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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凡道术(超凡道术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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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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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好的进~问绿野仙踪中的一个人物5个问题 写一封信给绿野仙踪的作者
中国清代长篇小说。手抄本为100回,有作者自序;刊本为80回,无自序。成书于乾隆三十六年(1771)之前。作者李百川,乾隆年间人。作者受神魔小说影响,将人世与仙境同时描写。书中主要人物冷于冰在明代嘉靖年间因不屑与奸恶同流合污而脱离仕途,出家修道。遇火龙真人,得到超凡道术,之后收徒传术,以除妖济贫。小说由此展开,叙述了一系列修道与收徒的故事,刻画了连城璧、金不换、朱文炜、温如玉、周琏等人的形象,尤其对温如玉、周琏的描写更为生动、细腻,真实地反映了当时社会人们的情趣与心态。小说还通过当时沿海百姓深受倭寇和官府的双重压榨,对当时封建统治的腐败进行了较有力的揭露。小说的主人公冷于冰始终贯穿于全书之中,但作者对他的描写过于夸张,似乎拯救天下全在他一人,缺乏真实感。小说还杂有一些神怪和秽亵的描写,表现了封建迷信色彩和低级趣味。
绿野仙踪》是清中叶的一部比较重要的神怪讽世小说,时间上略迟于《儒林外史》和《红楼梦》。
《绿野仙踪》的作者李百川是落魄的下层知识分子,生逢康乾“盛世”,却一生颠沛流离、寄人篱下,“风尘南北,日与朱门做马牛[①]”。其穷愁残喘、浪迹他乡陌路的艰辛生活让他广觅稗官野史,尝尽人情冷暖。“总缘蓬行异域,无可遣愁,乃作此呕吐生活耳[②]”,这分明是告诉我们他托明代嘉靖之名,实写清代乾隆之世,借主人公冷于冰求仙得道、漂泊四方的故事,寄寓其对当世世态百相的讽谏以及对社会的理想。
小说的《自序》不见于清代的所有刻本,而只见于其抄本。《自序》后载有金陵周竹溪之言“说部百无一二自序[③]”,的确,在李百川之前绝少有人通过自序形式介绍自己创作通俗小说的过程及其指导思想的。这篇序不仅记下了作者自己漂泊异乡、穷困潦倒的一生,还透露了他长期酝酿此书的过程和写作经历。这种创造也影响了后世小说体例,如清末刘鹗的《老残游记》之《自序》即以悲哭之笔写尽小说创作动机及深刻内涵,帮助读者理解了小说的价值及意义。同样的,《绿野仙踪》之《自序》的发现改变了以往刻本研究者对此书的评价。有了此《自序》作为阅读小说的背景,小说中的那些荒唐鬼怪、神仙道术的大量描写就会成为被揭开的面纱,而小说所描写的朝廷官场、市井琐事、社会百态便会以真实的姿态呈现,富于浓厚的现实生活气息。此外,除了《自序》,抄本中还见有李百川好友陶家鹤、侯定超二人所撰之序,分别对小说作了评价,较符合小说的原貌,也证实了作者的《自序》。现在通行的印刷版本中,有三序的,最早见于北京大学图书馆馆藏的百回抄本的整理本,这个不太容易被人见到的[④]本子于1986年10月被北京大学出版社首次印刷出版,我有幸于旧书摊上淘得此本,窥其“原貌”,更加相信《绿野仙踪》所写所记是神怪面纱下的真实生活。在此基础上,称《绿野仙踪》为在盛世面纱下,揭露人情百态的广泛而真实的浮世绘,似乎一点也不为过。
在小说中作者给我们呈现了两个层次。第一个层次即所谓的荒诞神怪、神仙道术。这层富于浪漫色彩的“面纱”是作者设下的一个幌子,目的是为了使原本无情真实的批判控诉显得亦真亦幻,不失批判讽刺嘲笑之旨,又不至于引来文字之祸,同时也增强了小说的可读性。在第一层次的“幌子”下,第二层次即作者的主旨所在:揭露“盛世”光环下的黑暗(官场的黑暗)、批判虚伪道德背后的真实的堕落(富家纨绔子弟的庸俗不堪,生活奢靡)、站在无奈现实的对立面主张贤明政治,赞扬传统美德(作品塑造了许多真实的正面人物,并加以赞扬)。小说中的两个层次与现实生活中的两个层次相应,即“盛世”外表下的真实的面目。这种虚实相应、黑白相对的立意恰恰突出了其“实”的一面、“黑”的一层。如陶家鹤之序所言:“而立局命意、遣字措辞,无不曲尽情理,又非破空导虚辈所能比拟万一!……世之读说部者,动曰:慌耳!慌耳!彼所谓慌者固慌矣,彼所谓真者果能尽书而读之否?左丘明即千秋慌祖也,而世之读左丘明文字,方且童而习之,至齿摇发秃而不已者,为其文字慌到家也!夫文至于谎到家,虽谎亦不可不读矣。”陶序所言之“慌”实在是“真”的幌子,以《左传》之至真为“慌”,则《绿野仙踪》之“慌”亦是至真了!
揭开第一层的“慌”,来看第二层的“真”。
第二层的“真”即是在神怪面纱下对真实生活的浮世绘,它广泛反映的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具有强烈的现实主义倾向。小说描写了朝廷官场、市井琐事、社会情态、人物百相。所涉人物穷尽百态,既有皇帝、宰相、太师、太监、尚书、侍郎、太守、知县、总兵、,又有公子、秀才、财主、商人、农民、村妇、虔婆、妓女、市侩、流氓、乞丐等。
在这些人物的浮世绘上,特别是后一类人物的描写,具有强烈的现实生活气息。刻画人情世态,入木三分,描写市民心态、鞭辟入里。他讽刺的人物中,包括势利的管家,如太师总管阎年、严嵩门下走狗罗龙文,也是一个典型的势利眼;有庸俗的村儒,如作《臭屁行》的村学邹继苏老先生,只知掉古弄文,之乎者也;有迂腐的秀才,如齐贡生,只会闭眼读经以驱邪逐妖,百无一用,只留下无数笑柄;有假情的妓女,如“调假情花娘生闲气”一回里的金钟儿;还有爱钱的鸨儿、帮闲的食客、贪财的和尚、狡诈的奸商等等等等,无不力透纸背,活灵活现。
如第八十三回写庞氏得知女儿惠娘与周琏偷情,教唆女儿索要财物、字据,得到财物后,作者这样描写:
庞氏听一句笑一句,打开钱包细看,一封是三五两大锭,那两封都是五六钱、七八钱雪白小锭,搬弄了好大一会。见小子醒来问他,他才收拾起来,向惠娘道:“俺孩儿失身一场,也还失的值,不像人家那不争气的一文不就,半文就卖了。”
接着又进一步教唆到:
此后与你银子不必要他的,你一个女儿家力最小,能拿他几两?你只和他要金子。我再说与你:金子是黄的。
小说从庞氏的动作、眼光、语言、笑脸几方面刻画了她对金钱的狂热,不为女儿失身难过,反到为取得金钱酬答而狂喜不已,还说“值得”,这样的描写使庞氏丑态毕露,如在眼前,异常精准。
作者也用酣畅、尖锐的讽刺手法反映了流氓、帮闲的丑恶嘴脸,对他们见风使舵、溜须拍马、落井下石、为虎作伥等恶习,一一录入笔下。如苗秃子、萧麻子两人对温如玉前后截然相反的两种态度,对比鲜明,极尽趋炎附势之能事。
此外,对政治的腐败、官场的黑暗同样也有逼真的揭露,如“专做出谋害人之事”的严嵩;如户部侍郎陈大经伙同严嵩之子严世藩,制造判案,勒索脏银二十余万;如兵部尚书赵文华率兵讨倭,畏敌如虎,“送银六十万两,买的倭寇退归海岛”,百姓“欲生食其肉”;如平凉知府冯家驹,在任四年,搜刮民财十余万两等等。这些无不逼真的展现了政治、官场的状况,控诉有力,揭露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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