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 首页 > 网站导航收录 > 百科知识百科知识
梦见放风筝(将军出征回来了,他还带回一个怀孕的女子)
我的,他的,在他梦见放风筝(将军出征回来了,他还带回一个怀孕的女子)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瑾儿。”他莫名其妙看着我唤出这个名字,甚至要来握我的手。
我慌乱避开他的手,仍旧退后两步跪在地上,“将军吃酒恐是醉了,将月容认作了旁的女子。”
我鼓起勇气仰头探看,一字一顿向凝视我的谢长川说:“我是莫月容,云冉国的莫月容。”
他竟笑了一下。
说是笑,其实就是鼻子重重出了下气,嘴角似有若无地牵了牵。
“你在想什么?”他反倒将我问得哑口无言,“谢瑾,是我小妹妹的名字。我已散出风声,她会在年底回都城,学习一年礼教,参加后年五月初皇上的选妃大典。”
我一时迷惘,谢长川的妹妹不是早就死了吗?
适时院外有几分骚动,有说发现了一具尸体之语。
千丝万缕间,我被谢长川从地上提了起来。他将我揽在怀里。
我无力挣脱,感受到他将大手覆在我脑后慢抚。
他说如果谢瑾还活着,大概和我差不多年轻靓丽。但身量应比我再大些,因他们谢家都人高马大的。
心头一颤,我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虽不知会发生什么,但想起谢长川那些雷厉手段,没由来恐慌。
于是我略带讨饶道:“可将军,我和她长得不像。府上许多人也见过我——”
“所以你要换张脸了,月容姑娘。”
他一掌落在我后脖颈上,不容我再多说一个字。眼前泛黑间,我只看到谢长川紧咬住自己的后槽牙,眉头蹙成了死结。
那是一段无比痛苦黑暗的日子。
我被强行掀皮、削骨、改面,在榻上失禁地躺了月余。
依稀能听到身侧人来人往,偶尔喂饭时碰到我脸颊,我能疼得浑身颤动。
谢长川找了一具与我相似的女尸,抛进了后院的水井里。
曾经将军府的阶下囚洗脚婢月容死了,连那个相对而言最熟悉月容的老嬷嬷,也被他杀了。
我变成了谢长川的亲妹妹。变成了我杀父仇人的亲妹妹。
在我能下地的那一刹,谢长川再次给了我一个温暖的怀抱。
但下一刻,背上便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他将我禁锢在他怀里,以免背上的烙铁移位。
肌肤烧焦的恶臭味漂浮在空中,一月未见,谢长川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不冷不热的一句解释:“瑾儿背上有块胎记。”
“唯有烧伤结疤后的暗红相像些。”
弄权者必要心狠手辣,这是他教会我的第四个道理。
【五】
我彻底沦为了谢长川的傀儡娃娃。
众人面前,他与我是手足至亲,无人之处,他用最阴狠的手段来对我。
“瑾儿晚上睡得可好?”夏至杨柳青,他亲自端了汤药来,放在我的书桌前。
我做这将军府二小姐小半年,每日傍晚时分,我都会在这座书阁里坐上片刻。西窗洞开,能望见远处的宫楼。
名为养身补药,但我识得,里边既有致身体亏空的毒性药,也有致无法生育的。
他怕我将来怀上龙嗣有异心。
“睡得很好,将军。”我接过他递来的药,一饮而尽。
我也不想怀上敌国皇帝的孩子。
“枕头下垫着匕首,也能睡得好?”谢长川走过去,关上了窗户。
阁中未点灯,霎时黯淡一片。
我知道,他时常在深夜里潜入我房中,站在我榻边。也不知想什么,一言不发,一动不动,每每一站就是小半个时辰才走。
我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细节,兴许我自己都没谢长川清楚。
我不答反问道:“只要我弟弟在将军手里,我就既不能用这把匕首杀你,也不敢了结我自己的性命,将军怕什么呢?”
“我只是不明白,一个千金小姐,在自己的绣花枕头下边放把匕首做什么。”谢长川向我靠近两步,手探向我背后。
他是从我衣衫之下探进去的。那日他握着烙铁烙我,自己的手心也留了一层疤。
覆在我背上,我甚至不能分辨是谁肌肤上烧伤未愈。
“你要叫我‘哥哥’,而不是‘将军’。”谢长川离我很近,我下意识闭气,一点也不想嗅到他身上的气味。
他很温柔地拥抱着我,声音也极尽温柔。他说我要还这么不懂事,他就在月鸣脸上也留一个一模一样的烙印。
就烙在眼睛上。他说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我四弟那双眼睛,和我父亲的太像。
他十几岁的时候跟着他爹出征,我父亲的刀砍下他父亲的一只耳朵时,那双柳叶眼眨都不眨。
“你说,莫帅杀人的时候,都不害怕的吗?”
“哥哥,”我乖乖地抬起头,“那你杀人的时候,害怕过吗?”
抱着我的身子明显一僵,谢长川半晌才低下头回视我道:“我其实每一次杀人的时候,都怕。”
睫羽低垂,他的那双丹凤眼被笼在阴影里,平白添了一分悲凉。这下换我愣住了。
我有时候会单纯的惊异,为什么谢长川反倒会对我说那么多真心话。
其实也不必惊异。对我说,不异于对一棵树、一株草说。
反正都无法拿他把柄,都无法逃出他的手掌心。
“既然怕,为什么还要杀那么多人?”我没忍住多问了一句。
他惯常将大手搭在我颈肩上,轻轻一捏应当就能要了我的命,“这问题还轮不到我来回答。”
凡有人处,便有争战。在他之前有他的父辈、我的父辈,更有千千万万将军士兵。
那些人得一纸号令就能屠戮百万,我又怎么能让他最先来回答这个问题。
我微微皱眉,谢长川几乎是下意识抬起拇指,抚平了我的眉心。
离得太近,我又看到他微咬后槽牙的动作。
我试图利用这份恻隐之心:“哥哥,我能不能不进宫去?”
他眼中的不忍立时就消去了。
是久违了的嘲讽我的神情,他放开手退后半步,一边收拾物件要走,一边回我:“难道我还能让你顶着我妹妹的身份,在这将军府里享尽清福吗?”
噢,原来仍是辱我门楣的一步。
谢长川再骁勇,也不过是他人手中刀。真正下令要犯我边境、踏我同胞骨血的,是那一国之君。
他要我侍奉在仇人之侧,要我父亲兄弟泉下不得安宁。
要以我莫帅长女一个的人生,尽数偿还尽他家世代的血仇。
我彻底绝望了。
那晚回主院的青石小径上,是我为了月鸣做的最后一次挣扎。
我轻轻拽了下谢长川的袖角,看他略微放慢了脚步,“你至少不能再折磨他。”
华灯初上,灰蓝的天色覆落。谢长川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难得的柔和了几分。
他露给我半张无甚表情的侧脸,对我简短说了个“好”字。
那是谢长川唯一与我结下的君子之约,也是这辈子对我唯一的怜悯。
成大事者不退一步,这是他教会我的第五个道理。
【六】
我因此要缺席第三年对月鸣的探看。
但我过意不去,便在将要进宫的那个五月初,亲手扎了一个燕子风筝。估计着月鸣牢房的窗户所在,我站在假山上放起了这只风筝。
我希望他能看到,那风筝和他小时候我陪他放的一样,是我画完还要加个“容”字的手笔。
可没想到风筝还没飞起来,我的腕子便被谢长川攥住了。
我有几分惊恐,怯怯地道:“我没想找他。我只是……”
我特意支开下人爬到这座荒园里来,我很怕他会因此再折辱于我。
但没想到谢长川只是把我从假山上抱下来,领我走到另一头的一座亭子里。
上一篇:梦见耳朵流血(梦见自己身上流血,那么近期请您注意,小心大事降临!)
下一篇:返回列表
相关链接 |
||
网友回复(共有 0 条回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