老/娘托人捎来一个口信/说她很好/希望我们也好//看娘的样子/听娘的口气/我们再在外面三十年/娘也不会想我们/念我们//可是捎信的人却偏偏说:/你娘为了想念你们/眼睛不大好/身子也不好/前些时还害了一场病/究竟是八十多岁的人了//[16]
舒兰十七岁离乡,在三十六年时光的打磨中,早已由青春少年而近老年,母亲也是耄耋之龄。三十多年,天各一方的亲人在彼此音讯几近于无中相互牵挂,相互担忧,该是怎样的一种痛?一种相思?印象中“我的母亲很漂亮/眼睛大大的/鼻子挺挺的/嘴唇红红的//我的母亲爱清洁/衣服穿得很整齐/对人也很有礼貌/每天要做好多事//”[17]而残酷的时间之流击碎了诗人关于母亲的美好记忆,不再年轻的母亲在岁月的侵蚀和对远方游子的日思夜盼中眼睛、身体都出现了问题。诗人的母亲像我们所熟悉的老一代无数个含辛茹苦的中国母亲一样,坚韧,寡言。所有的苦自己吞,所有的泪自己咽,化沉重为松弛,唯把安心留给儿女,所以,才会给诗人“听娘的口气/我们再在外面三十年/娘也不会想我们/念我们”的轻松错觉。而错觉的背后是不忍的痛和伤悲,因为捎信人很快补充来的平实话语,不仅道出了母亲健康的真相,也映出了母亲爱护儿子,儿子眷念母亲、愧疚母亲、担心母亲的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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