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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里・伊格尔顿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美学,意识形态,他的特里・伊格尔顿简介(资料简历图片)
发布时间:2019-0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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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里・伊格尔顿(TerryEagleton,1943一)是当代西方文论界继威廉斯之后英国最杰出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家、文化批评家和文学理论家。他一直以正统的马克思主义者或马克思主义“左派”自居,对马克思的坚守和发展使其理论独树一帜,倍受当今国际学术界的关注。“意识形态”这一理论史上人言人殊的难题,是伊格尔顿思想的理论基石,是其文化批评的核心范畴,是其思考文学、美学的前提。正是由于他对意识形态概念本身所具有的复杂性的充分开拓和挖掘,才使他对文学与美学问题的研究显得别具一格。,
特里・伊格尔顿 - 个人资料
姓名:特里・伊格尔顿
出生年月:1943年
国籍:英国
职业:作家
荣誉:西方马克思主义文学理论家和文化批评家
特里・伊格尔顿 - 人物简介
特里・伊格尔顿出生于英国曼彻斯特附近的萨尔福一个工人阶级家庭,1961年进入剑桥大学,在这所充满贵族气息的大学,出身工人阶级的伊格尔顿倍感孤独,于是投身于学校文化圈外的政治运动中。在校学习期间,伊格尔顿深受老师威廉斯的影响,阅读和钻研了马克思本人以及“西方马克思主义”(西马)理论家的著作,并逐渐成长为一位马克思主义批评家。1964年大学毕业后,应威廉斯的邀请,留在剑桥担任他的助手,作助理研究员。1969年转到牛津大学任教,长期担任牛津大学凯瑟琳学院沃顿英文和文学理论讲座教授,现任曼彻斯特大学英文讲座教授。
从60年代末直到现在,伊格尔顿已出版美学理论、文学批评著作十多种。这些著作可大体分为两大类。一类是用马克思主义的美学理论来分析和评价英美一些作家的作品,其中他的老师威廉斯的“文化与社会”的问题框架对他有着深刻的影响。如《莎士比亚与社会:莎士比亚戏剧论文集》、《旅居国外和旅居国外的作家》、《力量的神话:对勃朗特姐妹的马克思主义研究》以及《克拉莉萨的被污:塞缪尔・理查森的作品中的文体、性行为和阶级斗争》。第二类主要是阐述马克思主义的美学和文艺理论,并用他的“新马克思主义”美学和文艺理论去分析评论西方现当代各种美学和文学理论批评流派。这些著作包括:《批评与意识形态:马克思主义文学理论研究》、《马克思主义与文学批评》、《瓦尔特・本雅明,或革命的批评》、《文学理论引论》、《批评的作用:从观察家到后结构主义》和《审美意识形态》等。这些著作在当代西方美学界尤其是西方马克思主义美学界都有相当广泛的影响,以至于有人把他和美国的詹姆逊、德国的哈贝马斯并称为当今西方马克思主义理论界的三巨头。
特里・伊格尔顿 - 主要理论
在伊格尔顿的批评思想中,有着三个重要的理论维度或者说话语背景,它们在他的思想中以相互融合、相互支持的方式交叉并置。它们是:西方马克思主义、英国本土的文化研究传统和当代西方从精神分析学到结构主义和后结构主义的理论。其中西方马克思主义可以说为他的批评和分析提供了一个基本的理论框架,英国本土的文化研究传统则为他提供了基本的问题视角,而当代西方的各种理论思潮则在一定程度上为他提供了多样的分析方法。
特里・伊格尔顿 - 激进美学
在当代批评美学的舞台上,英国当代批评美学家特里・伊格尔顿一直凭借着他那独一无二的凌厉风格,以一个马克思主义者的立场和姿态对一切逻辑失当、立场躲闪、面目可疑的文化思潮作毫不留情的尖锐批判。用他自己的话说,他越来越难以忍受那种横亘在读者和文本之间的不成体统的理论话语和那些普遍性的因而也是无关痛痒的夸夸其谈。所以,这个曾经自称因错就错地成了英文教授的批评家从不放弃对具体美学问题深入辨析和思考的努力,宁可相信“一切批评都是政治的”而义无返顾地在当代文化研究中充当人文批判的马前卒。正是由于此,他那批判的美学锋芒和锐气也常常给人留下激进的印象,同时也引起了当代美学界和批评界的广泛关注,其中有赞扬与激赏,同时也有批评和责难。这也正是他不应该被忽视的理由,因为对他的美学观念与批判立场的进一步的批判性检测,无论对于理解伊格尔顿本身,还是理解当代美学精神的发展与变化,都是必要的。 一、激进的美学锋芒:“一切批评都是政治的”
在当代美学界,伊格尔顿的激进色彩是非常明显的。一直以来,他都毫不回避他的激进姿态和选择。他的一系列著作,如《批评与意识形态》、《文学理论:导论》、《审美意识形态》等,以一种反其道而行之的自信批驳了那种反对美学与任何理性分析相联系的观念,并且把审美与意识形态联系在一起,对审美话语作了意识形态意义上的解读,从而在一种激进的立场上表达了他的美学思考。
读者所熟悉的是他的《文学理论:导论》。在《文学理论:导论》的结尾,伊格尔顿几乎把文学理论与政治意识形态之间关系理解为一个常识性的理论问题。伊格尔顿不但认为一定的政治情势对二十世纪文学理论产生影响,而且他认为,这种影响构成了一种特定的审美意识形态的作用方式,而文学和文学理论的意义就在于这种特殊的审美意识形态的作用。《文学理论:导论》既是对二十世纪西方文学理论的回顾性的理论梳理之作,同时又是伊格尔顿自己的美学观念开始确定成型之作。正是从这里开始,伊格尔顿不但提出了明确的政治批评观念,而且开始确立了他坚定的美学立场:审美话语以它特有的表达方式和发生作用的方式介入了一定的政治现实,审美话语和社会意识形态之间在一种基本的联系中存在着一种张力,在这种张力的驱使下,“一切批评都是政治的”。
人们总是对他的这个宣言性的结论记忆深刻。实际上,伊格尔顿之所以在这里提出这个理论宣言,并非仅仅是他在考察二十世纪西方文论所得出的结果,而是他长期以来的思想观念积淀的结晶。从伊格尔顿置身于人文学术领域的那一刻起,他的美学素养的养成和批评实践的实施就已经浸染了社会政治的阴霾。在《反本质》中,伊格尔顿承认,他的这种风格既是一种社会情境作用的结果,同时又是一种有效的理论储备。伊格尔顿所言的“社会情境”,指的是二十世纪西方思想文化发展的独特语境。众所周知,现实政治意识形态曾经是二十世纪西方思想文化界的一个塑型的平台,不但整个西方二十世纪社会思想文化思潮的起落都和当时的社会政治现实紧密相连,而且一定的政治实践态度和政治批判立场往往构成了西方知识界和思想界的内在理念和思想精髓。在这种情形下,关于审美话语的苦心孤诣式的惨淡经营构成了一种鲜明的政治实践方式,它的精神本质就是后殖民理论的奠基人萨伊德所说的“反抗各种形式的暴政、统治和滥用权力。”如果联系二十世纪西方美学思想的发展的话,我们可以发现这种略带忧患意识的精神意蕴其实正代表了一种激进的美学锋芒。
伊格尔顿毫无疑问地是这种激进美学思想的代表人之一。他在《文学理论:导论》之前的一系列著作,如《批评与意识形态》、《莎士比亚与社会》、《马克思主义与文学批评》、《马克思主义文学理论》等就已经体现出了这样一种激进的选择。伊格尔顿自己承认,它们与1960年至1970年之间的激进社会现实有紧密的联系,是对一种“激进的政治替代”的“一定高度的审视”3的结果。这也正说明了相信“历史是文学的最终能指,也是文学的最终所指”的伊格尔顿的最终的审美表达还是要面对“一定的权力关系的组合”,面对意识形态和他理解的“政治”,并最终熔铸成“一切批评都是政治的”这句断语。我们可以看到,在提出了这个宽泛的和描述性的观点之后,伊格尔顿一直是以一种“借花献佛”的方式下一篇:返回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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