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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想念妈妈的哪道菜?
妈妈,我的,都是最想念妈妈的哪道菜?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谢谢邀请!
虽没走过千山万水,但也偶尔走出国门;虽然没有吃过山珍海味,满汉全席;但是万豪万鑫高登这样的大酒店也不在是平民百姓的禁地!不管是味重咸鲜的鲁菜还是平和清淡的淮扬菜,亦或无辣不欢的川菜,都抵消不了记忆中母亲特意为我独创的一道菜----烧豆腐皮!
母亲怀我时,自然灾害刚刚过去,身体素质不是很好,吃的根本谈不上营养~~~那时最常供应的是一种大麦米,口感粗糙,不好消化,吃的妈妈想起来就吐!再加上繁重的体力劳动,致使我七个月就来到人世!我也对得起我妈,牛奶不吃,羊奶不吃,奶粉不吃,把妈妈愁的以泪洗面。就在我奄奄一息的时候,有人喂了我一口糕干粉,我吃了。这样在吃奶的时候我吃了粮,脾胃一直不好!
长大以后也不像别人那样水灵,始终面黄肌瘦!最气人的是我挑食!在物质极为匮乏的年代,我爸爸千辛万苦的弄来肉蛋细粮,我不吃!妈妈就拿出极大的耐心给我每天更新食谱,就像当初给我找代乳品!
无意中,妈妈发现我吃一种叫豆腐皮的豆制品。于是每天以这种厚厚的豆腐皮为原料,开发了几百种菜肴---炒的.呛的.拌的.卤的;胡萝卜炒,圆葱炒,青椒炒,蒜薹炒,葱烧,蒜烧;偏辣的,偏咸的,偏甜的………怕我缺乏营养,妈妈还要趁我不注意加点瘦肉,并且在端上桌来时把瘦肉一点不差的挑出来!
妈妈说如果不是觉得早产欠我的,她早就把我送人了!
我知道妈妈这是气话,但是老天爷确惩罚了我。
成家后,因为前夫不能像男人那样养家,也不甘心做家庭煮夫,这样我等于在丧偶式婚姻中挣扎了八年!(其实还不如丧偶,因为死人不会折磨人,不会实施各种暴力,更不会增加一份经济压力)那八年里,我终于不在矫情,只要能吃到肚子里的都是美味,只要能填饱肚子的都是佳肴!
再后来,我儿子成了家,我有了孙女,孙女竟然和我一样挑食,只不过她必须得吃好的吃贵的!我就负责买,儿媳妇负责做!捎带着伺候我一日三餐!刚开始我很满意,但是我天生的不是享受的命啊!吃了两天饱饭就把胆摘了。
恢复时期,我又回到妈妈身边,妈妈费尽心机的给我找到哪种豆腐皮,那熟悉的味道让我一下子回到童年!
去年,妈妈刚过八十岁生日就得了乳腺癌,今年四月十六日,老爸又去世了!老妈挺过了这两场打击,但是我却走不出来了。送走了老爸,我又开始厌食厌世!妈妈又用充满爱心的豆腐皮制作的菜肴唤醒我生的欲望。
爸爸在天上,但是妈妈在身边,为了妈妈,我也要活下去!
为了妈妈,我也学会了烧豆腐皮,为的是让天上的爸爸放心,让身边的妈妈安心!
妈妈做的豆腐皮,是我终身难忘最最喜欢的菜!
借光~~~卤煮豆腐皮来了!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谢谢邀请。我最怀念妈妈做的菜,是小时候,妈妈做的炖豆角加土豆。哪时候家在农村,哪个年代粮食不够吃,细粮也少。一一一一一一。每年到了芸豆下来,土豆也快下来了。哪时候,家家都有自留地,每家都得栽点土豆。我记得每天早晨搁大锅贴玉米面大饼子,都是分着吃。不够吃,多吃菜。等到豆角下来,早晨起来就炖豆角再加点土豆块。家里每年杀年猪都得炼一大坛子猪油,就留着炖豆角时吃。搁猪油炖的豆角真香,我能吃一,二大碗菜,再吃两个大饼子。哪个大饼子贴在芸豆上面,大饼子底下一层油,咬一口真香,不亚于现在吃饺子。真的,哪时候就是条件不好,吃嘛嘛香。现在条件好了,吃啥也不香了。一一一一一一。妈妈炖的豆角是永远也吃不着了,妈妈也离开我们兄妹十多年了。但是,妈妈做的饭菜,我会永远的记在心里。这是我的回答。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你最怀念妈妈做的什么菜?
我最怀念妈妈做的菜豆腐。
我今年在四川老家过的春节。春节期间每天都是大鱼大肉的吃,就想吃清淡一点的。正月初九,按家乡的说法,那天管豆子(就是大豆)。早饭后,妈妈对我说:你不是喜欢吃菜豆腐吗?我早上把豆子泡起了,你去自留地头砍几窝白菜来洗干净,我做菜豆腐吃。哇,妈妈要做菜豆腐吃!我好高兴,就拿上菜刀向菜地跑去。
我砍了三窝白菜,大概有七八斤吧,在水桶里择洗干净,切好。豆子已经泡好了,我准备放到打米机上去打豆浆,妈妈说机器打的没有磨子手工磨的好吃。
我就把泡好豆子的锑盆放到石磨旁边,先用水把磨心和磨槽洗干净,妈妈用大勺子一勺一勺的舀豆子和水到磨子上的孔上,我去推磨,看着豆子和水经过石磨碾压后变成生豆浆顺着磨槽流到下面的水桶里,我仿佛闻到了菜豆腐的清香。
我一边推磨,一边跟妈妈摆龙门阵(方言,聊天的意思),摆我们几兄妹小时候的往事,妈妈虽然85岁高龄了,记忆力仍然很好,许多我早已忘记的童年趣事,她都记得。平时我在外地工作,只有年关才回到老家陪爸爸妈妈过年,有我们几兄妹回到家里,他们总是很开心,妈妈时不时总是跟我说她过去那些遭遇,那些陈年往事,有伤心的,有开心的,我就与妈妈同喜同悲,在她伤心时安慰她,在她开心时一起大笑。
一个多小时后,泡的豆子磨完了,我把豆浆倒进灶上的大铁锅里,把灶孔里的木柴烧燃。豆浆烧得差不多开时,妈妈把胆水(做豆腐用的催化剂)倒一些在豆浆上,不一会儿锅里就泛起一层嫩嫩的豆花,接着妈妈把洗、切好的白菜倒进豆浆里,几分钟后,菜豆腐就做好了,清香飘满了整个厨房。哇,妈妈太伟大了!
妈妈让我到地里摘些大蒜叶和香菜来洗净切碎,用煎热的菜籽油煎一小碗辣椒粉,放上盐和蒜叶香菜,加点菜汤,蘸水就做好了。这时候,米饭也熟了。那顿饭我吃了好多,牙齿已经落光了的爸爸妈妈也多吃了一些,菜豆腐太好吃了,清淡清香又送饭,比春节那些天任何一顿的菜都好吃。
记得小时候,上世纪七十年代,那些年物资匮乏,要吃一顿菜豆腐好不容易。有一次,妈妈不知什么时候买了几斤豆子,也是先用水泡好,用家里的石磨现磨豆浆,我那时还没有石磨高,推磨的磨单钩(方言,就是石磨的推把手)一头是挂在厨房横梁上的,一头插在磨手的孔里,我就把悬挂的绳子放低一些,推磨的时候两只手放在磨单钩把手两头,用力往前推,那石磨挺沉的,磨豆浆还好,比较轻松些,要是磨半成熟的玉米(做玉米巴巴),那可重多了。后来在城里读书或去外地工作,物资丰富了,每次回到家里,吃菜豆腐再不是难事,妈妈都会做好几次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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