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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评价《白鹿原》这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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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作为白嘉轩的第七个妻子,吴仙草是一个受封建礼教传统思想影响很深的女人。她严格地遵守着“三从四德”的规范。这个勤劳、善良、温柔、行为得体的女性在封建男权社会里是典型的好女人。她在家听从父亲安排,被父亲当做报恩的礼物送给白嘉轩做妻子。哪怕在自己已经得知关于白嘉轩的种种可怕的流言后,自己仍然没有一丝的后悔。在新婚之夜,她看到丈夫的无奈,义无反顾地抱定一死的决心用自己的身体去满足丈夫。她是这样说的:“哪怕我明早起来就死了心也甘。”吴仙草把丈夫看成是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的,为了让丈夫满足,牺牲自己也是可以的。她恪守妇道,给白家日夜操劳,纺线、织布、做饭、伺候婆婆和丈夫的同时自觉自愿地充当白家传宗接代的工具。她以每年一个或三年两个的速度为白家生育子女。她一共生育过八次,为白嘉轩留下了三男一女。甚至连自己濒临死亡时,担心的都是以后没有人照顾丈夫。虽然男权代表白嘉轩把吴仙草看成是自己的工具,但吴仙草也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一个女性角色所应该做的。在强大的封建文化重压下她从思想上到行为上都沦为了男权社会统治下的顺民。她为丈夫传宗接代、孝敬婆婆、伺候丈夫、辛勤地工作。最令人心酸的是吴仙草的第八次生育,她自己镇定泰然地给自己接生。“咬脐带”、“掏孩子口中的沾液、”“包裹孩子”这一系列的动作更象是流水线的程序一样,发人深思,令人心酸。她本应受到丈夫的尊重和爱戴,享受作为一个女人的权利。可是她的家庭地位甚至比长工鹿三的地位都要低。到了临死的时候想见自己的女儿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都因为自己的丈夫欺骗而无法实现,最后饱含遗憾悲惨地死去。
纵观中国几千年的男权社会,男人们可以为所欲为,权力不受任何女性的束缚。男人们在婚姻、政治、生活等各个方面都享有主动权。而在白鹿原这个封建男权社会里,“女性的历史是被压抑、被扭曲、被物化的历史,女性在强大的 传统文化的统治下,也还渐渐地将这种外在的强制性规定内在化、心理化,从而心甘情愿地 扮演社会为她规定的角色”。顺服的女人们没有任何的幸福和权利,她们被人为地物化成商品和符号,被父亲、丈夫随意地支配。无数像仙草一样善良、贤淑的女性都恪守着封建礼教,做着男权统治下任人宰割的羔羊,上演了一幕幕人间悲剧
(二)助纣为虐的帮凶——白赵氏
作者陈忠实在《白鹿原》中对白嘉轩的母亲“白赵氏”的形象塑造给了我们很深的印象。一方面作为在白鹿原生活的女性,她本身就是受到男权压迫的对象;另一方面她作为母亲、婆婆又甘当男权社会中维护封建伦理道德、迫害女性同胞的帮凶。“白赵氏”甚至毫不隐晦地说:“女人不过是糊窗户的纸,破烂了揭掉再糊一层新的。”这一赤裸裸的语言暴露了这个女人从内心深处认为女性不过是男性的工具。她对封建宗法礼教的认同,促使她最终成为了男权社会里的帮凶。
白赵氏为了延续白家的香火,先是“干练”和“果断”地为儿子一个接一个地娶媳妇。后来她也是出于同一个目的竟然不顾廉耻地导演安排了兔娃与孝武媳妇的借种丑剧。白赵氏作为女性的自我意识已经完全地泯灭了。她自身在受到前辈男性的压迫与摧残后,心理臣服、扭曲、变态,自觉自愿地加入到对女性迫害的队伍中去,一步步地把维护男性特权和封建伦理纲常当做自己首要任务。最终自我物化成为白鹿原上帮助封建男权社会迫害女性的帮凶。
二、盲目的反抗者——田小娥
在陈忠实的《白鹿原》中,田小娥的形象是我们研究的重点。作为一个饱受封建男权摧残的女性,作者赋予田小娥以复杂的人物内涵。她有着作为女性的美丽、多情、善良的一面;也有着大胆、性恶的一面。她敢于大胆地去反抗封建男权社会,去追求自己的爱情和幸福生活。但由于其自身思想的局限性,她以“性”作为反抗男权社会的方式具有明显的盲目性,最终沦为了男权社会里的一个牺牲品。
首先,田小娥出生于一个书香门第,她的父亲是一位秀才。正是她的父亲把自己的女儿推进了火堆——把田小娥嫁给了“六十多岁的快奔七十”的郭举人做妾。田小娥名义上是郭举人的小妾,但是实际上是郭举人的性奴隶和随意使唤的婢女。她像奴隶一样在白天为全家洗衣做饭,到了晚上除了充当郭举人发泄欲望的性奴隶还要为郭举人充当“泡枣”延年益寿的工具。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田小娥的这段婚姻是所有女性的噩梦。
其次,田小娥是一位正常的女性,她有追求爱情和追求幸福的权利。作为一个美丽的女人,作者写道:“小女人正在窗前梳理头发,黑油油的头发从肩头拢到胸前,像一条闪光的黑缎,小女人举着木梳从头顶拢梳的时候,宽宽的衣袖就倒撒到肩胛处,露出粉白雪亮的胳膊。” 青春年少的她自然无法忍受这种物化了的毫无生气的生活模式。所以田小娥在遇到黑娃时,不顾一切地投进了黑娃的怀抱。马斯洛告诉我们:“从人性的角度看,性爱是一个人作为个体生存的动物性本能,它是生命第一需要。”而田小娥与黑娃的偷情最初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生理需求中“性”这个最低层次的需要,而到了后来她的确是爱上了黑娃,想要和黑娃建立起一个幸福家庭。但是传统的封建礼教绝不会让这种奢望成为现实,一个普通妇女对爱的追求是当时的封建男权社会所不能容忍的。在偷情败露后,田小娥成为一个千夫所指,万人唾弃的淫妇。先是郭举人把她休回了家,而后田小娥的父亲田秀才也认为自己的女儿使自己的颜面尽失,托亲告友“要早早地把这个丢脸丧德的女子打发出门,像用铁锹铲除拉在庭院里的一泡狗屎一样急切。”田小娥和黑娃回到所谓的“仁义白鹿村”中,她作为黑娃妻子的地位当然也是不会得到自己公公鹿三和族长白嘉轩等男权者承认的。可怜的田小娥被大家看成了一个“不守贞节的烂女人”。她不能祭祖,不能回家,只能另立门户和黑娃一起在村外的小破窑洞里生活。而如愿与自己喜爱的黑娃结合的田小娥本应得到幸福,可这样的爱情和婚姻是传统封建礼教所不能容忍的,一个失去贞节有辱门风的女人等待她的只有人们的鄙夷和谩骂。
黑娃参加农会失败带给小娥的是更残酷的灾难,田小娥先是做了政治的牺牲品,被吊在高芉上实施了墩刑,后来田小娥为了求鹿子霖放过黑娃,不惜以性为代价被鹿子霖占有。此后她为了生存不得不一次又一次以自己的身体换取庇护和生存空间。为了生活下去这个女人不得不处于受辱的地位。她被鹿子霖利用当做报复白嘉轩的工具,让她去勾引白孝文,从而田小娥自己把自己逼到了一个更加卑贱的境地,周围的人更加坚信田小娥确实是一个“烂女人”,是“一个婊子”,是“恶”的代名词。令人心酸的是,田小娥真正地意识到自己害了别人时,她的良心并没有泯灭,反而产生了悔恨之意。就是这样一位善良的女人,“后来,白孝文堕落成一个乞丐,她反而对白孝文更好,用善良和软弱的方式丧失自我,不计道德底线地同情比自己更加不幸的人加深了她的悲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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