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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过简短而又感人的故事或话语有什么?
的人,我的,梁老你听过简短而又感人的故事或话语有什么?
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梁老见我震惊的样子,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他微微低头,失望道:“不行么?”
我本来确实是打退堂鼓了。但不知怎的,见到梁老失望的目光,心底竟泛上一股莫名的心酸,这绝不是无法满足客户需求的歉意,也不是没能赚到大钱的遗憾,硬要说的话,就像是……
就像是为不争气的子女感到悲哀一样。
这样的感觉让我自己都觉得诧异而陌生,但我随即释然——以我正值气血方刚的年纪, 以及自恃方圆百里难寻对手的技艺,怎么能被人说“不行”?
“试试又不亏。”我对自己说。
四、
这里离家很远,而作画绝非一日之功,我打算在附近找家宾馆或者民宿落脚,顺便完成我的画作。至于没带换洗衣物什么的,对我来说完全不是问题。活鹰虽难,画几件衣服却是再寻常不过的了。
我问梁老:“这附近有宾馆什么的吗?”
“马师傅要是不嫌弃的话,不妨住在我家,我这里有空房间,还有画室。”
我觉得没理由推辞:“那敢情好啊,麻烦梁老先生了。”
马叔从车里取了画具给我,就先行返回了。
梁老陪我简单收拾了一下空房间,我把行囊放下,便让梁老带我到画室看看。画桌上已有画具,都是我惯用的牌子,而且保养得很好,仿佛才有人用过不久。
这宅子里,有过会画画的人吗?
没有多想,我提起画笔,开始了我的第一次尝试。
不知过了多久,像是算准了似的,刚放下笔,门外就传来敲门声:“马师傅,画得怎么样了?先吃晚饭吧。”
我应了一声,收好画具,带上刚画好的话就走了出去。
不知不觉,外面天色已经黯淡下来了。梁老看到我手中抱着的画卷:“画好了?这么快。”话是这么说,语气里却没一丝惊讶。
我无奈道:“是啊。”总觉得这老头有点奇怪,我也没多想,把画卷展开给他看,地面上出现了一只鹰,它伸展着翅膀,可惜不会动,一对锐利的鹰眼黯然无光。
“不过失败了,这只是个标本。”
“我也知道其中的难度,哪有那么容易成功。”梁老笑了笑,“不然报酬也不会那么丰厚了,慢慢尝试,不急,先吃晚饭吧。”说罢就径自转身,向餐厅走去。
你不急,可我急啊。我轻叹了口气,收好标本,跟了上去。
梁老家没有别人,我和他相对而坐,饭菜是梁老亲自做的,一荤两素,都是家常菜,两个人吃绰绰有余。
吃饭免不了闲聊,我问:“梁老,你一个人住?”
“老伴走了,儿子在城里闯荡,我也不好去打搅他。还有个读大学的孙子,说起来,他也快回来了。”
“喔……您的孙子会画画吧?”
“是啊,这个画室以前就是他在用。”
“原来如此。”画室里的画具果然是有主人的。读大学,那岂不是和我年纪相仿?又有共同的兴趣爱好,也许我们能成为朋友。想到这里,我倒是期待他孙子早点回来了。
“对了。”我问出一个困惑许久的问题,“为什么你会请我来画鹰呢?”
一般来说,我接到的委托有两种。一种是把我的画当作次元背包来用,就像裘先生那样,只需承担一张纸的重量,就可以携带大量物品;还有一种是画市面上买不到的东西。梁老这个委托,实在奇怪,画鹰的钱拿去买鹰的话,都能买好多了。
“这个问题,就要问你自己了。”梁老饱含深意地一笑。
问我?我一脸懵逼,正想再问,梁老却拿筷子指了指碗,示意我吃饭,便不再多言。
问我自己……
当晚睡觉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宅子虽然老,好歹还是有电的。然而我一搜行李,发现忘了带手机的充电器。
我的iPhone x岌岌可危,怀着一丝渺茫的希望,我跑去问了问梁老,梁老摇摇头,拿出来一个锤子。
没办法,只能采取最终手段了。我回到房间,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只铅笔,伏在桌面上涂鸦起来。充电器还是挺好画的,就是对塑料管里那两条数据线的构造不太熟悉,还是上网查了图片照着画的,话说这里居然还有wifi,这梁老头,性格复古,装备倒还是紧跟时代潮流的啊。
我这能力麻烦归麻烦,方便之处也不是没有,或许是祖宗画国画的缘故吧,只要心中有意境,那么把东西画出来就行,颜色和材料不用操心。
画完后,我把充电器从桌面上拉出来,插到插座上一试,可以用。我沾沾自喜地一笑,熄了灯躺上床看着天花板发呆。
住在这种地方,还是头一遭。
即使我不认床,在陌生的地方入睡也要费一番工夫。然而我很快就平静下来,一股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伴着潮水般的睡意涌来。
真的只是头一遭么……
我闭上了眼睛。
五、
我在宅子里住了几天,期间又尝试了好多次,但是始终没有成功。
其实第一次失败的时候,就注定我之后的失败了,提高画功这种事情,必须稳扎稳打,没有任何速成的方法。
我收拾好东西,再次向梁老辞行,梁老没有阻拦,只是失望地摇头:“那真是太可惜了。”
当日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再度来袭,我强忍着那股难受,咬着牙道:“不好意思,我尽力了。定金我会退给你的。”
梁老正想说话,却被一阵叩门声打断了,梁老脸上的失望一扫而空,欣喜道:“一定是我的孙子回来了。”
这几天,梁老说了不少关于他孙子的事,我对这个人也是有些好奇,既然已经决定了,要走也不急于一时,我便多留一会儿,想见见梁老的孙子。
一个年轻人提着大包小包,风尘仆仆地走进来。他相貌平凡,但很精神,最特别的是他那双眼睛,清澈无暇。
梁老帮着他把东西放好,他这才注意到我:“爷爷,这是?”
“这是我请来作画的马家的画师,马师傅。”梁老转向我,“这是我的孙子小梁。”
我打了个招呼:“你好。”
谁料小梁仿如未闻,眉头微蹙,对梁老说:“画画的话我自己来就好,何必请某些不三不四的人?”
身为马家家主,不管走到哪里,见到我的人哪个不是毕恭毕敬的?如今竟被一个青年如此忽视,还被称之为“不三不四的人”,我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好不容易强压下怒火,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显得平和:“小伙子,看来你画得很好?”
他撇了我一眼:“少在那装大倚老卖老。”顿了一下,又说:“比你这垃圾画得好多了。”
“我垃圾?”我怒极反笑,“你又算什么?”
马家最引以为傲的画技被人侮辱,我在愤怒之中竟感到一丝好笑,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小梁没有说话,我以为他怂了,然而他淡淡地扫我一眼,眼中带着的讥讽和轻蔑狠狠挫伤了我。
我紧紧握起拳头,胸口开始不自然地起伏。
他说得清风霁月,却话含机锋:“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画师。画师,就要修身养性,一言不合动手打人,不过是莽夫而已。”
谁说我要打人?虽是这么想着,拳头却捏得更紧了,良久,终究还是无力地松开了。
“我不想和你争论。”我沉沉地说,“我们拿本事说话。”
小梁倨傲一笑:“本事?你有?”
我不开口,因为我怕忍不住破口大骂,我只是默默拿出一张这几天画得最满意的鹰,展开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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