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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美国尚渤投资:联储年内加息或远超四次,投资者转向关注现金流
股息,美联储,市场对话美国尚渤投资:联储年内加息或远超四次,投资者转向关注现金流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红周刊》:与通胀和美元利率变化一直紧密相关的资产类别要数黄金了。但近来黄金似乎没有被“鹰派”的美联储吓到,价格仍然高于历史水平。您是如何看待黄金价格的意义的?
杰森·布莱迪:某些传统上使用黄金的领域一些人已经用加密货币来代替。所以在利率非常低的情况下,黄金也不那么被看涨。考虑到黄金无法产生任何收益,随着利率上升,金价也很难走高了。
如果金价上涨,则证明市场相信美联储无法控制通胀。因此,虽然黄金可以作为资产配置的一部分,但于我而言它更多是一个反映市场情绪的指标。它反映市场是否相信中央银行能够成功抑制通胀。
《红周刊》:说到信心。美国经济从疫情冲击下复苏的势头,给了股市投资者很大的信心。美联储开始“收水”并加息,一些人担心这会破坏正在复苏的美国经济。您觉得投资人需要为这样的风险做准备吗?
杰森·布莱迪:当今美联储所面临的最大问题在于,他们有意或无意地承担了拯救世界的责任。并且美联储保持过于宽松的政策太久。虽然美联储开始收紧,但已落后于形势变化。所以实施加息并不是主要问题,原因是美联储实施宽松政策时间太长,创造了极具挑战性的信贷周期和商业周期。
如果之后美国经济放缓,美联储的政策将会成为大问题。如果他们更早加息并接受稍低一点的增速,情况就不会如此严峻了。
美联储将经济复苏归功于自身,又势必为经济下行担责。对于市场来说,这是一个更为广泛、更理念性的,并且极具挑战性的问题。这一问题不仅出现在美联储身上,实际上全球政策制定者也面临同样的问题。
美联储未必是破坏经济复苏并导致经济衰退的那个因素。只是当前市场和经济已经过热,无论美联储怎么做,降温和去杠杆都会自然地再次发生。
当然在美联储的“帮助”下,去杠杆会使挑战更严峻。这个挑战或许不会在2022年初出现,但可能在2022年底或者在2023年出现。这也是我预测波动性的重要原因之一.
无论何种市场,股息投资均有一席之地
当下投资者从追逐故事转向现金流
《红周刊》:长期低利率给投资者带来的直接挑战便是低收益。我们知道您的专长正好是收益投资,这种策略的一个重要部分是关注股息。但对于广大散户投资者而言,股息的重要性经常很容易被忽略。作为机构投资者,您对股息的意义和作用有怎样的理解?
杰森·布莱迪:无论何种类型的市场,股息投资均有其一席之地。
首先是股息代表着现金流,现金流的出现意味着旺盛的需求。其次,注重股息的投资也是侧重于质量的。那些产生了足够现金流有能力和意愿支付股息的公司,利润增长得也更快,在其资本利用方面更自律,这可以为投资组合带来一定的质量因素。更重要的在于,在当前这种环境下,股息使得投资者可以不那么追求在固定收益配置中实现的收益,可以促成一个更优质的投资组合,而这种投资组合能够抵御许多不利环境。
《红周刊》:您曾经写过一本专门讲解收益投资的书,您在书中提到了中国移动这家公司,用它来比较高股息收益率的股票和股息持续增长的股票。分享一下您当时的分析吧,您觉得哪种股息更胜一筹呢?
杰森·布莱迪:这个例子很有意思,我从中学到一条经验就是,单纯的一年高股息收益率与那些收益率不高但随时间增长持续享受股息复利收益相比,后者收益更好。
因为比起简单地追求最高股息收益,如果某些公司的收入随着时间推移而增长,产生的现金流量逐渐增多,不仅最终能带来可观的总回报,甚至时间无需太久便能提供更好的收益回报。
可见,这是关于复利的经验,是买入资产、获取一次性收益和最终获取全部现金流哪个更好。
《红周刊》:当下许多互联网股或科技股并不支付股息,某些情况下是因为公司尚未盈利。那么您怎样看待这类股票呢?
杰森·布莱迪:这是有关“希望和梦想”的股票。这类股票也是投资组合中的重要组成部分。股票市场确实有能力为创新型企业提供资金且着眼于长期成长。从机构投资的角度,为了实现平衡,每个投资组合在其风险承受范围内都应包括某种上行风险敞口,这正是成长型股票的意义。
我想重申,当下投资者正逐渐从追逐“希望和梦想”转向于现金流。这就是成长型公司估值的切实问题,我们需要等待多久才能看到公司发展到与其高估值匹配?
我经历过许多市场周期,包括二十多年前美国科技泡沫破裂。当时整个市场在去杠杆,股票每天都在下跌,那种氛围让人非常痛苦。但在这种破裂的泡沫中,诞生了某些卓越的世界级公司。我相信这个周期会再次发生相同的事情。
更应该把中国看成单独经济体
中国的科技公司监管后依然优秀
《红周刊》:我们知道贵公司的股票基金重仓了不少中国股票。当您在中国市场选股时,您如何考虑股息呢?这些中国股票与美国的派息股票有何种不同呢?
杰森·布莱迪:两者有某些非常相似的地方。换言之,如果某公司一直在创造稳定的现金流,从而可以支付丰厚的股息,这就是有价值的。特别是当这类股息和现金流远远超过投资者在债券市场所能获得的收益时。
同时我认为也存在某些不同之处。例如,市场特征和行业配置方面,中国和美国的派息股有所不同。比如,中国的某些工业企业,在支付股息的意愿和数量方面与美国的企业不同。
不过全球其他市场也与美国存在某些差异。比如,美国会从公司层面和终端投资者两方面征收股息税。所以美国公司支付股息的积极性要低于其回购股票,而其他国家并非如此。
虽然适应某些细微差异对于投资极为重要,但关键的因素在于,如果公司持续产生现金流并且足够注重股东利益,愿意将其一部分或大部分现金流回报给股东,这通常是一家优质公司。
《红周刊》:当在中国市场选股时,您最关注哪些机会呢?在您看来,中国与其他新兴市场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杰森·布莱迪:中国的科技领域从诸多方面而言都处于世界领先地位。虽然这些公司2021年开展了一系列的监管行动,但在美国围绕着这些极具创新力的公司,都有一些监管。即使受到监管,它们仍然是世界领先的,利用资源和规模扩张的能力仍会非常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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