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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滋滋造句(喜滋滋造句小学二年级)
妻子,你的,也是喜滋滋造句(喜滋滋造句小学二年级)
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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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前的今天,阳光也是这么灿烂。一大清早,迎着冬日的朝阳,我随着迎亲队伍,骑着自行车,去迎娶我的新娘子。
而今天一大早,我和妻子迎着朝阳赶往飞机场,要去英国筹备女儿的婚礼,嫁出自己的姑娘。
本来在之前,我和妻子曾说过,要隆重纪念一下我们的三十年。
但无巧不成书,我们只能用高空飞行来纪念我们的三十年。
当飞机从跑道上腾空而起,我们牵手闭目享受飞腾的感觉时,三十年的夫妻情如电流在我们的双手间来回传递,往事亦如礼花绽放在记忆的夜空。
一
我记得那天迎亲时,我穿的是咖啡色的克罗丁布料的夹克衫,里面是姑姑给编织的毛衣,下身穿的是豆青色的化纤裤子,脚上穿的黑色合成革皮鞋。当天骑的自行车是小姨家的新自行车。
一路鞭炮放着到她家,吃酒席,等她换衣服,再响鞭炮,起身出阁。她当天穿的是刚刚时兴的套装,还烫了头发。她还不会骑自行车,是她的本家哥哥驮着来到我们家。
围观的村里乡亲都说她长得俊,面若银盆,身材丰满,不像我,稀瘦嘣干。
那时我们家正是困难时期,上有老奶、爷爷、奶奶,三个老人;下有我们弟兄三个上学的孩子,全家就只靠父亲那点教书的工资养活。
所以,家里为我结婚做了新桌子、新柜子、新床后,就已经山穷水尽。只好借了亲戚家的两个箱子,摆在屋子里,充门面,凑齐家具。把新娘子娶回家,就得把箱子还回人家。我们的新房,也就是老家的土窑洞,再抹一把新泥而已。
新婚之夜,我对妻子说,很抱歉!但妻子对我这个穷家和寒酸的婚礼以及借别人箱子“糊笼事”毫不在乎。她说,我们只要有两只手,就能过好自己的日子。
我拿起她的手仔细端详,尖尖的手指,肉乎乎的手掌,手背上的指关节处,都有一个小小的肉坑。手指缝细密。她说俗语讲:尖指能、细指巧。我这个手指尖,是能手。我这个手缝细,聚财。
当时我也只当是戏语。谁知,三十年的婚姻生活验证了这些话。
二
那时,我刚刚大学毕业到一个贫困县里锻炼。她在一所郊区的中学当教师。她已是全市小有名气的化学教师,她的学生在全市竞赛中夺魁,她也在教材教法的全市教师统考中名列前茅。我却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憨娃子,被组织安排到贫困县里锻炼。
结婚不久,我瘫痪在床多年的爷爷去世。埋葬完爷爷的第四天,老奶奶(曾祖母)又过世。哥哥和我结婚已经欠了债务,再加上埋葬两位老人,家里已经债台高筑。
为了偿还家里的欠债,父亲给我和哥哥规定:每月的工资60%交家里,剩余40%自己留用。
我每月工资上交后只剩下24元自用,妻子那时的工资也不多。分居两地,生活成本又高。只有精打细算才能过日子。妻子从小遗传,不吃肉,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她一概不吃。本来还吃鸡蛋,不料一次吃了暖瓶里的水冲的鸡蛋茶,伤了脾胃,再也不能吃鸡蛋了。只吃蔬菜和粮食、水果。
妻子出身农家,在家又是老大,两个妹妹,三个弟弟。从小什么农活、家务活都学得早、干得好。结婚后,她周末回家陪妈妈下地干活,锄豆子、锄玉米,妈妈惊奇地告诉我,只知道她教书好,不知道她干农活也是一把好手,锄头在她手里得心应手,间苗、除草、追肥、补堆,都很娴熟!
在学校,她在校园的空地上开垦出一片菜地,种下黄瓜、茄子、西红柿、蒜苗、豆角等,节约开支,丰富生活。怀孕时,她也坚持自己种菜、收菜。结果在一次收菜劳作后的晚上,妻子小产大出血。等我从外地赶回来时,她已经做完清宫手术,躺在病床上。看见我,她苦笑着责怪自己没本事,把孩子弄丢了。
妻子做饭是典型的家常菜,尤其是蒸馒头、擀面条、包饺子手艺儿很高,尤其擅长粗粮细做。有同事在我家吃过面条和饺子,直夸妻子的厨艺高超。
妻子不吃肉,不吃鸡蛋,但却忍受腥荤膻油,为我和女儿做各类肉食海鲜。她不能尝味道,就全靠鼻子闻一闻,掌握香辣酸甜,居然做得味道鲜美,专业厨师的水平。在LY时,我们住在四合院里,五家人共用一个水龙头,邻居们看她洗带鱼、炸带鱼,鱼腥味熏得她直皱眉,就说:自己不吃、闻不了味道,还又是买、又是洗、又是做,真是岂有此理!
三十年,我几乎没有做过饭,总是吃现成的。她把饭端上桌,我在看书或者看电视,她就半嗔半讽地说:老太爷,开始吃饭吧。
一次,她把菜炖在炉火上出去和同事说事,我发现菜要焦糊,急忙跑出去喊她回家,说菜快糊了。她生气地说,你把锅端下来不就结了,这么笨!回家一看,菜真的焦糊了。我很后悔自己这么笨,但嘴上还赖她没有交代。
三
妻子从来不涂脂抹粉,总是素面朝天。朋友或者亲戚送她的美容护肤品,她也不用。穿衣服也是自己动手缝缝补补,干净得体,朴朴素素,很少去买时装。
结婚时借别人的箱子还人家后,妻子好长时间都是用从供销社要来的纸箱子放衣服和杂物。
1983年的五一节,妻子到我工作的乡镇探望我,家里偏偏就遭了贼偷。那几个纸箱子里装的几件结婚时买的衣服,也被毛贼席卷而去。我们赶回去看着家里一片狼藉,心里恼怒不已。邻居和亲友也骂道:贼不长眼,怎么就偏要偷穷人。妻子缓了缓气,拿起煤炉上的锅,说:锅还在就行,锅在就有饭吃,有饭吃日子就还能过下去。说罢就自顾自的做饭去了。
1985年,我们一家结束两地生活在LY市团聚,搬家时,单位的同事摩拳擦掌来了一大拨儿,可是我们所有的家当只有一张桌子、一个大柜子、两个小柜子、一张床,许多同事还没有上手,就没事可做了。他们就挖苦我,你就这点家当,怎么结的婚?怎么就把老婆给骗回去啦?
我曾经自嘲地对同事和朋友讲,别人家的钱是靠“挣”出来,我们家的钱是靠“省”出来。
婚后,我的所有穿戴,从头到脚都由妻子打理。
毛衣都是她一针一针编织,花色样式各个不同,有鸡心领、方口领、一字领、高领、半高领;有水波纹、菱形纹、席子纹、碎格子等花纹图案。
鞋子,都是她一针一线纳底子、缝帮子做成,有松紧口的单鞋,有带气眼的棉鞋,还有一种气眼鞋带在鞋脸中间装饰的鞋,很时兴,我们还给它起个外号叫“猪脸鞋”。
我的棉袄,是她用蚕丝棉做内套缝制的传统式样,套上中山装外套,就是正装,脱下外套,棉袄就是一个中式便装。那时的同事开玩笑说我穿着外套是个学生,脱下外套像个商人。
我第一套西装,也是她照着书上的样子手工制作。银灰色的麻质料子,我曾经很得意这件西装,曾经穿着它在牡丹花下留下青春的青涩和笨拙的时髦。
我们家第一个购买的大件用具便是缝纫机,妻子爱若珍宝,用它给我和女儿缝制了不知多少衣服。如今,三十年了,几次搬家,原来的家具丢弃得所剩无几,但那台缝纫机却一直保存着。因为它是妻子的爱物,也是我们家的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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