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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士其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高士,科学,他的高士其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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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士其,福建福州人。中共党员。1925年毕业于清华大学。1930年又毕业于美国芝加哥大学医学研究院。1952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高士其 - 个人简介
高士其,原名仕�Z,乳名贻甲,闽县(今福州市区)鳌峰坊人。民国7年(1918年),考入北平清华留美预备学校,获得英语、国语、化学、博物各科优等奖章。民国14年夏,考入美国威斯康辛大学,后转入芝加哥大学。民国16年毕业,获学士学位,留校攻读细菌学医学博士课程,在研究脑炎病毒时,瓶子破裂,染上脑炎,留下严重的后遗症。在学期间,被选为芝加哥大学国际学生年会代表,加入美国化学学会和公共卫生学会。民国19年,毕业回国,到南京中央医院任检验科主任。后辞职到上海从事科普创作,翻译《世界卫生事业的趋势》、《苏联医学概况》,写英文诗《圣诞节的月亮》,编写《儿童卫生读本》。民国21年,发表第一篇科普作品《三个小水鬼》。民国24年起,先后发表《细菌的衣食住行》、《细菌大菜馆》、《细菌与人》、《抗战与防疫》和《细菌儿自传》等科学小品。抗日战争时到延安,任陕北公学教员。毛泽东和周恩来先后看望士其。士其写了《国防科学在陕北》、《我在延安》、《鲁迅逝世三周年》等文章。
民国28年1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同年4月,组织派专人护送士其到香港治疗。民国30年底,到广西桂林养病。
民国33年,任科学食品研究所所长和东南盟军服务处技术顾问。民国34年,抗日战争胜利,士其在广州写了《我的原子也在爆炸》、《电子》、《黑暗与光明》、《悼四烈士》等作品,以及第一首科学长诗--《天的进行曲》。
民国38年5月,到北平。9月21日,参加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大会。1950年,参加全国科学代表大会,被选为中华科学普及协会全国委员会委员。先后担任中央文化部科学普及局、中华全国科学普及协会、《儿童科学画库》和全国科学技术协会顾问,当选为中国微生物学会理事、全国科普创作协会名誉主席、第一届至第七届全国人大代表。士其以伤残之躯,撰写约75万字的科学小品和科普论文,2800余行科学诗,著书18本。主要有:《揭穿小人国的秘密》、《生命的起源》、《和传染病作斗争》、《我们的土壤妈妈》、《谈眼镜》、《炼钢的故事》、《高士其科学小品甲集》、《高士其科普创作选集》等。
高士其 - 学习阶段
正当高士其准备报考化学系研究生之际,高士其的姐姐突然被病魔夺去了宝贵的生命,于是他毅然转入芝加哥大学医学研究院攻读细菌学,为拯救劳苦大众与病魔作斗争。一次在研究脑炎病毒的过程中,不幸被病毒感染了,从此留下了终生不治的残疾。但他没有被病魔所吓倒,带着重病的身体坚持读完了医学研究院的博士课程。 1930年,高士其特意从纽约乘上一艘德国邮轮,绕道欧亚十几个国家回国,一路上的所见所闻,使他的眼界大为开阔,同时也更深刻地体验到祖国与发达国家的差距,以及他们那一代学人的历史使命。回国后,他的家人、亲友和同学、老师都劝他先把病治好再工作,他因目睹各地疫病流行,甚为猖獗,每天都要残杀数以百计的人,"我怎能袖手傍观,独自养病?"不久,就在一位留美同学的关照下,应聘到南京中央医院工作,担任检验科主任。旧社会的医院是"商店加衙门"式的官商机构,正像一首民谣所说的:"医院大门八字开,有病没钱莫进来"!高士其目睹旧医院的腐败黑暗,连买一台能用的显微镜都不给解决,就愤然辞职了。 弃职后的高士其,变成了一个失业者。但他又不愿回到父亲家里,怕父母见到他病成那个样子伤心,就来到上海,住在他在美国留学时结识的好友李公朴的家里,以翻译、写作和当家教为生。后经李公朴介绍,他认识了正在倡导“科学大众化运动”的著名教育家陶行知,应陶行知先生的邀请与戴伯韬、董纯才等一起编写“儿童科学丛书”。
高士其 - 科普创作之路
1935年,李公朴在上海创办了“读书生活社”,高士其就搬到了“读书生活社”去住,算是有了一个安身的地方。在“读书生活社”,他结识了《读书生活》的副主编,《大众哲学》的作者,青年哲学家艾思奇,并成为莫逆之交。在艾思奇的影响下,他经常阅读一些进步书刊,认识到万恶的旧社会是一个吃人的“大魔王”,比夺去他弟弟妹妹生命,又使他重病缠身的“小魔王”还要可恶,而要消灭“小魔王”,就得先消灭“大魔王”,思想认识上有了一个飞跃。这时,陈望道主编的《太白》杂志刚刚创刊不久。一天,他在这个杂志上看到一个新鲜的栏目:“科学小品”,和一篇论述科学小品的文章,就好奇地翻看了起来,这一看就把他吸引住了。特别是一篇克士(周建人)写的《讲狗》的文章,把旧社会的“走狗”刻画得淋漓尽致,入木三分,骂得真是痛快。高士其觉得用这种轻松愉快的文学笔调,撰写一些浅显易懂、富有情趣的科学短文,既能向人民大众传播一些科学思想和科学知识,又能针砭时弊,唤起民众,与反动派作斗争,是科学与文学结合推动社会进步的一种好形式。于是也拿起笔来撰写科学小品,一气发表了《细菌的衣食住行》、《我们的抗敌英雄》、《虎烈拉》(霍乱),三篇文章,并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高士其。用意是去掉人旁不做官,去掉金旁不要钱。从此,走上了艰辛的科普创作道路。 高士其的文章的特点,是熔科学、文学与政论为一体,夹叙夹议,既通俗浅显,又生动形象,并富有见地,别具一格。因此,文章一发表,就受到文化界和读者的重视与欢迎,许多报刊都前来约稿。这时他写字手已发抖,一个字要一笔一划地写半天,一天只能写几百个字到千把字。居住的条件也很差,夏天又闷又热,但他仍夜以继日地坚持写作。在短短两年多时间里,发表了近百篇科学小品。他的代表作《菌儿自传》以及脍炙人口的《人生七期》、《人身三流》、《细胞的不死精神》、《病的面面观》、《霍乱先生访问记》、《伤寒先生的傀儡戏》、《寄给肺结核病贫苦大众的一封信》、《听打花鼓的姑娘谈蚊子》、《鼠疫来了》、《床上的土劣》等等都是在这一时期创作的,并很快被一些出版社集结为《我们的抗敌英雄》、《细菌与人》、《抗战与防疫》等科学小品集出版。抗日战争爆发后,高士其在艾思奇的影响下,决心奔向延安参加抗日救亡斗争。在兵慌马乱的情势下,他一路上走走停停,忍饥挨饿,有时连水也喝不上。幸得一些好心人的相助,克服了重重困难,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从上海,经南京、汉口、郑州,来到了古城西安。 在西安,他花了两天时间找到了八路军办事处,受到了八路军办事处的热情接待。第二天,办事处就用一辆军用卡车,将他和十来位同去延安的进步青年,送出西安。经过三天的山路颠簸,于1937年11月25日,到达了革命圣地-延安。第二天一大早,艾思奇就来看他。这时他才知道,艾思奇早在1935年就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好友重逢,格外亲热。 高士其是第一个投奔延安参加革命的留美科学家,又是一位在上海已崭露头角的文化人--科学小品作家。因此,受到了毛泽东、周恩来、朱德、陈云等领导人的格外关注和欢迎,被安排在陕北公学担任教员,并派了一名红军战士担任他的护士兼秘书。党的关怀和照顾,使高士其的革命积极性更为高涨,他除了认真做好本职工作之外,满腔热情地主动积极地参加了延安的各种抗日救亡活动,写出了一篇又一篇讴歌和介绍边区抗日活动的诗篇和文章,并在1938年2月与董纯才、陈康白、李世俊等20多位研究科学的青年聚会,发起成立了延安的第一个科学技术团体:"边区国防科学社"。它的宗旨是:一面研究与发展国防科学,一面增进大众的科学常识,以增强抗战的力量,争取抗战的最后胜利。经过近一年革命队伍的艰苦生活磨练和考验,高士其于1938年秋提出了入党申请,于1938年12月被批准接收为中国共产党预备党员。他高兴得马上写信报告毛主席,毛主席也欣喜地立即亲笔回信祝贺,勉励他做一个名副其实的模范共产党员,为实现共产主义的伟大理想奋斗终身。 后来,由于高士其的病情不断加重,延安的药品供应又极其困难,他从上海带来的一种特效药亦已服完,党组织断然决定,不惜代价,送高士其到香港治病。这样,他又在党组织的护送下,于1939年4月恋恋不舍地告别了革命圣地延安。经西安、重庆、昆明、河内、海防,前往香港。一路上经历了不少惊险与艰辛。庆幸的是,在重庆,他在红岩村八路军办事处和北�a休息了3个月,受到了周恩来副主席的细心关照,并与叶剑英、吴玉章同志同在一个党小组里过组织生活,受到了这几位革命领导人的很多教益,结下了深厚的情缘,并在以后科普工作上取得他们的关怀和支持。 高士其到达香港以后,在地下党的精心关怀下,被安排在香港的一家最好的医院--玛�P医院住院治疗。这是一所充满铜臭、势利的贵族医院,对高士其这样的穷人,常常是白眼相待。高士其的心情越来越烦闷苦恼,病情也越来越重。一次他昏迷了好几天,医院已准备把他送到太平间去,但高士其却奇迹般的活了过来。医院为了把他赶走,就造谣说他疯了,强行把他送入了香港精神病医院。地下党的负责同志得知后,马上派人交涉,把他从这倍受折磨的"囚牢"里搭救了出来,并准备再找一家比较好的医院给他治病。高士其十分感谢党的关怀,但再也不愿遭受那些贵族医院的歧视,希望能回到同志们中间去。党尊重高士其的意愿,在九龙租了一间楼房,让高士其住在那里养病,还派了一位护士谢燕辉去照料他。地下党的同志们和进步人士、进步青年也经常去看望他。他的心情很快好转,病情也大为减轻。高士其是一个闲不住的人,病稍微好一点,就支撑着起来,开始写作。这时他写字已十分困难,就由他口述,护士笔录,口干舌燥地写出了一篇又一篇的科学小品,发表在香港《大公报》上。 1941年12月,太平洋战争突然爆发,枪声、炮声、警报声,此起彼伏,九龙与香港的居民纷纷逃离,社会秩序一片混乱,香港到九龙的交通也断绝了,地下党组织与高士其失去联系,高士其一人病倒在床上,已两三天没吃东西,幸被一位留下来的邻居老太太发现,每天烧点稀饭喂他,才没有被饿死。九龙与香港在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相继被日军占领后,地下党组织委派的黄秋耘同志才得以从香港到九龙,找到了他,发现他还奇迹般的活着,真是喜出望外。以后黄秋耘同志又经过千难万险,机智地突破了日军的重重检查,把他从香港转移到广州,从广州又转移到桂林,交给广西的地下党组织负责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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