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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寨师范(不负青山换苍穹,再苦再难终有她)
我的,到了,粉皮五寨师范(不负青山换苍穹,再苦再难终有她)
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原题
艰难曲折大学路
相濡以沫夫妻情
作者:王廷华
一、艰难曲折大学路
我是1954年生人,1960年,我七虚岁时,父母便把我送进村里的小学,到1966年夏,我小学毕业,便参加了初中升学考试,成绩也达线并被录取了。但等到秋天开学时,我却没能进入初中,为什么呢?原来那时上初中,需要把户口和粮食关系办到学校,而我们村里不给办理,阻断了我的升学之路。
我的老家在保德县南河沟乡白家沟村,1966年恰逢文化大革命,我父亲由于多年担任村干部,村里人造他的反,我也跟着受到了牵连。因此,1966年秋天我无学可上,停学在家。为此我父亲很生气,于是举家搬迁,1967年冬天,我们搬到了本县东庄墕公社化岭塔村。
次年,我也到了东庄墕完小六年级补学,1969年学校改成了七年制学校,我于是升入了七年制初中的六年级,加上在白家沟念的小学六年级,正好是三个六年级。
搬家以后,日子并不好过,化岭塔村是一个二十来户人家的小山村,全村人居住在一条南北方向的斜坡上,住的几乎全是土窑洞,由于年长日久不堪重负,68-69两年,发生了两次山体滑坡,造成五户居民住的窑洞坍塌,二年间死亡八个人。特别是第二次,我家住的院里,黄土塌了半院,门都没法开,只能从窗户上进出。
这种情况之下,父亲赶快联系再搬家,恰好老家换了村干部,这样1969年冬天,我们又搬回了白家沟村,我又在白家沟七年制学校继续我的学业。
1970年底,我七年制学校毕业,该上高中了,但那时已实行学校和村里推荐,村里一些人还想给我设置障碍,让我上不成高中,被我们七年制学校的校长顶了回去,校长在公社开的会议上说,王廷华同学是我们公社最好的学生,只要有一个上高中名额,就非他莫属,再有第二、第三个名额,才能考虑其他人。这不是校长偏袒我,而是我的学习成绩证明了一切,从小学到高中乃至师范,我一直名列前茅。
就这样,村里少数人的算计终于落了空,我顺利地进入南河沟高中。
在东庄墕上学期间,因离家十里,就住校读书,也就是现在的寄宿制学校。当时学校的厨师是一个老太太,生活用水得学生自己担,而且担水特别远,大概有一公里,我又正是长身体的时期,消化非常快。吃完饭担上一回水,便饿了,但又没有吃的,只能忍着。
在南河沟上高中期间,当时规定,高中学生每月33斤粮,也就是一天的口粮只有一斤一两,这点粮对于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来说,根本不够吃,常常晚上饿醒,家境好些的同学,从家里拿上炒面冲成糊充饥,家境差的没有补充,只能饿着。
两年后的1973年一月,我们高中毕业了,但那个时代,没有高考,要上学得靠推荐选拔,高中毕业的我就回村进行劳动锻炼。1974年春天,县里在各公社新设立水利员,同时公社也想找一个写材料的,我就被选到公社当了水利员,先暂停了学业。
但转机马上就到了。
1975年夏天,一年一度的大中专学校招收新生工作又开始了,当时县里给公社分配了一个上大学名额,四个上中专的名额,上大学名额被我的一位高中同学占了,我和其他3人占了上中专的指标。县教育局考虑到为县里培养一批好教师,就把我分配到五寨师范学校读书,于是1975年秋天,我来到了五寨师范学校上学。
那时的师范所学课程和我们高中的课程大同小异,因此我说是上了两遍高中。
上了五寨师范以后,生活虽然不受饿了,但又是另一种艰苦,那就是寒冷。五寨地处晋西北,冬天气温低,大多时间是零下20多度。晚自习到了九点左右,人们穿上皮大衣,戴上皮帽子,穿上大头皮鞋,尽管全副武装,还是冻得人坐不住,教室里一片跺脚声。有的同学到了冬天,耳朵手背就有冻疮,流黄水,实在可怜。
但即便如此,那个年代的我们也没有放弃求知的欲望,因为生在黄土高原,不学习,只有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劳作,我们要改变命运,唯一的出路只有学习!
两年以后,到了1977年夏,我师范毕业了,满以为读书的事,这辈子也就到此为止了,回县里当个中学教师,教好书,育好人也不错。但五寨师范让我留校,所以秋天开学时,我又回到了师范,当了语文教员,同时兼管广播室,负责每天放高音喇叭,引导师生做广播体操。
那年没有招收新生,地区教育局便利用赋闲的教学资源,在师范办了两个各县中小学教师培训班,我给语文班当班主任,为进修的老师们跑腿服务。但在就要放假时,突然听到恢复高考的消息,真是喜出望外,没想到还有机会上大学,于是马上跑到学校教导处报名。
当时的教导处贾老师告诉我,按往年的规矩,师范毕业生要在工作二年后才能报名,今年得请示地区教育局。在焦急地等待两天后,贾老师告诉我们一个好消息说:国家今年恢复高考,广开才路,我们可以报名!这样我如愿完成了高考报名,进入紧张的复习备考阶段。
一个月以后高考正式进行,让我记忆深刻的是,在那个寒冷的冬天,我们的考场安排在五寨县中学,两天时间,四门课程,非常紧张。
考完后就放假了,我便先回老家过春节,过了元宵节后,回到学校,不久后就收到了高考达线的消息,于是马上进行填报志愿,体检等工作。最后我成功被录取到山西大学历史系。
1978年3月18日我从五塞坐火车到太原报到,开启了我的大学生活。
二、相濡以沫夫妻情
我妻名叫杨改玲,是和我老家相距仅十华里的一个村子,寨墕村人,与我同龄。我们相识于1974年,那时我在白家沟公社当水利员,虚岁21,那年秋天,我们公社有一个村子群众反映村干部有经济问题,所以公社组织部分干部去该村查账,调查事情是否属实。
一天午饭后去该村碰见一个在其它公社工作的干部,是我父辈的友人,他问我有没有对象,我说没有,他便给我介绍了杨改玲。
事后回家,和父母说起这件事,父母正在为我的婚事着急,同年腊月,便让我跟随父亲到她们村相亲,我拖了两天,到腊月二十五,才和父亲去了她们村,与她见面。当时不置可否,等她和她父亲来我家看了一回之后,已经马上过年了,七五年春节过后的正月初三,我父亲又去她们家走了一回,把亲事订了下来。从此,两个人开始相互了解、熟悉。
1975年秋天,我上了五寨师范学校,她就在家等待。1977年秋天,我从五寨师范学校毕业,留校工作,双方家长都想在这年冬天或是来年春天把婚结了,这才名正言顺,也算花好月圆。但谁也想不到,1977年底国家恢复高考,我参加了,因此要高考结果出来后才能决定结婚的问题。
1978年,我上了山西大学,她继续等待。此时,社会上风言风语,说我上了大学,一定会变心,要放弃她这个文化程度不高又没有工作的对象。放假回家,她就想方设法试探我的态度,想得到一个正面的回答。我告诉她“你不负我,我便不会负你”。
她设法提高自己,先是在我的两个高中同学门下上了一年的社办高中,后又参加县里在她们村开展的学大寨水利工程,当了一名农民工,为工作的事奔波。因表现积极,两年后被安排当了一名合同工,先在县农机厂,后调到县粮食加工厂当了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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