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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放风筝(将军出征回来了,他还带回一个怀孕的女子)
我的,他的,在他梦见放风筝(将军出征回来了,他还带回一个怀孕的女子)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他说这女子怀的是先皇的孩子,我这个寡妇皇后应当回后宫里去,照料她生育。
假如届时生了个皇子,我就不能再代政。
“那如果生了个公主呢?”我整了整丧服,挑眉望向银甲朱衣的谢长川。
“那……便择一重臣封为摄政王,暂理朝政。”
我向后一靠,后背紧贴着龙椅,指甲轻搭在金里镶玉的扶手上。
“咔嗒,咔嗒”,我敲了两下扶手,“谢大将军,你究竟是瞧不起女人当权,还是就瞧不起本宫当权呢?”
“只因为我当年不过是你的一个洗脚婢?”
谢长川猛地抬了抬头,但终究没直视我。
“臣不敢。”
真有趣。忠义理智让他不敢对我不敬,簪缨世家骨子里的傲气又让他始终瞧不起我。
可是谢大将军,当年不是你设想的这条路吗?
不是你把我推到这个位置上的吗?
不是你说过的,女子又怎样,不能一辈子只给人当玩物吗?
“将军,你抬起头看看我。”
旭日升起,刚好一缕光抵在他肩上。
四目相对,上一次我这么果敢地凝视他,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
那时候我还不是这明月宫里的皇后,也不是将军府的洗脚婢。
我是相邻云冉国兵马大元帅的嫡长女,五年前谢长川挥师西来,兵犯边境,堪堪踏碎了我爹的骨血。
我当军医随队伍出行,便被他生擒了。他还抓了执意要做个冲锋小卒的我家四弟弟。
烟尘滚滚的沙场上,我第一次这般凝视他,我以为我当时就要死了。
我想不到我会活到今天,想不到我会活成这样。
“可以养,把她送进皇后宫来,本宫保管伺候好,”我冲谢长川眨眨眼,“但愿不是旁人的野种,不然谢大将军可是要诛九族的。”
谢长川微微咬了咬后槽牙。
是非常细微的动作,全凭我五年间日日夜夜都在琢磨他,不然是很难被发觉的。
我靠在龙椅上的后背松懈了几分。
因为这动作,预示着他有几分慌张。
预示着我的后半句话,让他慌神了。
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谁人与整钗头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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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再一次打翻老嬷嬷端来的洗脚盆时,谢长川回府了。
踏光路过,他解下披风,连眼皮子都没抬,“她打翻几盆了?”
老嬷嬷叩首道:“十二盆。”
谢长川这才看向我,明月城的秋风萧瑟,他站在风口轻飘飘地问:“你说是十二棍好,还是十二鞭好?”
这些虐打,会全部落在我四弟弟身上。
我莫家兄弟姐妹四人,我是长姐,二弟和三弟皆已战死沙场。母亲久卧病榻,四弟几乎是我一手带大的。
更何况如今父亲尸骨未寒,我无论如何不能弃四弟于不顾。
我攥紧衣摆,咬着牙跪在地上,“我给将军磕头谢罪,行吗?”
“月容姑娘要记住,”在我的叩拜里,谢长川徐徐说道,“以后在这将军府里,可不仅仅是谢罪要磕头。”
他走到我面前,砍下我父亲头颅的佩剑就悬在我左肩前,“凡见本将,都要磕头。”
握紧拳头,我试图仰头看他,却只望到他银甲上的寒光,“我记住了。如是,将军可能放过我四弟了?”
谢长川半蹲下身,那张寒铁一样的脸,露出看笑话的奚落表情。
“天真至此,你是和你爹学的吗?”
他把盆拽到我身前,铜身触地,一阵刺耳的响动。
他说,我的四弟身子孱弱,再挨这么一顿打,性命虽无虞,但一条腿肯定保不住了。
他说,人要学会一码归一码,我磕头,只是为这些日子冲撞他谢罪的。
所以这洗脚盆我要端给他,不然就打断我弟弟一条腿。
“月容姑娘,这点脸面比你弟弟的命重要吗?”
谢长川注视我,那双薄情的眼中,腾升起浓浓的好奇。仿佛他真的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我终究松了拳,颓然端起那个水盆。
“将军且先更衣,我去盛了热水就来。”
“奴婢,”他起身走向卧房,为我纠正,“姑娘以后该自称‘奴婢’。”
“奴婢恭送谢大将军。”我将头磕进盆中,一声脆响。
仅仅被俘来三天,我就这样无能妥协了。
谢长川在自己府邸的西南面私设了一座地下牢狱,给我安排的住处,就在西南面的燕园里。
只要我有所反抗和不敬,他就亲自对我弟弟实施酷刑。
他命人将我绑在我的屋子里,让我成夜听着弟弟凄厉的哀嚎声,一同哭到天明。
“你要是寻死,我就把你弟弟卸上八九十块,送到你母亲的病榻前。”
谢长川说这话时,中秋的圆月嵌在疏桐枝杈里。我一口血啐在他脸上,问他知不知道士可杀不可辱。
“听闻莫大小姐医术精湛之外,箭术也很好。前年你们云冉秋猎,你便是因猎得一头纯白色灵鹿,才躲过和当朝草包太子的婚约的,是吗?”
他不慌不忙抹掉脸上的污血,“不知道莫大小姐打猎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给那些猎物留什么——有尊严的死法?”
“你知道你们边城那个陈姓的太守夫人,前几天被俘后是什么下场吗?现正关在镇西军的军营里,伺候着至少五千精兵呢。”
所以蝼蚁何谈自尊啊。我这些愤愤然的叫嚣,恐怕在他眼里,比那些谄媚着的叛军还要可笑。
也只这短短三天,我明白了我离开我父亲、离开云冉莫帅府,便什么也不是。
我能给人做家奴,都得是主子一时兴起给的恩德。
于是我开始给谢长川做洗脚婢了,一做便是三年。
败将不提脸面,这是他教会我的第一个道理。
【二】
每年的八月十二,谢长川准我见一面我四弟。
月鸣待的牢房连一扇窗都没有,时常瑟缩在污泥里,我甚至不敢举盏灯进去看他。
我怕他怕光,我怕我不忍看。
来谢长川府邸的第一年,我十六岁。月鸣是我最小的弟弟,不过十一岁。
大多王孙公子在他这个年纪,该是很闲散的。读书读累了,就去逗逗鸟、观观花,亦或邀几个小友去听段小曲。
他偏不。出生时便早产体虚,还要跟着我们骑马练剑,十岁时便混在我父亲的帐子里帮忙打下手。
年初老三死在谢长川的铁骑下,听闻秋来迎战的还是同一人,于是月鸣说什么也要当个小卒,冲锋陷阵。
那会儿刚给他过完十一岁生辰,是我在边关做的一碗没甚油水的清汤面。
他吃得很欢,冷不丁对我说:“长姐,要是我死在父亲身前,以后就要靠你给父亲母亲养老送终了。”
“要是我与父亲都亡了,长姐你一定要把我们的尸骨都带回去。我想被埋在家乡。”
鼻尖眼眶发涩,我一巴掌抽在他脑门上,“再说晦气话,明年你连这碗清汤面都没有。”
他笑着来拉扯我胳膊,小小的人儿还没我高。
还没他扛的军旗高。
而自那日出征后再相见,已是时隔一年有余了。
月鸣从微弱的光里辨别我,他不可置信地扑过来,眼泪鼻涕俱落,一句“长姐你还活着”,被撕心裂肺的哭喊冲断了许多次。
我抱着这个几乎只剩一副骨架的孩子,眼泪也止不住地流,“是姐姐,姐姐还活着。还恬不知耻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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