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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待台北故宫博物院所藏的颜真卿《祭侄文稿》等文物,赴日本展览一事?
文稿,颜真卿,日本如何看待台北故宫博物院所藏的颜真卿《祭侄文稿》等文物,赴日本展览一事?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颜真卿的《祭侄文稿》在我国历代书法作品中与王羲之的《兰亭集序》、苏东坡的《黄州寒食帖》并称天下三大行书,《祭侄文稿》在三大行书作品中是名列第二的珍品。事实上名列第一的《兰亭集序》现已失传,关于《兰亭集序》失传的说法主要是说唐太宗李世民驾崩时把《兰亭集序》给带到了自己的陵墓中,也有的说法是唐高宗李治没舍得用《兰亭集序》真迹给父皇殉葬,于是就给顺到自己的墓里去了,总之不管是哪种说法可以肯定的就是我国三大行书之首《兰亭集序》的真迹是我们所无缘得见的,这样一来《祭侄文稿》就成为我国目前传世的行书作品之首。
也许我们很多人印象中的颜真卿作为一代书圣,其作品应当是工整精巧的,然而实际上《祭侄文稿》章法恣意灵动、浑然天成。《祭侄文稿》全文不过300字,通篇下来并不在意字距、行距,时疏时密,就可以说是随心所欲。事实上《祭侄文稿》作为书法作品的艺术性并不在于中规中矩的工整,恰恰是以一种畅快淋漓的磅礴气势震撼人心,写出天下第三行书的苏东坡对此评价道:“无意于佳乃佳”——本无意使其成为佳作,然而却在不经意间创造出了这片佳作。事实上颜真卿写《祭侄文稿》的初衷也不是使其成为万古千秋流传的书法作品,从《祭侄文稿》这个名字上我们就能知道这本来是为祭祀自己的侄子所作。既然是悼念亲人的祭文,那么作者在写作之时必然是怀着沉痛的心情,作者将这种悲痛之情注入笔下,字随作者的情绪起伏,纯粹是精神和平时工力的自然流露,这在整个书法史上都是不多见的。
使《祭侄文稿》得以名列天下第二行书的相当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颜真卿将自己的情感寄托在了这篇文稿之上,这使《祭侄文稿》不像其他书法作品——应该说偌大一个中国并不缺乏字体娟秀的书法作品,但能将作者的情感融入其中的却并不多见。更为重要的是:颜真卿在《祭侄文稿》中所寄托的感情是一种能和全体华夏儿女形成强烈共鸣的家国天下情怀。要说清楚这种情怀就有必要说一说颜真卿侄子的死因:唐玄宗天宝十四载(755年)颜真卿的堂兄颜杲卿被任命为常山郡(今河北省石家庄市附近)代理太守之职,然而就在颜杲卿上任当年的十一月终结大唐盛世的安史之乱爆发了。仅仅一个月之后叛军就攻陷了东都洛阳,随后叛军兵锋西指兵临潼关城下,直接威胁到都城长安的安全。就在叛军一路势如破竹之时后院起火了——颜杲卿在位于叛军后方的河北起兵了。得知消息的安禄山于天宝十五载(756年)正月派史思明率军围攻常山郡,颜杲卿向太原节度使王承业求救,却被拒绝。面对史思明的大军颜杲卿誓死抵抗,终因寡不敌众导致城破被俘。颜杲卿的长子颜季明、幼子颜诞、侄子颜诩以及颜氏族人30余人被叛军斩首,颜杲卿被绑在柱子上活活肢解。当刽子手一刀一刀割下他身上的肉时他还在痛骂安禄山,直到被割掉舌头后仍发出含糊不清的骂声。《祭侄文稿》就是颜真卿为悼念侄子颜季明所作,其实这也不只是一篇悼念颜季明的祭文,同时也是悼念被害的所有颜氏族人以及为抵抗叛军而阵亡的大唐将士的祭文。从这个意义上而言:《祭侄文稿》体现的是中国人忠贞不二的价值观,这已不单纯只是书法作品了,而是一种寄托在中国人家国情怀的载体。
按说国际上文物出国展览以实现文化交流互动不是什么新鲜事,中国大陆同样有文物出国展览,如果是别的什么作品出国让外国人了解了解中华文明本也无可非议,那么为什么这次台北故宫博物院的行为还会引起如此巨大的争议呢?从文物保护的角度而言:有的文物适合出国展览,有的则不适合。无论在大陆或是台湾都有相关的文物保护法律,而两岸的文物保护法都将《祭侄文稿》这样的纸质文物列为是不适宜出国展览的,毕竟纸质文物是所以文物中最容易被损坏的。与此同时我们也必须明确:《祭侄文稿》不只是一件普通的文物,它不单纯只是一件艺术作品,而是寄托着中国人家国情怀的载体,理当属于两岸人民共同的财富。台湾当局在将《祭侄文稿》借给日方之前既没事先与大陆方面进行接洽,也没咨询台湾岛内民意,以致于在台湾岛内和大陆民间都遭到了一致性的反对。根据国际惯例:既然是文化交流,那么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日方能展出我国的国宝,那么相应地也应该有回馈的展品。《祭侄文稿》无论是就其艺术性,还是就其精神气节而言都是不可多得的珍品,既然如此珍品都能借给日方展览,那么我等欲观日国三神器可乎?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文化交流是需要的,人类社会的进步、历史的发展从来不是闭门造车的,而用本国文物和他国文物进行互换展览也是文化交流的一种方式。
但是,不是任何国宝都可以拿到国外去展览,被称为“天下第二行书”的《祭侄文稿》就属于这类文物。
台湾当局的做法,是把天底下最具“气节”象征的珍贵文物,用来做天底下最没有“气节”的献媚之举,必须遭到谴责!
汪郎为什么这么说呢?
首先,这幅行书作品距今有1200余年的历史了,而且作为纸卷文物实际上是非常脆弱的,不适合长途运输,而且基本上是展一次,伤一次。
而身为台湾故宫博物院的陈其南,明明知道这样做是对《祭侄文稿》的伤害,但他为了政治上的需要,执意要把《祭侄文稿》送到日本去展览,这根本不是正常的文化交流,这是对文物的不负责,对历史的不负责,对文化的不负责!
其次,《祭侄文稿》成书的背景可歌可泣,如果说第一行书《兰亭序》是王羲之的“中和之美”,那么《祭侄文稿》就是颜真卿的“气节之美”。
唐玄宗天宝十四年(公元755年),安史之乱爆发,时任平原太守的颜真卿联络其从兄常山太守颜杲卿起兵讨伐叛军。次年正月,叛军史思明部攻陷常山,颜杲卿及其少子颜季明被捕遇害,同时颜氏一门30余口都为大唐殉国。
唐肃宗乾元元年(公元758年),颜真卿派人到河北寻回颜季明的尸骨后,在极度的悲愤情绪下书写出来的,完全是颜真卿的感情流露。在汪郎看来,《祭侄文稿》已经不是一件纯粹的书法作品了,这幅存留于世的颜文忠真迹,不仅蕴藏了一代宗师的家恨国仇,浸透地是他至亲血液,也凝滞了盛唐气象走向衰败半壁的历史哀鸣。
这是一个时代的印记,也是汉民族坚贞不屈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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