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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提切利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维纳斯,佛罗伦萨,他的波提切利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波提切利的作品富有诗意、充满优美曲线、别具一格。使他成为了那个时期最富盛名的艺术家之一。他的许多作品从内容上看也显得寓义深刻,构思复杂,如他的《诽谤》、《春》等作品即是如此。但还应看到,他有一些画是以另一种心情表现的,特别是那些歌颂圣母的宗教画,构图也很特殊,这里的《圣母颂歌》就是一例。在这里,他破例地采用圆形构图,不仅造型上别有一番情趣,对以后欧洲绘画艺术形式的影响也较大。
著名作品社会评价
不同于达芬奇、米开朗琪罗、拉斐尔在世便享有盛名,波提切利被遗忘了数百年,直到维多利亚时代才重新被艺术史记起。
1870年,艺术评论家瓦尔特·帕特(Walter Pater)的一篇评论文章使波提切利名声大振,他注意到波提切利画中的女子“在一定意义上像天使,但同时她们好像有种被流放的伤感。”
因为波提切利重新被发现,使19世纪正处于拉斐尔前派的英国画坛抛弃了当时学院派的传统,转向意大利文艺复兴的风格。出乎意料的是,波提切利对19世纪的法国画家也同样重要。印象派埃德加·德加(Edgar Degas,1834-1917)和象征主义古斯塔夫·莫罗(Gustave Moreau,1826-1898)他们的代表作品也证明了他们对这位佛罗伦萨画家的认同与钦佩。
个人影响
与同时代的伟大艺术家如达·芬奇、米开朗琪罗等不同,在相当长的一段历史里,波提切利是被西方美术史遗忘的巨匠,直到19世纪中期,人们才在乌菲奇仓库的角落,重新发现了那幅独一无二的《春》,波提切利艺术的另一个春天逐渐来临。
19世纪重新发现波提切利,让他从那时起就具有巨大的影响力。尤其是他笔下苗条、雌雄难辨、优雅旋转的女性形象深深影响了19世纪,除了让这个时代创造出同样天使般出尘的女性形象之外,也启发了英国的前拉斐尔派画家――这些画家欣赏这些人物纯净的轮廓线、深刻的表达力,还有她们苗条到近乎解体的身形。
波提切利的声望之所以扬升,终于能够走出文艺复兴三杰(达·芬奇、拉斐尔与米开朗琪罗)的阴影,有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的作品从几世纪来在私人收藏的沉睡中被重新发现。卡斯特罗美第奇别墅收藏的《春》以及《维纳斯的诞生》,在1815年才首度公开展出。
对新艺术而言,素描的流动性代表生命力量的流动,掌握着生命力量的肇始之时。波提切利笔下维纳斯那流动的衣带,成了新艺术的先声。对波提切利的热情(以及对15世纪后半叶佛罗伦萨绘画流畅线条的热情),直接反映在前拉斐尔派的画作中。
许多波提切利的作品,过去以低廉的价格售出,如今价格已然高涨。现藏于伦敦国家美术馆的《神秘的基督诞生》,1811年在英国仅以42英镑的价格拍出;到了1837年,这幅画仅以25英镑4先令的价格卖给画商;到了1878年伦敦国家美术馆买下时,价格已经是1500英镑(大约是今天的6500欧元)。2006年,波提切利的一幅《圣母与圣子》以751万美元的价格位居佳士得大师作品拍卖价格前五名。
作品赏析
诽谤
《诽谤》,1495年,意大利,桑德罗·波提切利,蛋黄涂料镶板画,62x91cm,佛罗伦萨乌菲齐美术馆藏。
《诽谤》(La Calunnia)又名《对阿贝拉的诽谤》,取材于古希腊画家阿贝拉的一幅画中的文字记载的寓言故事,波提切利将之重新构思创作而成。画面类似一幕舞台剧:在一座庄严而神圣的罗马建筑大厅里,视觉中心有三个女子和一个男子,正把一位裸体男青年拖到国王面前审判。这件作品是一件寓意深远的作品,它告诉人们一个道理现实社会中罪恶都是用美丽的形象乔装打扮以欺骗人民的,统治者听信坏人之言,正直好人总是落难,而面对这一切,真理也是无能为力的。
《诽谤》的画面上,在宽敞的罗马建筑大厅里,有三个女子和一个男子,正把一位裸体男青年拖到国王面前审判。被黑色风衣包裹着的男子是“诽谤”,他的手势伸向国王,竭尽诽谤之能事;手持棍棒,揪着裸体男子的正是“叛变”,她出卖了同伴,并把他交给国王;裸体男青年是孤立无援的“无辜”,他合掌向上祈求真理能拯救他免遭诽谤的命运;后面两个女子,一是“虚伪”,另一是“欺骗”,也有说是“妒嫉”和“仇恨”,她们俩正在为“叛变”者梳理头发;在宝座上坐着一位长着两只驴耳朵的国王,昏庸无能,愚蠢无知到极点,听信诽谤,同时在他两边分别是“无知”和“轻信”,不断地向他的耳朵里灌输无知和轻信;画面的另一边站着一位被黑色长袍包裹着的“悔罪”,他正向着立在身后的全裸体女神,那就是“真理”,希望她能出面拯救“无辜”者。可是站立不稳的真理,手指上天,意思是说:“对于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我也无能为力,去找上帝吧。”
波提切利在形象塑造方面,使用对比的手法以加强戏剧效果。背景的建筑物由直线和拱形曲线构成,廊柱壁面镶嵌着古罗马圣者和英雄的浮雕,显得神圣而庄严,可是就在这神圣的地方,无辜者和真理受到当权者公然无耻的摧残和伤害;真理和无辜者以裸体表现而一切坏人皆以华丽的锦袍包裹,显示真理与无辜者的纯洁美好,画面人物组合靠手势动作发生互相联系,形成一个完美和谐的艺术整体。
乍一看,波提切利的《诽谤》太雕塑化,以至于中心人物的表现显得不自然,变得做作,但是,从这幅画的表现手法来看,《对阿贝拉的诽谤》留给后人的寓意在文艺复兴时期寓意绘画中却是非凡的,是杰出的。隐藏在波提切利“诽谤”之中的历史,留给后人永无止境的争论和思考。
春
佛罗伦萨乌菲兹博物馆(203X314厘米),1476――1480年间为佛罗伦萨一位贵族的宅邸所作。
《春》作于1478年,正值波提切利37岁艺术生涯的巅峰时期。
波提切利将永恒的春天描绘出来,这一切都极为轻快优美。“这种表现技巧之于绘画,犹如音乐之于话语。”
作品取材于当时的著名诗人波利希安的寓言诗―――一个早春的清晨,在优美雅静的果林里,端庄妩媚的爱与美之神维纳斯位居中央,正以闲散幽雅的表情等待着为春之降临举行盛大的典礼。她的右边,动人的美慧三女神身着薄如蝉翼的纱裙,沐浴着阳光,正携手翩翩起舞―――“美丽”戴着人间饰物珠光闪耀,“青春”羞答答背过身去,“幸福”愉快地扭动腰肢,她们将给人间带来生命的欢乐。她们一旁的是众神使者 ―――身披红衣、带佩刀的墨丘利,他挥舞神杖,正在驱散冬天的阴云。在维纳斯的左边,分别是花神、春神与风神,头戴花环,身披饰花盛装的花神弗罗娜正以优美飘逸的健步迎面而来,将鲜花撒向大地,象征“春回大地,万木争荣”的自然季节即将来临。而维纳斯上方飞翔的小爱神,蒙住双眼射出了他的爱情金箭。作品展示了充满着春的欢欣的众神形象,这种对于人性的赞美,具有非凡的美感。但在那些庄重而自信的形象里,总不免带着画家内心深处所埋藏的一种无名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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