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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让人听了脊背发凉的恐怖故事?
我的,他的,时候有什么让人听了脊背发凉的恐怖故事?
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我爷爷76年去世,去世之前,他最欣赏、视若同胞弟弟的嫡亲堂弟来看他老人家,老爷爷走的时候爷爷对他说“你下次再来就看不见我了”,事实果然如此,最后一面…
父亲2001年正月去世,享年虚岁59岁,用了当时全村来讲最好的棺材。当年夏天,父亲的奶娘(本村)病重的时候,有一次白天对别人说晚上做梦梦到父亲了,父亲要让她去看看自己的新房子,她走了一段路对父亲说,太远了,她没力气,先不去了。说了这话又过了一些日子去世了。
我堂兄七十多岁的时候对我说,他50岁左右胃癌在北京住院,手术时,麻药过后进入梦乡,梦见像地铁车站站口一样的地下建筑,上面四个金色大字“阴曹地府”,但是一个人也没见到,他也没有往里走。手术很成功,去世时72岁。
大姑父晚年患老年痴呆,基本上连语言能力都丧失了,能走动。07年去世的头天突然对大姑说:“明天咱家得来好些个人。”,大姑以为是糊涂话。结果,第二天去世了,众多亲属、晚辈全部到场。
父亲脑血栓复发去世前在医院聊天对我二弟说,“这一关够呛过得去…”,终告不治去世了。
2005年,94岁的奶奶病重住院,二弟从武汉回来看望她老人家,奶奶对二弟说“你下回回来就看不见我了…”,我在旁边说:干嘛这么说?奶奶说“昂,还不死…?!”,果然在住院11天后,在医院去世了。
回答于 2019-09-11 08:43:50
灵异故事:那晚,死去的二哥回来了!
我推荐一个灵异故事吧,吓不吓人我不知道,只能您自己感觉,但却是我亲身经历的故事,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直面死亡,我甚至认为,从那之后,我的童年结束了,经历了生离死别的我,慢慢远离了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
故事中的逝者是我的堂哥,鉴于对逝者的尊重,故事中就不再提及他的名讳,我就以二哥来称呼他吧。
一九九零年的那个暑假,我结束了小学生涯,开学就要读初中了,所以在整个暑假里,我都处于一种非常期盼的状态中,迫不及待想去感受完全不同的住校生活。
因为没有暑假作业,所以我除了看看课外书,最常做的就是与二哥下下象棋了。
二哥是大伯的二儿子,比我大七岁,但天生小孩脾性,是个名副其实的孩子王。自从看了少林寺电影之后,就迷上了练武,曾经郑重其事地向大伯提了几次,要去少林寺学武,每次都要被大伯暴打一顿,我见过的,大伯曾经一脚把他从房间踹到了客厅。
少林寺去不成,他就自己看武术书籍,自己练习那些招式,经常还把我们几个小孩聚拢在一起,让我们拜他为师,教我们一些洪拳,少林拳,武当拳。
后来他自己积攒了一些钱,买了一把软剑,可以盘在腰间,像皮带一样,用的时候一抽一拉,哗啦啦一下就抖成了一把剑。不管他喂牛的时候,还是喂猪的时候,腰里都缠着那把剑,有时候刚给牛添完料,他哗啦啦一下抽出宝剑,刷的一声,摆一个英武的姿势,那牛就吓得一尥蹶子,大伯看见了,就是一顿大骂。
除了练武,二哥也酷爱下象棋,用他的话说,象棋,兵者之道,不知道在哪看的一句话,常挂在嘴边。
我的象棋就是跟他学的,学会了就经常缠着他下几盘,他还不乐意,说我臭棋蒌子,败国之将,只有实在找不到对手的时候,才会与我下几盘,还要让我一个车一个马。
暑假的一个午后,天热得要命,闷热闷热的,树上的知了吱吱地叫得人心烦,我吃过午饭,拿着象棋,拉了一张凉席,找了一棵树下坐好,就扯开嗓子叫二哥了,这是我家与二哥家之间的一个风口,多少有了点凉风。
刚喊几声,二哥就笑嘻嘻地来了,一边用臭棋蒌子口头打击着我,一边与我摆好阵势,开始捉对厮杀。
下了三盘,我输了三盘,还要再战,大娘过来叫他去修堂屋里的荧光灯,线被老鼠咬断了。
他走了,我还坐在那里独自研究着棋局。
他走了有七八分钟的样子,我忽然听到大娘在家里尖着嗓子哭喊起来,我还没听明白她在哭喊什么,人就窜了出去,一口气跑到她们家,刚进大门,我就看到了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那一幕。
只见堂屋里,二哥呈抬头望天的姿势,张着嘴发出嗬嗬嗬的声音,身体如筛糠般剧烈地颤抖着,身体怪异地扭曲着,而手里,紧紧攥着一根电线……
那边,大娘哭喊着,拿着一根棍疯狂地敲打着窗户上的电开关,终于将开关敲了下来,随即我看到二哥慢慢软瘫在了地上。
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十秒钟之内,等我醒悟过来,马上大喊大叫着去找医生,我觉得我一辈子都没有再跑那么快过,像风一样。
等我跑到最近的那个私人诊所,感觉要累瘫了,喘着粗气让医生快去救命,二哥被电了!
医生一听,也不管我了,提上药箱开着摩托车就过去了,我小跑着在后面跟着,心想着二哥一定没事,一定没事。
回到二哥家,屋里院里已满满都是人,医生已经给二哥做着人工呼吸,往嘴里吹几口气,然后在他胸部不停地按压,再吹气,再按压……
我无力地坐在二哥身边,看到他的一只手掌被电烧得漆黑一片,还有个又深又大的烧口,像一块黑炭一样,没有流血。
二哥的眼睛是闭着的,嘴边有些呕吐物的痕迹,脸色白中泛青,我摸摸他的身体,凉凉的。
医生按压了十多分钟,最后翻翻他的眼皮,摇摇头说,人不行了!
屋内顿时哭声一片,我哭着抓住二哥的一条胳膊,感觉正变得越来越凉。
大伯黑着脸,红着眼睛,呼呼喘着粗气,按照医生的样子,往二哥口里吹气,然后用力按压他的胸部,再吹气,再按压,整个人癫狂了一样,医生劝他说,人已经走了!
他仍是不听,仍旧红着眼睛呼呼地按压着……
最后众人把他拉开了,他才一屁股坐在那里,双手捂着脸,叫着二哥的名字,一下子哭得像个孩子。
这时住得近的亲属都已来到,女人们在院子里哭声一片,男人们黑着脸,聚在一起已经商量着二哥的后事。
一个小时之前,二哥还生龙活虎地与我象棋大战,而现在,他躺在我的身边,变成了一具冰冷的躯体,我看着他,悲伤的感觉瞬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伏在他身边哭得更伤心了。
另外一个房间里,大娘哭得撕心裂肺,在她的哭诉中,我们也渐渐了解到了事情发生的原因。
二哥准备修荧光灯的时候,让大娘拉下电开关,他的意思其实是让大娘拉下总开关,但大娘理解错了,顺手只把荧光灯的拉绳开关拉了一下,就告诉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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