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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将军解衣袍 朕与将军解战袍诗句
我的,皇帝,侯爷朕与将军解衣袍 朕与将军解战袍诗句
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不管谢培风在哪,我都要找到他。
然后,他要做的事,我赌上这条命,帮他做。
7
第二天,我去上了朝。
皇帝看见我很是吃惊。
等各位大臣把那点废话都说完,我才慢悠悠跨出列来。
“臣,燕颉之,有本要奏,”我高声说。
所有人都看向我。
“臣出征前,陛下答应臣待凯旋之日,彻查谢丞相一案......”
“放肆!”董宝尖声打断。
“公公当时也在场。虽然公公不年轻了,但到底是伺候在御前的人,忘不至于如此大吧?”我挑起眉,丝毫不肯退让。
“谢丞相一案证据确凿,燕颉之,你还想让朕查什么?简直胡闹!”皇帝也发起怒,起身质问我后,便准备拂袖而去。
“臣还有一事。”我又提高了声音,而且一字一顿,“交还兵符。”
果然,这句话一出,皇帝的脚步便停了下来。
燕家军是我爹一手带出来的,兵符也一直在燕家。父兄战以后,燕老侯爷曾经想要兵符,我装糊涂没有交给他。
战时还好,反正他需要我卖人头。现在战事结束,皇帝想把燕家军收到自己手里,这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守不住这个兵符。
更何况,我和燕家军之间,不是一个兵符就能割裂的。
于是,我决定用它换一些自己想要的东西。
“兵符在哪?”皇帝问。
我看着他,并不回答。
皇帝挥挥手,百官退下,大殿里很快就只剩下了我们两人。
“臣,燕颉之,”我跪下,“请求圣上彻查谢丞相通敌叛国一案。”
“那个谢培风,他早就不是你的未婚夫了。”皇帝说。
我相信他现在已经没有让我入宫的意思。对皇帝来说女人到处都有,而且经过这么多年的边塞风霜,我的脸也早入不了他的眼了。
他只是单纯想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退婚的是燕老侯爷,从来不是我燕颉之。”我平静却坚定的看着皇帝,“谢培风一生光风霁月,就算不在了,也不能背着污名。”
战功显赫的女将军,抗旨也不入宫为妃,只因心上人是一琴师
“所以你宁愿拿兵符来换?”皇帝问。
我一笑,“兵符本来就是陛下的,臣只是来归还而已。这是两件事。”
皇帝最终答应了下来。
彻查谢家的案子,对他并没什么损失,就算错了也是被人蒙蔽。而兵符就不一样了,他是一定要握在自己手里的。
燕老侯爷听说后,让人来请我回侯府,我没有回去。
该给燕家的荣光,我争回来了。
就冲着他在谢家刚一出事就退婚,从此,燕颉之和燕家,再也没什么可说的。
8
古话说,灯下黑。
我走遍大江南北寻找谢培风失败以后,却意外发现他一直都在京城里。
只是他变得,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那日,副官说老家的侄子被人卖进了小倌馆,他想要打上门去抢人。我正在桂花树下喝酒,听见这话觉得咱们当兵的,不能让人说没文化,便陪着他去,准备以德服人。
亦或是以财服人。
边关抗敌七年,这东西,我不缺。
但我怎么也没想到,会在小倌馆遇到谢培风。
他一身红衣,在二楼凭栏而立,淡淡看着在楼下“闹事”的我和副将。
我偶一抬头,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是我的谢培风,又不是我的谢培风。
他长发披散,脸还是那张脸,眼尾却用红色胭脂渲染开,带着几分艳色。就连身上披的红衣,也开着大大的领口,露出胸前一片雪白。
由此,谢培风现在的身份,可想而知。
见我看他,谢培风对我笑了笑。
那笑,也不复当初。
我转身,在擂鼓一样的心跳声中,风一样冲上了楼。
谢培风只是看着我。
“我,”我捏紧了拳头,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回来了。”
“这位小姐,”他眼神轻佻,“我们认识吗?”
那年胡人的箭穿透了我的右胸,我觉得痛得要命,可却并没有此刻痛。
我咬着牙,“相见是缘,既然不认识,那不妨认识一下。”
“哈哈......”谢培风轻笑起来,“只要小姐银两充足,自然是不妨的。在下于飞,不知小姐芳名?”
“燕颉之。”我说。
“将军,”副将在楼下叫我。
老鸨听说是我要人,已经同意让我们出钱带走。
对普通百姓来说,我也算是个英雄,只是我自己并不这样认为。
否则,谢培风就不会是如今这种境地。
“原来是燕小将军,”谢培风还是那副轻佻的样子,抬手指着旁边一间客房,“既然于飞入了将军的眼,不如请将军进来饮杯清茶吧。”
小倌馆男客为主,但女客也有。
我看看他,又看楼下的老鸨。
“这位于飞公子以后我包了,”我扬声说,“我燕颉之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再听说你让他见别人,别怪我砸了你的馆子。”
9
进了房,谢培风终于收起来脸上那种刺的我心尖疼的笑。
“燕将军回去吧,”他淡淡的说。
“我回哪去?”我检查了门窗,才重新站在他背后,带着哭腔,“谢培风在这里,燕颉之能去哪?”
“燕将军误会了。这里没有什么谢培风,有的只是公子于飞。”
“燕燕于飞的于飞吗?”我问。
谢培风没有说话。
“他们说你了,我半个字都不信。”我上前一步,“谢培风你信我,皇上已经同意彻查谢家的案子,我一直在找证据……”
“信你?”谢培风突然转头看我,眼尾的胭脂殷红,“燕将军,我凭什么信你?”
我一怔,随即毫不犹豫的解开衣襟。
他被我吓到,猛地后退一步,撞在了窗边的桌子上。
“燕将军请自重……”谢培风低声说。
“这是七年前第一战,”我打断他,指着右胸的伤疤,“胡人夜半突袭,我被带着倒刺的箭矢射中留下的。”
“这是六年前,我带兵突袭,与胡人第一勇士遭遇,被他砍的。”
“这是四年前......每一次,我都痛的不想醒过来,可我记着呢,谢培风在等我。”
谢培风的眼尾更红,似乎能滴出血来。
他背过身去,“可是谢培风已经了。”
“他没有,”我咬紧牙关,“七年里,他在我心里,现在,他活生生的在我面前。”
谢培风蝴蝶骨抖动,整个人也摇摇欲坠。
我从身后抱住他。
这是我此生中第一次和他紧紧贴在一起,他的蝴蝶骨尖锐的刺在我胸口。
“我知道你为什么不肯信我,”我低声说,“谢丞相出事前,在查淮北水灾贪墨案,是吗?”
谢培风身体一僵,然后很快放松下来。
“所以,你还要查下去吗?”
“自然是要的。”我轻笑,“脏的就是脏的,清白的就是清白的,没有混在一起的道理。至少在你身上,我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谢培风侧过头深深看我,“万一真的牵涉到......那人呢?”
“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同。”我拍了拍他的手臂,“别怕,这世上现在与我有关的人,只你一个而已。”
“至于那些不相干的,该下地狱,就去下地狱好了。”
10
谢培风这些年一定吃了很多苦。
自那次相拥后,他说自己脏,不肯让我再靠近半分。
“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当年的样子。”我一遍遍告诉他。谢培风不说话,却也不肯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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