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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经伦(从《北平无战事》看昔日的“傅教授”)
北平,他的,我的梁经伦(从《北平无战事》看昔日的“傅教授”)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四错,他错误地选择了依靠对象。共产党依靠人民,承诺分给人民土地,让人民在新政权中当家做主,深得民心,所以得到了人民的积极拥护。曾可达同志没一个志同道合的支持者,连他的副官跟着他混都没前途,他对副官的安排只是告老还乡靠教书养家糊口 ! 其他人各自心怀鬼胎,不可能真心支持他,连梁经纶教授都背弃他 !“官清书吏瘦”,他想做清官,其他人想发财,跟他混什么也得不到 !
五错,信任是利用的换一种说法。他以为得到了建丰同志 ( 蒋经国 )的绝对信任,不知道建丰同志同时又安排保密局北平站长王蒲忱暗中监控他、钳制他。包括徐铁英、梁经纶、方孟敖等等,每个人都只是建丰同志棋盘上的一颗棋子,需要时“信任”,不需要的立即舍弃。建丰同志对此说得很明白 :“用人要疑,疑人要用,关键是用好 !”
六错,不善于伪装。他爱憎分明疾恶如仇,喜怒哀乐表露在外,不像北平站长王蒲枕,看上去弱不禁风,甚至感觉百无一用,却是暗中操控一切,狡猾如徐铁英、马汉山都逃不脱他的掌控,这才是真正的高手 !
细究下去,脸面固然重要,却重不过命运之手。最终的结局:好人都走了,坏人都留下 ! 何校长、梁教授去了美国,方氏父子连同黄金去了台湾,徐铁英、王蒲忱、孙朝忠等落在北平……既没走也没留下的曾可达同志,一座孤坟刻下的仅仅是:江西曾可达。此等剧情,实在令人叹惋!
历史的时空里,是谁在拨动我们的命运之弦?不管是飞扬跋扈的徐铁英,还是阴阳双面的王蒲忱,抑或是一心忠于党国的曾可达……不管他们曾经是何等面孔,也不管他们是什么样的表情,五官可以自我生动,表情可以自我丰富,然而命运却不可自我支配。那个隐在二号专线后面的神秘人物,建丰同志才是他们的命运之神。如若这般推测,他们的命运推手有了,可是,建丰同志的命运推手呢,我们的命运之神又在哪里?一副脸面包罗万千,难道一切的一切早就写好了,全在这张面孔上不成?百鬼狰狞,上帝无言。
我有幸因这张脸获同学们之封“傅教授”,却一天书都不曾教过,真是惭愧之至!若硬要说同教育战线稍有关联,那就是我近年被江南大学等大学聘为客座教授还沾一点边,此等附会,终究牵强。一叹!
第三,我是笨鸟唯先飞。由于还有点儿自知之明,甚至因为见少识浅而自卑,故凡事都喜欢做笨鸟,先飞于他人,打个提前量。这个“提前量”,是在我外婆的言传身教下,烙印至今。
在我四五岁的时候,我常住外婆家,每逢去哪里,外婆总要带上我。外婆家的村落是典型的江南水乡,除了村落间的走动,稍稍偏远一些的地面,但凡出行,总要坐船。船是每天往返一次,中午十一点准时开船,下午五点半返回。坐船的埠头距离外婆家七八华里。外婆是粽子似的小脚,走起路来颤颤巍巍,心急偏走不快,而我又麻雀似地蹦蹦跳跳于她的身侧,极尽“之”字形的逶迤曲折,就是不肯老老实实走直道,牵绊她不少的精力。
外婆这样的农家过惯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从没有钟表、手表一类的计时工具可以看时间,他们的时间就是自然生物钟了。每逢赶船,就是个大日子,就要早早地起来。这个“早”,是天麻麻亮的时候就要动身了。我们赶到船埠头时,往往天还没有大亮,看样子,也就七八点钟的样子。船自然是一等不来,二等不来,我等得心急,撅着小嘴埋怨外婆来得太早,这会儿连鬼影子都不见一个,更别说是人!
每每这时候,外婆总抚摸着我的额头慈爱地说,“小小子儿,你甭着急,船会来的,一会儿就来了。你记住:咱们可以等船,可是,船是不会等咱们的呀!”外婆说着,掀开衣襟,从贴身衣袋里翻出一颗水果硬糖来,剥了糖纸,送进我的口里。我含了糖,咽下甜津津的口液,也把外婆的话牢牢记在心里——直到今天,我奉行的依然是外婆的“宁可我等人,不要人等我”的时间律条。我想,这是对外婆最好的纪念。
第四,或许与我出生的地域有关。绍兴乃人杰地灵的地方,绍兴师爷亦颇有盛名,但若把我与师爷相称,既不副名,也不副实,而且在学校里称师爷,岂能合乎情理?干脆就将副教授说成傅教授便是了——因为没有人告知缘由,故只好瞎捉摸了。
我自觉不是一个聪明人,天资不高,先天迟钝,而且原来所生活的年代和环境,决定了我在许多方面的孤陋寡闻,实属先天不足。为了补缺,我唯一的办法就是“勤”,因为实在想不出其他高招,也不会使更好的绝招,只能用此笨招。但我还是感到很实用,尤其适合于我,即便是现在我还在用——挺灵验的!不信您也试试看?
未完待续……
本文到此结束,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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