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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自学,想成为一名人工智能算法工程师,有可能实现吗?
算法,人工智能,数学通过自学,想成为一名人工智能算法工程师,有可能实现吗?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那个冬天寒冷异常,到2003年底,团队成员已经从近30人,减少至不到10人。还在坚持的有从1999年就开始进行无线算法研发的元老级人物,李化加。
2004年,团队终于向公司争取了部门公开招聘的机会,收到了至少500封简历。“要做最好的算法,就得最好的人才。”李化加亲自筛选和面试,凭着一股宁缺毋滥的劲儿,抵住了人力紧缺的压力,最终只留下了最想要的5个人。
从这时候开始,整个算法组开始形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学究气质。李化加跟汪少波等人,像学校实验室师兄师姐们一样,投入大把时间对新员工们进行点对点的技术细节讨论,包括如何研究、如何开展算法设计、如何进行文档写作,每篇分析文档都是千锤百炼后才能同意归档,好多习惯都在那时候被奠定下来。
2005年的我初来乍到,听到前辈们的故事,虽未经历始末,但硝烟四起之感丛生。这年年底,在一款芯片的算法设计即将被冻结的紧要关头,李化加匆匆找到汪少波,说他在业界技术调研的时候,想到了一个以低复杂度实现IC特性的灵感。
那时候,算法的特性都是要做到硬件里去的,也就是说,算法一旦设计完成,就无法再改动——不仅这一版的芯片要依照这个算法去生产,下一版的算法还要跟这一版的算法能配合运作。算法的路只能向前,不能回头。
可是IC特性能够减少噪声扩大容量,实实在在提升每个用户的体验,所以,即使算法的每一步都承担巨大风险,即使这款芯片已经到了算法交付的最后环节,他们还是当机立断,决定把IC这个特性加进去!
“不做IC,这款芯片顶多是性能上的优势,而性能优势是很容易被超越的。做IC,我们就实现了友商还实现不了的特性,这是算法的竞争力。”汪少波的这句话,在三年后的沃达丰比拼上,得到了印证。在那场业界关注的技术比拼上,这款芯片的迭代版本,为华为拿到了第一名。CCPIC(控制信道并行干扰对消)这个名称,由李化加和汪少波开创,到后来成为了华为的专用术语。
“杀敌一千,自损一千二”的理论漩涡
每个人的一生,总会有自己的“关键时刻”。对我而言,那就是2007年。这一年,中国移动决定在珠峰海拔5200米、6500米处采用华为设备建设移动通信基站;这一年,我被任命为第一版商用IC算法的设计人。
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冲劲,我们设计出了新的IC版本。然而,在推导的过程中却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在消除干扰信号的过程中,也损伤了信息本身有用的信号。就像消灭敌人的时候,自己人也受了伤。如果消灭的敌人大大超过自己人,问题不大。可万一出现“杀敌一千,自损一千二”的情况呢?
这正是算法区别于其他专业的地方,即使是一个小小的理论假设,我们也无法视而不见,或者暂时搁置,因为谁也说不准,现在的理论假设,是否会成为最后压垮整个算法设计的致命稻草。
可是,业界友商没有实现IC的先例,学界论文也没有这个问题的相关描述——我很清楚,可能要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了。
攻关组马上成立,除了“苦思冥想,连续作战”,没有捷径。探讨、推导、测试、验证,循环往复。在接下来两个月时间里,我们从什么是信号、什么是噪声这些最基本的概念出发,一点点抠细节,探寻问题的本质。那些攻关的晚上,我经常做一个梦,在梦里我自己变成了信号,和干扰信号大战三百回合。每每醒来,浑身是汗。
钻得深了,我才得以留意到以前没有注意过的运算细节——我们的算法里引入了一个特殊项,既包括信号,也包含噪声,这就是为什么在消除噪声的同时,信号也有损伤的原因。找到关键突破点后,我们经过准确的运算分析,得出了一个意外结论——“杀敌一千,自损一千二”只是理论推测,真实场景根本不会发生。
揭开这个苦苦追寻的答案,压在我们胸口几个月的大石终于卸了下来。理论漩涡的平息,也让我们吃了一颗定心丸。
一颗“螺丝钉”扭转乾坤
理论问题得到了解决,算法设计也顺利进入收尾阶段。然而,测试结果却犹如晴天霹雳:性能提升的效果极其不稳定,对用户的影响就是一会儿信号好,一会儿信号差。这种情况真是称得上“血案”级别,别说做业界最好算法的雄心,连商用的信心都快没有了。
而且,目前这个阶段不可能对芯片本身进行任何改动,唯一能接受的只能是修改可编程部分。就好比临近交房,设计师对房子图纸不满意,想重新改造,打破一面墙,再造一个门,可是急于入住的房主能接受的,只是挪动一个螺丝钉。
下班时,只有路灯在等着我。它们有的昏暗无光,有的明亮异常,有时把我的影子拉得很伟岸,有时甚至让我找不到自己的影子。做算法,孤独的时刻有很多,但从来没有一次像那天一样强烈。
那段时间,定位组、开发组、测试组、攻关组的同事成天混在一起,每天早出晚归。当时每排除一个疑点,项目经理都激动地请大家吃饭,后来有人都忍不住说,“还是搞定了一起请吧,不然要把你吃的倾家荡产了……”
四个月的时间,上千次的测试仿真,日日夜夜的归纳推演,我们终于找到揪住了“嫌犯”:定点过程中的不当截位。通常的截位应该采用四舍五入方式,而我们为了实现方便,采用了直接丢弃的方式,相当于“九舍无入”。通常“九舍无入”都没有大问题,但当多个芯片合并时,舍入误差被急速放大了,正是这个“小”误差,酿成了这次的大错误。
当时,入职仅两年的朱有团灵机一动,提出了一个“负数加1”的方案——只对数值的最后一个比特进行更改,就达到了“四舍五入”的效果,用非常小的代价解决了这个非常棘手的问题。本来要砸墙的房子,真的靠旋转了一颗螺丝钉就扭转了乾坤!朱博也由此一战成名,还荣获了当年公司级的金牌个人。
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友商也一直在寻求IC的商用化模式,只是没有做出有效的算法,于是走了另外一条降低干扰的路径。在沃达丰的现场比拼中,技术分值华为第一,不得不说,IC算法确实是助力登上宝座的最大利器。IC商用化的传奇就此开启,华为基站的接收能力再未遇过来自友商的实质挑战。
送上门的真经,我们没有要
2009年,我们急切地把视线拓展出去,以期寻找新的突破。巧的是,友商Q基于产业发展的考虑,主动与华为无线达成战略合作意向,向华为分享他们掌握的IC技术。
拥有丰富的IC运营经验,保持CDMA系统最重要的基本专利,连世界公认的算法巨匠都曾供职于此,友商Q理所应当是我们膜拜的“佛祖”。同事们都戏称,这简直是一次千载难逢的“西天送经”。
果然,它的算法设计能力带给我们的震撼是巨大的。其中最令人称奇的是,他们可以通过对消历史信息来提升性能。这种设计,不仅是我们从来没有过的算法思维,也更达到了我们从未达到过的卓越性能。不用苦苦搜寻,无需反复求证,我们只要在这个基础上稍做优化,就会得到日思夜想的算法“真经”!我兴奋异常,其他小伙伴们也难掩激动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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