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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积-世界水日主题班会ppt
简本,孝经,论语矢积-世界水日主题班会ppt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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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瓜按:如果说海昏侯墓出土的青铜器和漆器提现的是海昏侯生前所生活的物质世界。那么海昏侯墓出土的五千多枚竹简和简牍所传达的信息便折射出海昏侯的精神世界。从海昏侯出土的儒家经典和孔子画像以及他生前曾当过昌邑王的情况看,他是一个信奉儒家思想的君王。杨博老师出身北大历史系和考古文博学院,对海昏侯出土的简牍与儒家经典做了深入研究。该文值得收藏慢慢品读。
南昌西汉海昏侯刘贺墓出土的万余件珍贵文物中,公认学术价值最高的是5200余枚竹简和近百版木牍,包括众多重要珍贵典籍和历史文书档案,是我国学术史上的一次重大发现。根据墓园简报、相关公开展览报道,学界对刘贺本人“王→帝→庶人→侯”传奇经历的论述,乃至墓中出土的简牍、孔子衣镜等文物也有不少的介绍与研究。海昏简牍包含“诗经”类、“礼记”类、“春秋”类、“论语”类及“孝经”类等重要“六艺”典籍,其中一些已经失传近两千年。尤其值得注意的是,作为典型历史人物,刘贺的活动情况在传世文献特别是《汉书》中有较详细的记述。笔者在初步整理海昏简牍时即发现,传世文献所记刘髆、刘贺父子两代特别是刘贺所习、所见儒家“六艺”经典的相关记述,与海昏简本所见多有可相对应关联处。这些出土典籍不仅对认识西汉诸侯王教育,特别是王式、王吉所传在刘贺所习“六艺”典籍中的不同地位,于两汉时期“六艺”典籍承传问题的进一步讨论亦具有重要价值。故笔者拟本于此,就海昏侯刘贺墓出土简牍与儒家“六艺”典籍作一初步探讨,以供师友同好批评。
六艺相关海昏侯墓出土简牍
一、
两汉儒家典籍的传习情况,向来受学界重视。过去研究,多据传世文献中传承典籍的博士官所职入手。张汉东《论秦汉博士制度》即对乾嘉以来两汉博士制度的研究情况论之甚详。近年方麟又踵继王国维开创的博士制度研究格局,将明清以来关于秦汉博士制度的研究状况,分为综论、起源、建置、职掌、考选以及与经学、政治、社会、地域的关系诸类,作了详尽梳理。清人胡秉虔《汉西京博士考》两卷、张金吾《两汉五经博士考》三卷等专书,在考证汉代博士姓名的同时,也兼及诸经立学问题。王国维曾评价道:
张氏书征引虽博,而苦无鉴裁,又前后往往失次。胡氏之书……其于六艺流别及两汉制度均有所未究,不独于诸经立学之事,茫然无可考也。
是故王氏有《汉魏博士考》一文,对于经立博士、博士职掌、人名及弟子诸问题,均有深入考证。不同于王氏胶着于制度本身,钱穆《两汉博士家法考》则紧扣学术源流历时分析两汉博士师法、家法、提出了不少值得继续探究的议题。孙钦善《中国古文献学史》据《史记·儒林列传》《汉书·艺文志》《汉书·儒林传》《后汉书·儒林传》《隋书·经籍志》及《经典释文·叙录》等传世文献,对两汉时期“六艺”典籍的传授情况做了详尽整理。因传世文献中明记《鲁诗》为王式所传、《齐论》为王吉所传,是故前辈学者对二人及其博士弟子均有关照,但正如前所述,前辈学者的论著视野宏阔,多从两汉博士制度沿革与经学学术源流角度纵向立论;而恰处“《五经》博士”设置的历史节点,又作为典型历史人物的刘贺,则可为上述问题的进一步讨论提供一个剖面,即海昏简本不仅能进一步揭示作为诸侯王的刘贺所接受儒家经典的情况,同时可借此明晰在这一特殊历史节点前后“六艺”典籍传承中的一些争议问题。武帝时以儒学为重,建元五年(前136)“置《五经》博士”,儒家“六艺”经典成为官学的主要内容。武帝诸子亦以“六艺”进学或选大儒教授,如:戾太子据“少壮,诏受《公羊春秋》,又从瑕丘江公受《榖梁》”;燕刺王旦“壮大就国,为人辩略,博学经书杂说,好星历数术倡优射猎之事”;昌邑王刘髆更是由武帝亲选的太傅夏侯始昌教授。《汉书·夏侯始昌传》云:“夏侯始昌,鲁人也。通《五经》,以《齐诗》《尚书》教授。自董仲舒、韩婴后,武帝得始昌,甚重之。……时昌邑王以少子爱,上为选师,始昌为太傅。”不仅如此,刘贺本人亦得见“衣短衣大绔,冠惠文冠,佩玉环,簪笔持牍趋谒”的儒生形貌。这似应得益于其师王式及郎中令龚遂、中尉王吉两位大儒的影响。刘贺的学习内容,《汉书》记,龚遂进谏刘贺选择郎中张安等10位“通经术有行义者与王起居,坐则诵《诗》《书》,立则习礼容”,若准,则《诗》《书》《礼》等均曾为刘贺所诵习,但史载刘贺只坚持了几天,“居数日,王皆逐去安等”。当然,刘贺究竟诵习了何种典籍,传世文献亦非无迹可寻。夏侯始昌授其父刘髆《齐诗》《尚书》,刘贺师王式则得见以《鲁诗》教授。《汉书》记载,王式“事免中徐公及许生”,其所学即应为传自申公一脉的《鲁诗》。
此外《汉书》对王式将《诗》“朝夕授王(刘贺)”的具体情境亦有描述:式为昌邑王师。昭帝崩,昌邑王嗣立,以行乱废,昌邑群臣皆下狱诛,唯中尉王吉、郎中令龚遂以数谏减论。式系狱当,治事使者责问曰:“师何以亡谏书?”式对曰:“臣以《诗》三百五篇朝夕授王,至于忠臣孝子之篇,未尝不为王反复诵之也;至于危亡失道之君,未尝不流涕为王深陈之也。臣以三百五篇谏,是以亡谏书。”使者以闻,亦得减论,归家不教授。
《汉书·武五子传》则记载了刘贺诵诗的详细事迹:初贺在国时,数有怪。尝见白犬,高三尺,无头,其颈以下似人,而冠方山冠。后见熊,左右皆莫见。又大鸟飞集宫中。王知,恶之,辄以问郎中令遂。遂为言其故,语在《五行志》。王卬天叹曰:“不祥何为数来!”遂叩头曰:“臣不敢隐忠,数言危亡之戒,大王不说。夫国之存亡,岂在臣言哉?愿王内自揆度。大王诵《诗》三百五篇,人事浃,王道备,王之所行中《诗》一篇何等也?大王位为诸侯王,行汙于庶人,以存难,以亡易,宜深察之。”后又血汙王坐席,王问遂,遂叫然号曰:“宫空不久,祅祥数至。血者,阴忧象也。宜畏慎自省。”贺终不改节。居无何,征。既即位,后王梦青蝇之矢积西阶东,可五六石,以屋版瓦覆,发视之,青蝇矢也。以问遂,遂曰:“陛下之《诗》不云乎?‘营营青蝇,至于藩;恺悌君子,毋信谗言。’陛下左侧谗人众多,如是青蝇恶矣。宜进先帝大臣子孙亲近以为左右。如不忍昌邑故人,信用谗谀,必有凶咎。愿诡祸为福,皆放逐之。臣当先逐矣。”贺不用其言,卒致于废。
郎中令龚遂的谏言同样提到刘贺“诵《诗》三百五篇”,又引《小雅·青蝇》“营营青蝇,至于藩;恺悌君子,毋信谗言”。值得留意的是,今传阮刻十三经注疏本《毛诗正义》卷十四《小雅·青蝇》则云:“营营青蝇,止于樊,岂弟君子,无信谗言。”显而易见,二者是存在用字差异的。清人王先谦故认为《鲁诗·青蝇》中“樊”作“藩”。“至于藩”之“至”,疑或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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