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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让人听了脊背发凉的恐怖故事?
我的,他的,时候有什么让人听了脊背发凉的恐怖故事?
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深夜的风冷冷地直往脖子里钻。我的泪一直顺着脸颊在流,流进了嘴里,咸咸的涩涩的。
当我们把床安放好后,几个长辈抬着母亲,停放在了中厅的床上。并且身上盖上了带有蓝花的蒙单儿。
还没好好看一眼母亲,就这样阴阳两隔了,对自己深深地谴责,对母亲无限地眷恋,化作了悲痛的哭嚎,一下子释放了出来。大娘也不劝我,只是说:“孩子,哭吧,不过别把眼泪落在蒙单儿上,不然离开的人走的不安心。”
我们兄弟几个都跪在床前,放声大哭,悲凉的痛哭声冲破了院落,直上云霄。
大娘离开了,说回去眯一下,因为第二天还要忙一天,上了年纪的人,不休息会,身子骨怕吃不消。
送走了大娘,管事的长辈劝住我们,大家在商量着第二天的繁杂事物。我们刚说了几句话,就见大娘又返了回来,大家都很纳闷。大娘一进门就说:“孩子,我刚躺下,就梦到你娘了,她说别人给她穿衣服,忘记腰带了”。一边说着一边撩起了蒙单儿,我们一看,母亲的腰间果然没有腰带。大娘二话不说,扯了一尺白布条搭在了母亲的腰间,然后又轻轻地盖好了蒙单儿。
面对今晚发生的两件诡异的事情,我没有感觉到稀奇,更没有感觉到害怕。我知道,这是母亲在和我们做最后的告别。她虽然走的很突然,远离了我们,但她也远离了病痛,去往了没有一个痛苦没有烦恼的地方,作为儿女的我们会深深地祝愿母亲,一路走好,在另一个远方安宁快乐!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巧啦,哥们昨晚刚写的!希望大家喜欢
《诡夜索命女》
多年前,我有一发小叫阿涛,关系特别铁。我上技校那年暑假,一场肇事夺走了他年轻的生命,那晚他就倒在我面前,死的很诡异也很蹊跷,每每谈起那场车祸我都心有余悸。
我和阿涛一个大院长大,从小学到高中都在同一个班,几乎形影不离,高中毕业以后,我上了技工学校,阿涛辍学在家,后来他考了驾照成为一名出租车司机,阿涛从小就喜欢车,也算选择一份自己喜欢的职业,可后来也就是这车要了他的命。
故事要从09年暑假说起,那天我刚下火车,阿涛开车来接我,还没回家就直接被他带去饭馆,半年没见本该挺激动的,可阿涛表现却挺冷淡,一直心不在焉,起初我以为时间久了不在一起,情义也就淡了,心中难免有点小失落。饭后闲聊他几次唉声叹气,我总感觉他状态不对。“阿涛,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我问道,阿涛沉思片刻点了支烟起身说“没事,走吧,你坐了一天火车也累了,我先送你回去”说罢便去结账,我赶忙跟了上去。
上了车,阿涛神色木讷一路无语,我满腹疑虑几次询问,他都避而不谈,我莫名担忧起来,我了解阿涛,我知道他肯定有事,可他打小就倔,他不说谁也拿他没办法,不久车开到我家楼下,我想了想找机会再问吧,就下了车。临上楼时阿涛开口喊我“飞,我没事你别多想,我们永远都是兄弟”说罢扬尘而去。此时我更加确信阿涛肯定有事,赶忙拿手机准备给打给他,一看手机没电自动关机,我冲回家给手机充上电,坐在床头脑中思绪万千,坐了一天火车我也确实累啦,不知不觉竟沉沉入睡。
黑夜,一阵刺耳的铃声将我惊醒,是阿涛打来的,“飞,你在家吧!我在你家楼下,你方便和我出去一趟吗?”我抬头望向钟,此时已经晚上11点,犹豫了一下道“在呢,马上下来,”上车后阿涛说道“刚接了个活,出去接个客人,差不多200公里,拉你给我做个伴,”我说“行,走吧。”汽车驶向道路,我和阿涛聊起小时候的趣事、我在技校的生活,渐渐的打开了话匣子,阿涛也活跃起来,我看阿涛情绪不错,便问道“阿涛,你说实话是不是有事瞒着我”阿涛瞬间色变,木若呆鸡,眼神不停的扫向中央后视镜,我能感受到他的紧张与惶恐,片刻后,阿涛深深呼了一口气看向我说,“飞,别问了,明天陪我去个地方,你就知道啦,今晚我们不聊这些好吗?”虽然满腹疑惑,终究我还是忍住没再追问,爽快答他“好,明天再说。”得到阿涛承诺的我,突然意兴阑珊了起来,不久便睡意朦胧。
汽车在道路上飞速奔驰着,我做了一个梦,梦中阿涛向远方走去,越走越远,不管我如何呼喊他都不回头,逐渐消失在幽深的黑夜。莫名一阵恶寒与心悸我醒了过来,望向阿涛,他正专注的开着车,我不仅为自己胡思乱想感到好笑,就在这时我余光扫到后座端坐着一个姑娘,不自觉回头看一眼,心中想到“这姑娘就是要接的客人吧,还挺漂亮,”我点了支烟,也给阿涛点了一支,阿涛接过烟说“你醒了啊,快到了要不你再睡会?”我吸了口烟说“醒了,不睡啦,”接着说道“阿涛你开的挺快嘛,这么快就往回走啦?”“不快啊,还早着呢,人都没接到”
“没接到?”我以为阿涛在和我开玩笑,调侃着说“没接到,那后座上的姑娘是你半路捡的?”话落阿涛猛然抬头,一个劲的瞄着中央倒车镜,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滑了下来,我诧异的回头望了一眼,确实有个姑娘啊,再看向阿涛,此时的他满头大汗,身体不停的颤抖,口中念叨着“哪有姑娘,没有啊,看不到啊,在哪里,别找我,不会的…”,阿涛明显精神有奔溃的迹象,气氛开始变得诡异起来,我心里一紧抬头看向倒车镜,一双明亮眼睛死死的盯着阿涛,我清楚感受到目光中的怨恨、阴毒、仇视,刹那间恐惧感充斥着我的内心。
“呵呵…呵呵呵”一阵笑声响起,银铃般的笑声此时此刻异常刺耳,汽车一阵摇摆不定起来 跌跌撞撞,我猛然回头看到阿涛泪流满面,他彻底奔溃了,异常暴躁,开始咆哮着“哈哈哈,我已经打算自首了,你还不愿意放过我,明天都等不到是吗?哈哈哈,不放过我是吧,好啊,一起死吧!”阿涛猛踩油门,行驶的汽车如流星般撞向了路边的大树,一声巨响过后,疼痛席卷了我的身体,我看到阿涛大口大口的吐血,恍惚中我听到阿涛的声音“对不起,对不起兄弟。”泪水涌出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一周后的清晨,我听到一阵激烈争吵声,逐渐恢复意识,随后病房里挤满了人,关切的声音、责怪的声音不绝于耳,我听着特别亲切特别享受。中午喝了点粥,警察来了,询问肇事的过程,同时我也得知,半个月前距肇事发生地5公里外,发现了一具女尸,现场种种迹象表明是一起奸杀案,已经确认阿涛便是凶手,刹那间我全明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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