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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过简短而又感人的故事或话语有什么?
的人,我的,梁老你听过简短而又感人的故事或话语有什么?
发布时间:2016-12-08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周围的人纷纷手痒,都上前去摸。
“想收回去的话,用画布罩上就行了。”说着,我拿起一张因为内容脱离而变得空白的画布,对着一堆煤炭蒙了上去,煤炭立刻变瘪变平,回到了画布之上。
“画布和画作要一一对应,不过我在画布上都做了标记。”
我看到一个熊孩子凑上前来好奇地摸画布,便提醒道:“画布可别搞坏了,不然东西就收不回去了。”
裘先生忙把那熊孩子提到一边。
这裘先生,人不傻钱多,休假期间打算带着一大家子出去野营,嫌物件太多带着麻烦,这才委托了我。野营用的东西虽不值钱却零碎繁杂,所以报酬也算丰厚,辛苦点我也认了。
看着他们一个个兴致勃勃地把玩观赏而没有谈论其他事情的意思,我有些急了,试探着问裘先生:“不知老板可否满意?”
“马大师的手艺真是令我叹为观止。”裘先生哈哈一笑,“我很满意。”
我厚着脸皮问:“那酬劳……”
“哎哟,瞧我,光顾着欣赏了,我这就把尾款转给你,微信还是支付宝?”
“微信吧。”
确认转账成功且金额无误,我微微松了一口气,和裘先生告辞后,坐车回了家,我人困马乏,一到家先睡他个昏天黑地再说。
我们马家一脉单传画虚为实的能力,外界传得很神,似乎我们一枝画笔可以翻云覆雨,其实哪有这么容易。想要画出实物,除了必须精细地复制出物体的每一处细节,往往还要画好几张画才能成功。画在纸上,是二维的,而现实中的物体,是三维的,单单一张画未必能表现出它的全貌。
裘先生这个“大单”,把我累得够呛。
二、
这一觉就睡了大半天,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了。我不紧不慢地起床洗漱完,顿觉神清气爽,信步走出了房门。
别墅不单是我一个人住,还有一些旁系的族人。马家是远近闻名的画师世家,除开直系血脉的族人天赋异禀外,其他族人也大多拥有不错的绘画天赋。为了不相互争抢市场,很多马家人都外出作画,分布在全国各地,有接了本市的单子需要呆一段时间的,我便慷慨地把房子借给他们暂住。
母亲早早过世,前年父亲去世之后,这房子里也没什么生气了,住点人热闹热闹也好。
我走向餐厅,此时餐桌上已经坐了一圈人了。
“老爷,来吃饭啊。”马芸跟我打招呼。
我翻了翻白眼:“别这么叫我,我可是你表弟。”
“那不行,你也是家主,一码归一码。”
画虚为实的能力一脉单传,达者为上,父亲死后,我毫无悬念地成为了家主。
“太封建了。”家里的老人也就算了,没想到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人也这样。
我默默叹了口气,去厨房为自己盛了一碗粥。
“阿良啊,你还没有女朋友呢?”餐桌上,马大娘问我。
马大娘是外面嫁进来的,没有马家人骨子里那种根深蒂固的家族观念,因此对我直呼其名,对此我很欣慰。
“还没,我对这种事情暂时还没什么兴趣。”
“没兴趣?”马大娘急了,“怎么会没兴趣呢?”
“家族事务那么忙,我还要画画,没什么别的心思。”
“那怎么行,你忙就更要找个贤惠的女孩陪着你,帮你缓解压力啊。”
“我……”
“你什么你?”马大娘瞪了我一眼,不知从什么地方摸出一叠照片,照片中各式各样的女孩花枝招展,笑得格外灿烂,也不知道有没有p过。
她把照片递给我:“看看有没有喜欢的?大娘给你介绍。”
我只草草扫了一眼就推了回去:“大娘,我真没兴趣。”
马大娘狐疑地看着我:“阿良,你不会有龙阳之癖吧。”
一番话掀起哄然大波,餐桌上的人纷纷对我投以诡异的目光。我用凛冽的眼风扫回去,但他们并不像往常一样闪避,眼神里分明都带着笑意。
长这么大,还真从没有哪个女生让我有怦然心动的感觉,我不会真的……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地说,心里却有些摇摆。
“好吧,看来是不合你胃口了。”马大娘轻叹一声,“你工作忙,也没什么时间和女孩子接触,苦了你了。”
我心头涌上一股暖意:“不苦。”
早餐后,我去了自己的画室兼办公室,开始处理这段时间因为急着完成裘先生的单子而积压的文件。身为家主,我是家族的掌权人,代表着家族大部分人的利益。除了日常画画外,我还要经营好家族庞大的产业。我没有经商、管理的天赋,但我强迫自己学习。纵然工务繁重,但我甘之以饴。
三、
这天,我接到了一个奇怪的委托。
名声在外,求画者甚众,但我不是什么活都接的,我只接性价比高的单子。
“老爷,你看一下这个。”
马芸到我的画室,递给我一封信。
“这啥玩意?”
信封已经被打开过了,我对着手心一倒,里面厚厚一叠红色的纸币滑了出来。
我吓了一跳:“干嘛,贿赂我啊?”
马芸努努嘴:“喏,这有一封信。”
我这才发现除了钱,还有一封信,这年头还有人寄信?
打开一看,居然是一份委托,而那些钱则是定金。现在都是通过网络委托,定金也大多是网银转账。用这种方式的还真是少见,它成功地勾起了我的兴趣。
委托的内容也透着一丝诡异,信里没有明说要我画什么,只是给了一个地址,要我到这个地址详谈。
报酬很丰厚,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决定去看一看。
我要去的地方在别的城市,马叔载着我开了好久,七拐八拐的,最后总算找到了地方。
这是一所散发着古老气息的老宅,围墙的油漆斑驳陆离,木制的大门也略显黯淡,整个老宅呈现出一种破败的感觉。
“这什么地方……”我示意郭叔在车上等着,自己下车走上前,正准备叩门的时候,门突然开了道缝,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笑眯眯地看着我:“是马师傅吧?”
我吓了一跳:“是我,你是……”
“进来说话吧。”他把门完全打开,领着我进去。
老人自称姓梁。我一边和他说话,一边环顾四周的环境,从外面看这宅子是够破的,没想到里面保养得很不错,家具和内饰装修虽略显简陋却雅致复古,隐隐约约可以嗅到淡淡的檀木清香。住在这里的人,要么是讲情怀,要么是穷。
很明显,梁老不属于后者。我偷偷打量着他,他身穿一件黑色唐装,略有几分银白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现在很少有人这么考究的。
“不知梁老来,是要请我画什么呢?”我步入正题。
他倒没卖关子:“一只翱翔的雄鹰。”
“鹰?”我笑了,“这还不简单?你叫我来,真是大材小用了,这种画……”
梁老突然回头,目光如炬,一字一顿地说:“我说的是,翱翔的雄鹰,你明白吗?”
被打断了话,我有些不满。然而待我理解他的意思之后,这点不满马上就被震惊取代。
他想我画的,居然是一只活的,有生命的鹰!
要知道,哪怕是死物,想要画出来也极为困难,创造生命这种事例,在整个马家悠久的历史中都屈指可数,能够做到的,无一不是当时画坛鼎鼎有名的一代宗师。这份画功,我自 认是遥遥不及。倘若父亲还健在,假以时日,也许有可能做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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