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 首页 > 网站导航收录 > 百科知识百科知识
你最快乐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当时在干什么?
我的,老师,同学你最快乐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当时在干什么?
发布时间:2020-12-06加入收藏来源:互联网点击:
多少年已经过去了,老师们岂能不是七老八老的!
比如陈永德老师,在当年还不算是年龄大的,可我记得这样一件事;有一天,他从报纸上看到一个37岁的人,当上了党的副主席,就这样对我说:
“比我还年轻啊,比我还年轻!”
依此推论,陈老师当年应该在40岁左右;我是14岁,他大了我约26岁;我今年61岁,他今年大约是87岁了。
看过了老同学的这组照片,不几日,我又得知了一个消息,就在今年的这个秋天里、要在雁荡山召开同学会;后来又知道了陈士德、陈士生,共有四位老师,不畏高龄,也表示了会来——再次勾起了我的思念之情。
陈永德老师是教政治的,却很有文艺才华;我当年写了一个习作——独幕剧《茁壮成长》,他作了认真的修改,还用了飘亮的行书、仔细地抄出。
他一直对我是很好、很好的,记得有一次,他打到了一条大蛇,也让我吃了一小碗蛇肉。
陈士生老师任教语文,当年对我在作文上悉心辅导,也是许多同学都知道的;有一个同学对我说,他前年去请陈老师修改一个书稿,陈老师年近九十,头脑仍然是很清晰的。
我听到了这个消息,当然是很高兴的;我想,每一个同学,都会很希望,在这次聚会上,能够见到更多的老师,而且个个也都是康康健健的。
英语、化学,与物理,我的成绩都是很差劲的;然而,葛国华、阮富堂、范金发等老师,当年对我也真够好的,记得范老师有一次对我说:
“你的物理,差是差到家了,但看你的眼睛,很明亮、很机灵的;我总是很喜欢你的。”——虽然那次的考卷上,批了个不及格,我听了,心里还是很受用的。
英语老师叫葛国华,化学老师叫阮富堂,两人都是上海人。
葛老师温文尔雅,一股知识分子的派头;他看我的目光,总是在笑意中透露出一种欢喜,而我见到他,也只是表露出自己对于老师的很自然的一种亲近之情,决不会想到我的什么英语成绩,还记得他多次拿了作文的长处,来夸夸我的。
阮老师很仁厚、很谦和,说话不多,却总是点在关键处,他每次开始说话,总是先形成嘴巴的形状——文字很难形容的,总之这是一个优美的动作,以显示他的认真与诚恳,他的这个特点,我记得很牢的;他有一种特别认真、负责的精神,受到了很多同学的爱戴。
我第一去参加同学会之时,他已经当了局长,记得那一天,他还帮我提东西;也是阮老师,抱了我的女儿,上了楼梯——当年我已亡了妻,所以,他怜惜我幼小的女儿。
刚毕业不久的一次,我去了玉环,正是在暑假里,秋珠同学安排我住在学生宿舍里,凤莲老同学——后来的阮师母,还多次送来了吃的东西。
陈仁汉老师,教美术,他当年最年轻;几年以后,他当了校长,几次相遇,也都要详尽地问问我的状况,尽管我的处境已经是不堪凄凉了。
记得在最后一个学期、我转学回虹桥之时,他还送过我一个笔记本,首页上写了一大段勉励的话;只是我这个学生,也是不争气到头了,实在很惭愧的——我以后来的种种事实,辜负了他的期望!
这次我去参加同学会,很遗憾的,阮老师、葛老师,人在上海,都没能来;而范金发、陈仁汉老师,也都没有见到。——想念呵!
当年的陈屿,只是一个小乡村——我清晰记得,校前有个小饭店,还有一个剃头店;校旁有个小小的电影院,区政府和我们学校,共同用它作礼堂。
而陈屿中学的师资力量,却是很强大的[1],老师们多数毕业于名校,比如南京大学、上海外国语学院,等等;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这一班好老师,居然都聚集到了这个小乡村里。
比如毛胄老师,就是个清华数学系出来的高材生;不过,他看到我如此的缺少数学的细胞,很多次地会摇他的头,这个也是很自然的,后来,他调到温州一中任教,我遇见了他,向他说起了一个梦:
毛老师明明是教数学的,而在我的梦境中,却做起了化学实验,还让我走上讲台,端着一盆什么药水。
我也许是一边端着、一边在打嗑睡的,竟让药水泼到了坐在前排一个女同学的头上——这个女同学是谁,我不透露出姓名,免得吓着了她。
她所受到的伤害,肯定是极其严重的,因为我梦到了自己被抓了起来;毛老师很快就来到了关押处所,他对我说:
“要吸引教训,要吸引教训!因为,你还年轻,所以……”
毛老师在说话之时,那种抑扬顿挫的声调,再加上话尾的一个一个“啊”字,把我吓了个半死,也就吓醒了。
我当时讲罢这一个梦,毛老师就连声说:
“我当年对你,还是蛮好的,啊,蛮好的。”
我会有这个梦,是表明我在许多的课程上,当时是有学习的压力,也说明了我的性情是很调皮的;但,当年的师生关系,确实是很和谐的,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体罚的事件,更无亲身的经历。
听说了毛胃老师已经故世;那天,我把第一次同学会的合照,发布到“天涯社区”上,我看到了合照上的他,早已是满头的白发,唏嘘不已。
第一次的同学会,是在陈屿开的;而这次同学会,却选在了雁荡山,我起初还以为,是由乐清同学筹办的——我立刻想起了赵资本家,第一次同学会,乐清同学的费用,他好象是承包者之一。
承包者听说还有玉环的几个大财主,我是不知道详情的;反正我从虹桥到玉环的一路上,没有拿出过一分钱的。——而这次又新添了几个
资本家,最多的捐助了十万。
不过,我已经表示了下次拟在杭州举办的同学会,不再去参加,下次可能会有更多的福利,是享受不到的了。
话归正题;我后来知道了,这回决定在崖荡山召开同学会,原来是跨海大桥已经通了车;玉环与乐清,车程只需几十分钟。
那么,我的两个故乡,已经连成了一块儿,难分彼此了!
崖荡山,我是比较熟悉的。
很久以前,我在芙蓉中学里教过书;到了星期天,经常会与一个老师,一块儿去大龙湫游玩的,从芙蓉翻过一个山岭,便是大龙湫了。
陆游《梦中作》的第二首,是这样写的:
“平羌江上月,伴我故山来。
幽兴依然在,浮云正尔开。
清秋才几日,黄叶已成堆。
未醉江楼酒,扁舟可得回。”
这次同学会的召开,也正巧是在清秋好季节;但这一回,我与陆游所不同的,不是梦回故乡,而是真实地回到了故乡,与同学们、与老师,在崖荡山上欢聚了。
然而,伤感也是有的,好多同学都已近于七十岁,几个老师更在高龄;就有的同学的状态而言,或许相互间,这就是最后一次的会面。
因为世事无常,总是很难料及的。
比如说,二十多年来,我就不曾再去过雁荡山的;想不到,这次竟然还有重游的机会,那么,谁又能说,这就不是最后的一次呢?!
下一篇:返回列表
相关链接 |
||
网友回复(共有 0 条回复) |