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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将军解衣袍 朕与将军解战袍诗句
我的,皇帝,侯爷朕与将军解衣袍 朕与将军解战袍诗句
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我十五岁了,虽然粗鲁了一点,好歹也是个姑娘家。
何况皇帝那点心思,人家连遮掩一下也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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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敌卖国是重罪,虽然我并不相信水灾时捐出半数身家的谢丞相会做这种事,但据说在他书房里搜出了双方的书信往来,于是皇帝震怒,当场判了满门抄斩。
我听说后,逃过了祖父派来看着我的人,连夜进了宫。
我说过,我的功夫不错的,这几年越发好了。
见到皇帝的时候,他正跟新纳的妃子互相喂葡萄粒。妃子被我惊吓,一颗葡萄粒卡在喉咙里,要不是我在她胸口猛拍了一掌,估计今晚就得去地下给已故的皇后见礼。
“燕颉之,你大胆!”皇帝气得不轻,叫了侍卫进来,却又一时不知道该拿我怎么办。
“皇上,”我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谢丞相不会通敌卖国的,求您明察!”
“证据确凿,”皇帝冷笑,“燕颉之,注意你的身份。”
“臣女是什么身份?”我梗着脖子,“臣女的父亲,一生都在为皇上戍边守土。臣女的兄长,新婚之夜即出征抗敌。臣女不是拿父兄的功勋要挟皇上,但臣女也是半个谢家人,只求皇上看在父兄的面子上......”
“半个谢家人?”皇帝又冷笑。
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他,这种表情不适合他。我祖父这样笑的时候,我会觉得脊背发凉,可他这样笑,除了猥琐还是猥琐。
“燕老侯爷已经替你退了婚,怎么,你还不知道?”皇帝说着,摆摆手让所有人退下,又向我靠近了两步。
我一惊。
“所以燕大小姐,”他弯腰,一股混合着龙涎香的油腻气味向我袭来,“你也应该为自己做些打算了。”
“我要作何打算?”我反问。
“比如,”他环顾了一周,“入宫。”
你休想!
想到谢培风,我硬生生把这句话咽进肚子里,挤出一个相当难看的笑,“陛下错爱了。臣女粗鲁,刚刚还惊扰了娘娘......若是不小心再惊扰陛下,就是臣女的罪过了。”
“那如果朕说,你入宫,朕就让谢培风活着呢?”皇帝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回桌边坐下,“给你三天时间,朕相信,你会想通的。”
回将军府的路上,我以为自己会哭得稀里哗啦。
然而并没有。
我只是不停发抖,脑子里乱成一团,一会儿想去天牢把谢培风扛出来从此和他一起浪迹天涯,一会儿又想干脆把皇帝老子脖子扭断,兴许这样就没有人想要谢家人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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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什么都没有做。
我爹爹和兄长是保家卫国战沙场的,我不能变成乱臣贼子。虽然我一直觉得,这个皇帝换个人来当更好些。
眼看就要到了谢家人行刑的时辰,我把心一横,决定入宫。
不就是像那个妃子一样和皇帝喂葡萄吗?等救出谢培风,我噎丫的!
皇帝听说我要见他,让我去了御书房。
我原本以为他这种酒色之徒是绝对不会出现在御书房的,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在御书房见到他。
不只是皇帝,还有我的祖父燕老侯爷,以及一群面色难看的朝廷命官。
“可臣的另外二子皆是文臣,这戍边抗敌......臣倒不是吝惜自己的儿子,只怕误了陛下的护国大业啊。”
进门的时候,我听见燕老侯爷声泪俱下地说了这么一句。
下一刻,所有人都看向了我。
“要是燕将军还在就好了。”有人摇头叹息。
我明白了。
大概我父兄已的消息被敌人知悉,他们又蠢蠢欲动起来。
这是我的机会,唯一的机会。我没有说话,默默跪了下去。
“除了燕将军,这满朝文武,就没有一人能替朕击退胡人?朕养你们何用!”皇帝发起脾气来,御案上的东西噼里啦落了一地。
满屋子的人大气都不敢喘。
“陛下,”过了足足半刻钟,燕老侯爷颤颤巍巍开口,“我这孙女燕颉之,自小跟在父兄身边习武,身手功夫都不在她兄长之下。此外,她熟读兵书,常与我儿麾下兵士演练。若是......若是朝中暂且无合适将军出战,我这孙女......或可一试。”
皇帝眼睛一亮,看向我。
“燕颉之,你真行?”他问。
“行。”我挺直了后背。
“好,太好了,”皇帝抚掌,“朕就说,虎父无犬女......”
“陛下,”我抬起头,目光凌厉而坚定地看向他,“臣女,有一个条件。”
“混账!”皇帝还未说话,燕老侯爷的巴掌就落了下来。
我膝盖未动,上身微微一旋,轻巧地避了过去,他自己反而累的气喘吁吁。
“你说什么?”皇帝也沉下了脸。
“臣女说,”我和他对视,“臣女愿意替皇上征战沙场,就算埋骨边疆,臣女也认了。但臣女希望您能免去臣女的未婚夫谢培风一,待臣女得胜回朝,彻查谢丞相一案,还谢氏满门一个清白。”
随着我的话,皇帝的脸扭曲了起来。
燕老侯爷的胡子不停抖动,眼睛也一次次瞥向我,可我并不想理睬他。
“好,”皇帝冷笑。
“传朕的旨意,让谢安的长子谢培风去教坊司好好给朕弹曲子吧。”他说。
6
大军开拔前,我去见了谢培风一面。
他更瘦了,穿着乐师的轻薄衣衫背对着我,蝴蝶骨突出,刺的我心尖疼。
“好好活着,等我回来。”我只说了八个字,便转身奔出门口。
再待下去,我怕自己会忍不住杀回宫里,真的拧下皇帝的脑袋。
我的谢培风,这么作践,他怎么敢?
战场上,金戈铁马。七年里我的身上添了很多伤疤,有几次甚至差点醒不过来,可最终,我活着回来了,带着敌方大元帅的人头。
然而,皇帝身边的大太监说,谢培风了。
我吐的血喷溅在金銮殿光可鉴人的地面上。皇帝让人扶我下去看御医。我拒绝了,自己站起来,摇摇晃晃离开了宫城。
之后我昏迷了三天。
第四天醒来,让副将给我弄了一桌子好吃的,吃完我就去了教坊司。
活要见人要见尸,否则我绝不相信谢培风了。
他答应过我好好活着,他一向是个重诺守信的人。虽然我们一年见不到几次面,但我就是知道。
我打听了好几天,消息和大太监董宝说的一样,谢培风去年冬天得了风寒,发现的晚,送去医馆没多久人就没了。
“那他......”我手握成拳,捏的骨头生疼,“葬在何处?”
“葬......”谢培风的小徒弟抹了抹眼睛,“当天医馆失火......什么都没了。”
我懵了。
边关多年,同袍们都说我不是女人,子太硬,不会哭。
可这天夜里,我梦见初见谢培风。桂花飘香,他白衣胜雪,温柔的看着我笑,而我哭晕了过去。
“头儿,这事儿不对,”副将提醒我,“怎么偏偏就那么巧,谢公子送过去,医馆就着火了?”
“再说,就算医馆着火,普通房子烧的哪有那么快,附近好多人去救都没来得及。别是加了什么助燃的东西吧?”
我全身一抖。
对啊,家逢巨变,谢培风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安安静静的等着我来救他?
万一这是谢培风自己策划的呢?
虽然谢家出事后,原来那些学生故旧的,散的散,但他在京城七年,重新联系上一些旧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我全身发热,激动地不能自已。
“那他现在会在哪里?”话一出口,我便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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