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 首页 > 网站导航收录 > 百科知识百科知识
成语渊什么丛爵-察什么渊什么的成语
高士,隐逸,人物画成语渊什么丛爵-察什么渊什么的成语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很多朋友想了解关于成语渊什么丛爵的一些资料信息,下面是小编整理的与成语渊什么丛爵相关的内容分享给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杨丹霞
“林下风雅——故宫博物院藏历代人物画特展(第二期)”正在故宫博物院对外展出,此次展览主要呈现的是中国古代的高士图,分“避世高逸”“晏居幽兴”两个单元。在中国古代人物画中,“高士图”是历代人物画家最为青睐、最能体现其人生理想与情操的绘画题材。纵观晋、唐以来画史所载,“高士图”在传世数量、历史地位和艺术影响诸方面都不可小觑。
从传统文人精神的内核去探寻,不难发现,无论是“目送归鸿,手挥五弦”的人物画,还是“聊以写胸中逸气”的山水画,其崇尚心灵自由,追求个解放的内涵千百年来并无实质的改变,这也正是中国传统文人精神中最可宝贵,也最具魅力之处。
《澎湃新闻·古代艺术》(www.thepaper特刊发此次展览的策展人、故宫博物院研究馆员杨丹霞对高士图研究的文章,分上下两篇刊发。
在中国古代绘画中,人物画因其具有敦佐教化、鉴诫警喻的功能,而成为最早起源并发展成熟的画科之一。其中,描绘典籍记载或现世生活中隐逸高人风范及其故事的作品,被称为“高士图”或“逸人图”。由于“隐逸”及“高士图”之含义皆随时代发展、文人思想、社会风尚等因素的演进而变化,细究之,则有狭义、广义之别:狭义的“高士图”是指那些描绘隐居不仕或仕而后隐的高士,而且大都通过具体的人物、故事和情节呈现其风范、气度的作品,即本文将着重讨论的范畴;而所谓广义的“高士图”则是除了狭义的“高士图”之外,泛指那些表现历代文人士大夫生活的宴集文会、琴棋书画、焚香参禅等各种雅趣轶事的作品。
纵观晋、唐以来画史所载,无论是哪种涵义的“高士图”,其在传世数量、历史地位和艺术影响诸方面都不可小觑。因此,通过对此类题材相关传世作品及其历代创作名家的系统梳理,进而对其选材立意、表现技法、时代特点、风格承袭与流变等作深入研究,不仅利于我们全面、细致地把握古代人物画发展的总体脉络和题材特色,亦可对深入理解它们在弘扬中华传统文化和美德方面的重要作用有所裨益。
“林下风雅——故宫博物院藏历代人物画特展”展出的《六逸图》局部
“林下风雅——故宫博物院藏历代人物画特展”展出现场,《六逸图》局部
一、“高士”的内涵与外延
谈到“高士”,首先就要了解中国源远流长的“士”文化。
在古代典籍中“士”的基本含义可大致分为三个层次:
一是别身份:“士”是男子之称。如《诗·郑风》中有“女曰鸡鸣,士曰昧旦”之语,此处“士”与“女”对称,为男子之义。
二是政治身份:“士”是先秦贵族中最低的等级,即诸侯、卿、大夫、士。“士”也是天子、卿大夫的家臣。《礼记·王制》将王者制定的禄爵分为五等,即“公、侯、伯、子、男,凡五等;诸侯之上大夫卿、下大夫、上士、中士、下士,凡五等”。由此可见“士”在上古社会中已是一个重要的社会阶层。
三是文化身份:“士”作为有学识的人才,为历代帝王所重视。人们赞颂周文王的治理天下的功德,是因为他明白“土之美者善养禾,君之明者善养士”之理,故而达到“济济多士,文王以宁”的境界。
随着时代发展和等级制度的崩解,在春秋战国之际官学衰落、私学兴起的潮流中,“士”的身份、构成和评价也发生了变化。原本强调贵族身份的“士”,逐渐转变为看重其治世才能,专门从事文化活动、注重道义修养的读书人所取代。使“士”的文化身份进一步得到确认和强化。所谓“无恒产而有恒心者,惟士为能”,赵歧注云:“惟有学士之心者,虽穷不失道,不求苟得耳”,“位卑未敢忘忧国”,这些“士”秉承“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的人生理想,通过使其才能和学说为君王所用,以获得实现人生抱负和政治理想的机遇。然而历代君王有清明、昏暗之别,这就涉及到“士”对现实政治的不同态度。
孔子是“学而优则仕”的积极倡导者,他数十年勉力奔走于诸侯之间,却屡屡受挫。而其弟子颜回却选择了箪食瓢饮,避居陋巷的生活。他问颜回:“回来!家贫居卑,胡不仕乎?”颜回对曰:“不愿仕。回有郭外之田五十亩,足以给饘粥;郭内之田十亩,足以为丝麻;鼓琴,足以自娱;所学夫子之道者,足以自乐也。回不愿仕。”孔子愀然变容曰:“善哉回之意!”这个故事颇耐人寻味,与老师的热衷入世迥然不同,颜回的执善固守,体现了隐逸“高士”的坚定。此段对话并不见于《论语》等各种儒家经典中,而源于庄子的杜撰,颜回晏然自甘的出世思想正与道家清静无为的主张相合,因此,崇尚“老、庄”的皇甫谧由《庄子》而将颜回树立为“高士”的典范,也就不足为奇了。
汉代以察举取士,故“士”皆看重士名(即才学、人品、风骨、孝慈等),虽然他们出身、经历、机缘各异,但努力秉持“志于道”的人生目标,追求人格的独立与完整,成为基本道德和价值观的维护者。国家对人才的渴求也要求士人以更完美的形象和全面的才能“为盛世开太平”,刘向提出的“通古今之道谓之士,进贤达能谓之大夫,敬上爱下谓之诸侯,天覆地载谓之天子”乃是政治清明、君臣和谐的完美状态。东汉时,“士”借助“光武中兴”以来倡导的“儒学”力量,使“士大夫”这种始自战国、秦的新兴阶层,发展和提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地位:他们既为“吏”,是国家政治的参与者,也是“师”,是社会文化艺术的传承者。东汉末,士人中盛行清议、品题之风,魏晋“玄学”实由此发轫。
魏晋时期,儒学衰落,道释勃兴,而士人群体在政治态度和人生价值上也出现分化。一方面,“九品中正制”得以确立,品评士人逐渐发展为一种选才、任官制度。特别是以何晏为首的“正始名士”掌权之后,士人中的积极进取者无不对其思想、风范望风而景从,因为一旦入名士之列,利禄唾手可及。而在社会离乱、政治糜腐的形势下,另一些士人则心怀失望与不满,不再汲汲于为统治者所驭使,而是洁身自好,退隐世外。正如荀子所说:“古之所谓处士者,德盛者也,能静者也。”杨倞注曰:“处士,不仕者也。”这就是为古人所称誉的“处士”“高士”“逸士”。
“林下风雅——故宫博物院藏历代人物画特展(第二期)”现场
皇甫谧(215—282年)所著《高士传》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出现的。作为生活在曹氏、司马氏激烈斗争时代的士人,他毕生从未入仕,而是安贫乐道、隐居求志。他以自身的思想取向和感情为基础,确立了为“高士”立传的标准,必是从未入仕,亦不曾屈身权要者,即“身不屈于王公,名不耗于终始”,入传者自舜至魏凡九十六人,其中包含了啸傲山林、安贫陋居、带经自农乃至受佣自隐的各种生存状态的“高士”。但按照他严苛的标准,并不包括司马迁颂誉过的不食周禄而饿馁致的伯夷、叔齐,或是班固褒扬过拒绝入仕新莽的龚胜、龚舍等有过“杂而不纯”之经历者。可见早期“高士”即是绝对“隐逸”之士,是隐逸文化的代表形象。
下一篇:返回列表
相关链接 |
||
网友回复(共有 0 条回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