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爪哇岛读音(爪哇岛读音g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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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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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和国内一位发小老哥们语音闲聊,两个人从国内到国外,从政治到经济,从同学到同事,海阔天空情真意切,说了一大通才华横溢的废话。
发小突然问我:“你丫在印尼这么多年,会说印尼话吗?”
我顿时语塞,迟疑着支支吾吾回答:“嗯——这个嘛!当然,多少会一点吧。”
发小追问:“一点是多少呢?记得你小时候在咱班英语特差,好像26个字母都写不全,天天让我帮你写英语作业。所以一直担心你丫在国外是怎么过语言关的。”
发小这厮当年上初中,因为暗恋年轻的女英语老师,发奋勤学苦练,获女老师青睐当过几天英语课代表,至今还为之自豪。
我咬咬牙,壮着胆子回呛道:“你丫也不能总拿老眼光看人吧!咱哥们虽然笨,如今好歹也学了七八百个印尼语单词吧,一般交流基本没问题。”
2016年,笔者在雅加达圆形广场凑热闹参加一个当地人举行的集会活动。
发小一声轻笑,“呵呵,嘿嘿!”然后便颇为内行做出判断:“任何一门外语,至少要掌握一万以上单词,才能熟练交谈。你丫那点单词量,只是简单日常用语,勉强应付衣食住行,诸如泡妞之类的深入沟通,肯定没戏。”
丁叔叔一听,立马折服:“哎呀!你小子没白当咱班英语课代表,连马来语系印尼文的规律都触类旁通。说实话,哥们的印尼话也就你分析的这个水平。其实到了咱们这把年纪,能简单交流已万事大吉,其他的什么东东哪敢奢望!哈哈……”
言归正传,下面就坦白交代,我学印尼话的一箩筐冏事和笑话。
按照维基百科给出的定义:
印尼语是一种被规范后的马来语(Malay language)。在规范化以前,马来语已经在印尼群岛以通用语的身份流通了数世纪。受1928年的Sumpah Pemuda(青年誓言)影响,印尼独立时定印尼语为官方语言。尽管印尼语与马来西亚官方语言马来西亚语(Bahasa Malaysia)非常类似,然而前者在发音及词汇上受荷兰语影响,所以与马来语还是有些差异。印尼的人口中仅有7%以印尼语当作母语(主要在雅加达附近),但其使用人口却超过二亿人,通用于全国,当然他们印尼语的流利程度也有所不同。这是因为对于一个拥有超过300个地区语言的国家来说,印尼语是联系印尼不同地区的重要沟通工具,主要用于印尼商业、行政、各级教育以及各大众传播媒体上。
因为天生缺乏学外语的才能,所以丁叔叔一向对那些有语言天赋的人特别佩服。事实上,我认识的朋友当中,确实有不少这样轻而易举,就能掌握外语窍门的奇才。
比如有一位同乡王东风先生,原本在福清一所中学教语文。来印尼之前从未接触过印尼语,他老弟随便到书店买了一盘《印尼语会话三百句》磁带,在录音机上听了个把月,到雅加达一下飞机,便叽里咕噜,直接用印尼语和海关移民厅那些人对话,很顺利就过了关。
来了不到两个月,就能操一口娴熟的印尼话,在这异国他乡开店做生意,每天与各色人等打交道全无障碍。这位东风老弟曾经告诉我,学印尼话你不要一个单词一个单词记硬背,那是最笨的方法。你要整段会话一起学,才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话虽这样说,但是像丁叔叔这类一看拉丁字母就晕头转向的极端“菜鸟”,学单词老是记不住读音,更遑论整段会话一举通吃!
在泗水潜艇博物馆。
初来乍到,急学先用,只好用中文标注的笨办法得过且过。比如:我是“杀鸭”(Saya);你是“嘎母”(kamu);他是“抵鸭”(Dia);吃是“马甘”(Makan);喝是“米努”(Minum)……等等。
相信很多人出国都有此经历,甚至连丁叔叔的一位“高大上”的新闻界同行——中国央视驻印尼大牌记者贾建京,当初来印尼也是如法炮制。不过这位贾兄比一般人厉害,他发明的“联想式中文注音”学习法堪称一绝。
犹记得老贾写过一篇《三条裤子学印尼话》的文章,拜读令人忍俊不住。
那么,他说的是哪三条裤子呢?
原来,分别是读音为巴古斯(BAGUS )印尼话:好;朋古斯(BUNGKUS)印尼话打包,以及提古斯(TIKUS)印尼话:老鼠。老贾把上述三个单词,用联想式中文一标注,便成了——扒裤子、绷裤子和提裤子。
嗯,没错,就是三条裤子!一下子就把这三个单词记结实了。
除此之外,老贾的联想还包括:把刀切(POTONG)记成“暴动”——言下之意,你要暴动不就得拿着刀吗!把厨房(DAPUR)记成“搭布儿”——厨房肯定有搭抹布的地方啊!最绝的是,他把印尼话娘满(Nyaman)舒服的意思,标注成娘们儿——没娘们你舒服个什么劲呢?哈哈,这联想确实够丰富的!
可怜丁叔叔没老贾的本事,只会老老实实用中文谐音字标注印尼话,时间稍长,很快发现我标注的读音既不准确,还容易把前后顺序记颠倒了,难免洋相百出,闹出种种笑话。
话说有一次,老丁外出办事。印尼天热,跑得口干舌燥,忽见路旁有个卖椰子的摊贩。丁叔大喜,上前施礼,用半生不熟的印尼话对那印尼老汉大声说道:“巴,沙亚猫乌伯力嘎目葛巴拉玻拉巴?”(先生,我要买你的椰子多少钱?Pak, berapa yang mau saya beli kelapa anda?)
不料,那印尼老汉忽地站起身来,手提砍刀,面露愠色,侧目而视。
洒家骇然,不由纳闷,便小声把刚才的问话重复一遍,心想,这卖椰子的老头莫非还兼职做拦路的好汉,难道光天化日之下,要打劫洒家不成?
就在此时,老头好像明白了什么,竟然笑起来,他手指地上的椰子对我说:“衣尼葛拉巴,不甘葛巴拉。(这是椰子,不是脑袋)”然后又指着自己的头告诉我:“衣尼——葛巴拉!(这是脑袋)”。
我恍然大悟,原来印尼话椰子叫葛拉巴,而葛巴拉是头的意思。我刚才记颠倒了,要卖老汉颈上人头,难怪人家听了不爽。
丁叔叔住的小区有个印尼台商,也犯过同样的毛病。他老兄知道印尼是宗教国家,男女老少说话时经常把上帝挂在嘴边。印尼话上帝的读音是“都罕”(Tuhan),结果这个台湾商人记成了“罕都”(Hantu ),和印尼人打交道时嘴里也不停地唠叨“罕都、罕都”。弄到印尼人看他就像看到鬼一样,目光里露出难言的惊恐。后来该老兄才知道,原来他给人家念叨的罕都,是印尼话魔鬼的意思,被他这么不小心稍微颠倒一下,竟然变成了上帝和人类都痛恨的敌人。
还有一次,这台湾人和一群印尼女士聊天,他说自己血压高,然后问她们血压高不高?
印尼话血压高的中文读音是“德甘那搭拉丁宜”(Tekanan darah tinggi),结果台湾人说完,逗得那帮印尼老娘们狂笑不止。台湾人莫名其妙,一旁的华人朋友揭开谜底:“印尼话的血压读音是——搭拉(Darah),可是你读音不准,把搭拉读成了搭搭(Dada),中间少了个r字,这是印尼话胸部的意思,听起来差不多,但含义却完全不同,变成了你问这些女人胸部高不高?她们怎么回答,只好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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