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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将军解衣袍 朕与将军解战袍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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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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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燕将军,你说什么?”金銮殿上,面色虚浮的皇帝用一双鱼眼睛盯着跪在下面的我。
“臣说,”我挺直后背,抬目与他对视,“臣不要任何赏赐,只恳求陛下着人彻查谢丞相通敌卖国一案。”
“放肆!”皇帝身旁的大太监董宝尖着嗓子呵斥我,“哪里还有什么谢丞相?谢安狼子野心,勾结外敌,证据确凿......”
“公公,”我猛地拔高声音,“您是内臣,这金殿之上,还是请您自重为好!”
“你!”董宝一张白净面皮涨得通红,正欲抬手指向我,皇帝终于开口说话了。
“燕将军,”他的声音阴恻恻,一副阳气不足的样子,“谢安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七年,莫非直到如今你还觉得是朕冤枉了他?”
“臣不敢,”我硬吞下了一个“是”字,垂下头换了和群臣一样温顺的态度,“只是谢丞相一向忠于皇上,臣不相信他会叛国,定是被奸人所害……”
“奸人?”皇帝冷笑,“燕颉之,这满朝文武,你说谁是奸人?”
我语塞。
燕老侯爷,我的祖父就站着我身后几米处,眼神刀子一样落在我脊背上。
我弯腰,头抵御阶前的丝绒红毯,“皇上圣明,只要肯重查此案,自会找到奸人,还丞相满门清白。”
“燕颉(xie)之,”皇帝突然沉下声音,“朕对你还不够好吗?”
“当年,朕要你入宫你不肯,朕没有降罪于你。谢氏覆没,你向朕请求饶谢培风一,朕便把他充入教坊司。你以女子之身,领兵戍边,朕也一直对你信任有加。”
皇帝说着怒气上了脸,直直瞪着我,“可为什么事隔多年,你还是念着帮谢家翻案?你到底是为了证明朕错了,还是为了谢培风?”
自然是为了谢培风。
皇帝的对错,用不着证明,我一早就知道。
“谢家世代忠良,恳请圣上还他们一个清白。”
我一个头磕在地上,用了十足的力气,声音响彻大殿。
“清白?”董宝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现在清不清白还有什么用?反正谢家最后的一根独苗谢培风,他已经了。”
“你说什么?”我猛地抬头,指甲嵌进了手心里。
“我说谢培风了。”董宝翘起兰花指,拈了拈鬓角上的白毛,“可不是咱们让他的,是他自己熬不过去年的寒冬,病了。”
2
谢培风是我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尽管他比我大了整整九岁。
自小我就知道,满京城的人,都觉得我配不上他。
我理解那些人。
时人崇文,认为武将都是粗鲁的野蛮人。巧的很,谢培风是文臣之首谢丞相家的公子,而我却是武将燕家的小姐。
就算我爹被称为战神也没用,那只能说明,我比一般的武将人家女儿更粗鲁。
而我也的确喜欢舞刀弄棒,还颇有天赋,七岁的时候一般兵士就已经不是我的对手。
“听说谢公子芝兰玉树,美玉一样的一个人,你说他会看上咱们家小姐吗?”府里的丫头常常这样议论。我知道他们是怕我被退亲,丢了将军府的脸不说,还要连累她们在别的丫头婆子面前抬不起头来。
只是我却不怕。
“夫君”这东西对我的吸引力,远不如父亲书房里的行军布阵图。
直到九岁那年,我祖父燕老侯爷过寿,我第一次见到了十八岁的谢培风。
正是华灯初上,庭院里人来人往,他一身月白长衫,傅手立在廊前的桂花树下。晚风微凉,吹起了他的衣袍,谢培风轻轻回首,便对上了我的眼睛。
我记得他当时是笑了的。
只是我不知道,男子的笑,也可以误人终身。
“你就是我的夫君吗?”我仰着头傻傻的问,问完了,平生第一次知道脸红。
自那以后,我开始爱读画本子,因为画本子里的人,读着读着就成了他。
谢丞相家和我们将军府的院墙相邻,我经常借口要午睡把丫头们赶出去,然后一个人蹭到后院想看一眼他。可爬了几次墙头,却连谢培风的一片衣角也没有看见,只知道他院子里的墨香味很好闻。
他是我的夫君,我长大了就会住进这个院子里。每当这样想的时候,我都会躲在被子里笑个不停。
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头,我的丫头们最机灵。自从发觉我对谢培风上了心,再没有人敢说他瞧不上我。
毕竟我可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她们也没有那么抗揍。
我甚至没羞没臊的想着,如果谢培风愿意早早娶我过门也是可以的。每天看着他,我怕是能多吃几碗干饭。
那个词儿叫什么来着?对了,秀色可餐。
3
然而,尽管我整天惦记他,除了偷看,却难得能和他说上几句话。直到有一次,谢培风生了病。
这话,是爹和哥哥们说的,被我偷听了来。
据说城外一百里的山上有个寺庙,他被送去那里修养。寺庙的方丈是个高僧,能医好他的病。
他一个人一定很孤单,我想去看看他。
我赶到那个寺庙,正是吃晚饭的时候。这让我很容易就跟着两个送饭的小沙弥,找到了谢培风居住的厢房。
谢培风正在画画。
他穿着一袭白衣坐在窗前,神情十分专注。我不知道他在画什么,但在我的私心里,就算他画的再好看,也没有他这个人好看。
“谁?”
我只顾着看他,不小心踢翻了脸盆架子,惊扰了谢培风。
谢培风没有怪我,自己弯腰把脸盆端起来,又从旁边拿了一块白色的布巾,蹲下身细心的替我拭鞋边溅上的水迹。
“你,”等他站起来,我局促的扯了扯衣襟,“还记得我吗?”
他点头,微微笑开,温柔的像春天的风,“燕将军家的小姐。”
谢培风可真好呀。
我看着他,不知道自己的脸早都成了一块红布,还在故作镇定,“我叫燕颉之。”
“燕燕于飞,颉之颃之?”
谢培风果然有学问,和我那个早逝的娘一样有学问。
“听说,你生病了?”我想起来的目的,上下打量他,“看着是瘦了些,哪里不好呢?”
“只不过偶感风寒......”话没说完,他咳嗽起来。
我赶紧手忙脚乱的关上门,又想过去把窗关上。
“开着吧,”谢培风的神情中闪过一丝不自然,耳朵尖也微微泛红,“房中闷热,吹吹风也好。”
后来我和乳母说起,乳母的手指头差点戳到我的额头上。
“哎呦我的小姐呀,”她恨铁不成钢,“男女七岁不同席,谢公子芝兰玉树的一个人,怎么能关门关窗跟你一个姑娘家单独呆在屋子里?”
可就是这样芝兰玉树的谢培风,却在三年后被没入了教坊司,成为那里的一名琴师。
当时,我的爹爹和兄长战沙场未满一年,只等孝期过后,我就要嫁入谢家为妇。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可后来在边关的帐篷里,我数次细细回想,倒也并非毫无端倪。比如在谢家因“通敌卖国”被抄家之前的两个月,祖父和我的两位叔叔经常在书房里谈话,一谈就到大半夜。
又比如守孝期间原本我是不应该出门的,但祖父说太后,也就是那个只在我小时候见过我两面的远的不能再远的姨奶奶,想我了。于是我被打扮好送进宫去,还在那里陪着皇帝吃了两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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