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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中贾政为什么如此不喜欢宝玉?
宝玉,不喜欢,也是《红楼梦》中贾政为什么如此不喜欢宝玉?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只是,说到孩子学习,现在的父母不还是一样吗?
试看家有小学生的父母,提起孩子写作业,哪个不是一肚子的苦水要倒?
所谓:不写作业母慈子孝,一写作业鸡飞狗跳。
辅导作业的时候,要么在心里默念一百遍“亲生的,亲生的……”,要么不停默诵大悲咒,以劝诫自己,不可动怒。
但又有哪个父母,因此就不爱孩子了呢?
抛却作业,依然母慈子孝。
更何况,宝玉自有宝玉的好。
宝玉聪明伶俐,才华横溢,虽然被贾政斥为“歪才情”,实则是明贬暗褒。
试看大观园建好后,贾政命宝玉和众清客一同进园,题写匾额对联,虽然宝玉题一个,贾政批一个,但对其肯定认可之意无人不晓,话虽说得刻薄寡恩,但心里满满的父爱简直要外溢了。
是以虽然批评,但宝玉所拟,基本全部留用。
这是红楼梦里非常父慈子孝的一章大观园里充满温暖。
等贾家树倒猢狲散,落得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的时候,郊外河边的雪影里,宝玉光头赤脚,披着大红猩猩毡的斗篷,只不言语,似喜似悲,拜别贾政,在“我所居兮,青埂之峰。我所游兮,鸿蒙太空。谁与我游兮,吾谁与从。渺渺茫茫兮,归彼大荒”的歌声中远去。
从此,再也不见。
此刻,或许,他们都会忆起大观园题字的往事来。
生为父子,相依半生,一朝别离,焉能无情?
至于有人认为,贾政不喜欢宝玉,是因为宝玉周岁抓周时,“伸手只把些脂粉钗环抓来”,以致政老爹由此便对宝玉有了成见。
当时不喜是有的,但青石君认为,那就是一刹那的事情。
因为中国人都喜欢讨一个彩头,图一个吉利,但贾政不会不知道,那不过是一个应景的虚礼而已。
试问:你的爹地会因为你一岁时候的一个举动而一辈子对你耿耿于怀吗?
我觉得,不会。
除非,唯一的原因,大概是因为知道了这个孩子不是亲生的……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贾政没有不喜欢宝玉,在《红楼梦》中,我们找不到比他更爱孩子、更负责任的父亲了。
宝玉是自己的儿子,又生得丰神俊秀,而且衔玉而生,自带传奇。这样的儿子,做父亲的贾政怎么能不喜欢?只是,宝玉从小被贾母养在身边,百般娇惯宠爱,他丧失了教育权,内心自是充满无奈和焦虑。
他对宝玉是爱之深,责之切。
他对宝玉的学业无比关心,曾经专门聘请了老师在家中教授宝玉的。(第七回,宝玉跟秦钟聊起要去上贾府私塾的时候,说道:“我因业师当年回家去了,也现荒废着呢。家父之意,亦欲送我去且温习旧书,待明年业师上来,再各自在家读书。”)无奈,就像他在宝玉进私塾前对他说得那样,宝玉正经书没学会多少,倒是“学了些精致的淘气”。他又殷殷叮嘱李贵,让家塾中的贾代儒好好教给宝玉四书五经——我们以为这是压抑性情的八股文章,但是这却是那个时代安身立命的资本。
因为对儿子给予了无限的希望,所以当忠亲王府的长史官来找宝玉要蒋玉菡,又听贾环说金钏儿因为宝玉而自杀,才会无限失望愤怒。年纪轻轻的儿子不好好读书,“在外流荡优伶,表赠送私物,在家荒疏学业,逼淫母婢”,这样的儿子,真是让他失望了,所以他才会下狠手痛打宝玉。
宝玉挨打不久,贾政就被外放学正,出了公差。八十回结束之前,贾政从外地归来,奔波的辛苦。此时再看宝玉,想起自己年轻时候也是“诗酒放诞”的人,不觉对儿子就多了一份理解,也少了一份苛责,他对现实妥协了。不再逼迫宝玉读书考试,对他在诗词方面显露的才华也给予了肯定。
贾政从来没有不喜欢过宝玉,他对宝玉的爱深藏在严厉之中。当然他的很多教育方式并不正确,但在红楼中,已经是最好、最像样的父亲了。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寄言纨绔与膏粱,莫效此儿形状。”
这首描写宝玉的出场词中,就己经隐藏着贾政对宝玉的态度了。
古人无论是朝臣士大夫还是豪门巨贾,对其子弟最高期望就是读书而登科甲,判断子弟是否有出息的标准也是是否羸取了科举场上的功名,也就是“当官入仕”,这是最为光宗耀祖之事,至于其他方面取得成就(比如农、工、商)根本无法与之相提并沦。
不像现代官二代、富二代本身就自带光环不用必须在学业上奋斗了。
宝玉最喜的是跟怡红院里一群姐妹日夕对诗玩耍,而贾政最恼的就是他成天混迹在胭脂队中不求文章精进。
有人说,宝玉不是诗才奔涌吗。大观园当初给各处景观题对起名之时,宝玉不是还当着众清客在父亲面前展露了一番才华吗?
是的,宝玉诗才绝对出众,但科举考试考的并不只是吟诗作对,大部分内容还是要写八股文章,前提要阅读大量的经史子集。这些都是宝玉的弱项,更是他最不喜欢的事情。
所以贾政想在儿子身上得到的,正是儿子最欠缺的,他曾这样训诫宝玉:
我还听见你天天在园子里和姊妹们玩玩笑笑,甚至和那些丫头们混闹,把自己的正经事,总丢在脑袋后头。就是做得几句诗词,也并不怎么样,有什么稀罕处!比如应试选举,到底以文章为主,你这上头倒没有一点儿工夫。我可嘱咐你:自今日起,再不许做诗做对的了,单要习学八股文章。限你一年,若毫无长进,你也不用念书了,我也不愿有你这样的儿子了。
宝玉自然也是非常痛苦:自己明明擅长写诗,而父亲偏偏要他读书写八股文章。这就如同今天,一个孩子明明喜欢踢足球,家长却非要他弹钢琴必须超过郎朗是一个意思。
《红楼梦》专门有一段情节,叙说宝玉对待读书和八股文章的看法。一天晚上,宝玉都要睡觉了,因听说第二天父亲可能来查他功课,又赶紧起床温习功课:
这里宝玉听了这话,便如孙大圣听见了紧箍咒一般,登时四肢五内,一齐皆不自在起来。想来想去,别无它法,且理熟了书,预备明儿盘考。只能书不舛错,便有它事,也可搪塞一半。想罢,忙披衣起来要读书。心中又自后悔,这些日子只说不提了,偏又丢生,早知该天天好歹温习些的。如今打算打算,肚子内现可背诵的,不过只有“学”“庸”“二论”是带注背得出的。至上本《孟子》,就有一半是夹生的,若凭空提一句,断不能接背的,至下“孟”,就有一大半忘了。算起“五经”来,因近来作诗,常把《诗经》读,虽不甚精阐,还可塞责。别的虽不记得,素日贾政也幸未吩咐过读的,纵不知,也还不妨。至于古文,这是那几年所读过的几篇,连“左传”“国策”“公羊”“谷粱”汉、唐等文,不过几十篇,这几年竟未曾温得半篇词组,虽闲时也曾遍阅,不过一时之兴,随看随忘,未下苦工夫,如何记得?这是断难塞责的。更有时文八股一道,因平素深恶此道,原非圣贤之制撰,焉能阐发圣贤之微奥,不过作后人饵名钓禄之阶。虽贾政当日起身时,选了百十篇命他读的,不过偶因见其中或一二股内,或承起之中,有作的或精致、或流荡、或游戏、或悲感,稍能动性者,偶一读之,不过供一时之兴趣,究竟何曾成篇潜心玩索。如今若温习这个,又恐明日盘诘那个;若温习那个,又恐盘驳这个。况一夜之功,亦不能全然温习。因此越添了焦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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